“去淮侯府,我要去拜見老夫人。”
寶鈴郡主想起皇後的話,思量再三,覺得還是先討好了裴家的長輩,他們肯定也希有個出高貴的兒媳婦。林盈袖的事作風多也聽人說起過,不就是靠討好了婆母,在裴家站穩了腳跟。
不就是討好人嘛,誰不會似得。
去的路上,順便人準備了一份厚的禮,西涼王雖然讓到這裏來由這裏的皇帝做主,但是嫁妝準備的也是相當厚。
銀子對郡主來說算不得什麽。
曦寧送蓮花過來,巧家裏來了好些親戚,有幾個和林盈袖關係好的,便在老太太麵前誇讚林盈袖的好來。
老太太麵上也有客彩,人將蓮花就放在廳上。
這蓮花紅如胭脂一般輕,若是細聞,還有子淡淡的清香味道。
“到底是二弟妹孝敬,連朵花兒也都能想到您,這蓮花花朵好像比尋常看到的大些?”
老太太細瞧,花瓣的確要大好些,而且是下白,逐漸紅上去的。
“聽說國夫人府是前朝長公主的府邸,裏頭有幾株好的蓮花,隻可惜從前沒緣分去,這麽一看的確不錯。”老太太也高興,厚賞送花的下人。
囑咐們回去好生照顧林盈袖和孩子們,得了空早些回家來。
等人走了,四房的三太太問起親事,什麽時候過門,大家也好有個準備,畢竟娶郡主過門是大事。
旁邊的徐氏臉上的笑容冷了下來,若是娶那個郡主過門,還不如林盈袖呢!
進門這麽久,林盈袖從來沒給臉看過,甚至為出頭。
這郡主還沒過門就想著將他們夫婦趕出家門,向來隻有把庶子趕出家門的,還頭一次有人將嫡長子趕出家門。
但凡結親,首先考慮嫡長子,然後才是嫡次子,嫡長子是要繼承家業,故而親事上也都比次子要好些。
當然了,裴垣那是憑自己的本事娶了國公家的兒,旁人家嫡次子親事上可沒這麽好。
徐氏這門親事雖是長輩做主,那也是衝著嫡長子去。
“親事還得等林氏回來再說,是二房主母,不在誰能做主?”
老姑太太自從林盈袖搬出去後來娘家走也勤快了起來,臉上的笑容那一個燦爛,聽了老太太的話,一撇,“這林氏也真是,家裏頭要娶親,倒躲了出去。難不能躲一輩子?還不如早早回來把事兒給安排好咯,自己的名聲也好聽些。”
老太太聞言隻是看了老姑太太一眼,沒有說話。
這寶鈴郡主的父母不在這裏,婚事上便是當今和皇後做主,以宗室份出嫁,朝廷都沒準備,他們裴家哪門子的心?
“回老太太的話,寶鈴郡主拜見。”
話音剛落,就見寶鈴郡主穿著西涼的服侍,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
一見滿屋子的人,寶鈴郡主輕輕咳嗽了兩聲,躬道:“給老太太請安,老太太吉祥。”
突然這麽客氣,老太太還有些不習慣,請進來坐,上茶後才問來做什麽。
以往寶鈴郡主來都是直奔裴垣的書房,別人一概不理,今兒怎麽想起來給老太太請安?
“郡主今兒怎麽想起來我這老婆子這裏坐坐?”老太太不鹹不淡地問道。
寶鈴郡主俏皮一笑,落落大方地說道:“原本按照這裏的規矩,我是不該來拜見,隻是想往後都是一家人,我在這裏除了裴家也沒有別的親人,自然是要來給老太太您請安才是。”
這番話說的相當合老太太心意,微微頷首,一旁的老姑太太道了一句可憐見的。
“你大老遠來這裏,可見一片誠心。”
寶鈴郡主趁這機會,將自己帶來的禮奉上,給老太太的是一件一尺多高的和田玉佛,玉通無比,難得的是一整塊玉雕刻而。
還有一件是一對嬰兒拳頭大小的紅寶石,寶石紅如鴿子一般,一套十二副象牙屏風,四匹皎魚紗。
眾人看了不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手筆可不是一般的大,
別看東西不多,單就那皎魚紗一匹這說也得萬金之數。
看著眾人吃驚的模樣,寶鈴郡主心中很是得意,這紗可是花了重金得來,也隻有這樣出的人才能拿出這麽好的東西來。
“這是我從西涼帶來特意孝敬老太太的,不敬意,還老太太笑納。”
老太太看著這些東西兩眼放,要不是跟前這麽多人,真想把這些抱在懷裏。雖說做了這麽多年的侯夫人,也見過不好東西,但像這麽好的還是頭一次。
“這.......我怎麽好收郡主這麽好的東西,況且西涼帶來的東西也是你的嫁妝。”
老太太按捺住心的激,假裝推辭一番。
寶鈴郡主大方地道:“咱們以後都是一家人了,還在乎這點東西做什麽?您也別我郡主,我的名字柯鈺就。”
原本長的就不差,笑容甜更添了一種讓人想親近的覺。
頓時這些人對寶鈴郡主的好增加了不,就是藍氏前幾日還覺得寶鈴郡主行事做派不討人喜歡,如今看來比林盈袖還懂得做人些,順道也幫著說了幾句好話。
老太太半推半就收下禮,那皎魚紗是西涼貢品,每年隻得十來匹布,宮裏頭也隻有皇後才能有,其餘妃嬪或者是公主還得看是否得寵才能有。
據說那紗是用皎魚的皮做,細無比,穿在上夏日生涼,在下會有和的芒滲出。
“既然是一家人,那我便不客氣,柯鈺今兒過來不會隻是為了送禮,有話直接說說,我若是能幫上的盡量幫你。”
東西歸東西,但原則問題老太太可不含糊。
寶鈴郡主手攏了攏耳邊的頭發,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熱切起來,“也沒什麽事,今兒皇後娘娘召見,說我與垣哥哥的親事,讓我問問裴家什麽意思?老這麽拖下去也不個事兒。”
反正皇後說,裴家娶做平妻還是正室,是裴家的家事,自然要過來問問老太太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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