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盈袖這才想起來,哭笑不得地道:“我竟然是替別人養了一個兒子,在家裏惦記著公主喜歡什麽,要什麽想方設法給弄了送宮裏去。如今好了,幹脆搬到宮裏住去!”
錢氏著林盈袖的肚子,稱羨地道:“橫豎你這裏還揣著一個,替別人養了一個,這不還有一個麽?”
林盈袖擺擺手,讓錢氏別在說了,真是丟死人了,兒媳婦和婆婆一起有孕,還不人笑話死。
才搬了家,林盈袖覺得上不好,請了大夫來看,竟然也有了孕,不得請人幫著照料幾日。因和錢氏一向要好,便請了錢氏和五房的大過來照看些時日。
老太太還不知道消息,若是知道隻怕也要過來,林盈袖想能瞞一日是一日。
如今長房要娶小藍氏過門,那林蘊玉憋了一肚子氣在心裏,原本以為倒了個藍氏也該到出頭,誰知道藍家會抬一個起來頂替藍氏的位置。
我朝男子娶親一向隻有一位正室,平妻是因正室不孕,或者是失德,再不然就是高嫁過來的。
藍家這般做,分明是放棄了藍氏,不放棄裴家這門親戚。
如今的裴家那才炙手可熱的人,二房老爺是護國公,太太是當今的義妹,雖無公主名分,但也遠比普通的誥命尊貴不。
尤其是當今給長公主們的賞賜,都有林盈袖一份,這不是和公主沒多大的區別?
“別隻顧著打趣,咱們開府也該請一請親朋好友,這事兒我可是給你和嫂子,出什麽差錯可別說我沒提醒你。”
周國公夫人鄧氏也來幫著林盈袖準備宴席,錢氏一個人忙不過來不說,與這些貴夫人們也鮮打道,許多忌諱都不大懂得,因此還需周國公夫人幫襯著。
到底還是讓老太太知道了林盈袖懷孕的事兒,也沒說什麽,人把哥兒接了去。
那邊有四老爺和長房的大爺寶哥兒,三個孩子一起也有個伴兒。林盈袖也實在無暇照顧哥兒,便讓娘丫鬟們一道過去。
這一下子走了兩個兒子,家裏也清淨不。
林盈袖這一胎也是出奇的好,不吐了也不頭暈,隻是吃食上,有時候想到了什麽即刻就要,拿了來卻又不喜歡了。
好在劉嬤嬤在宮裏伺候過貴人懷孕的,預備了好些孕婦吃的東西。
“都怪你,今兒我聽人家笑話,說我和兒媳婦一塊兒懷孕,將來不夠吃還可以勻著!”人拳捶了下男人的口。
看著蠻的妻,裴垣哭笑不得,他不記得說過以後懷孕的事兒隨緣。
再說都有了,還隻顧著埋怨,“那回不是你自己主的麽?旁人哪裏是笑話,分明是嫉妒!我咱們的寶寶。”
男人手往平坦的小腹上了,雖然和平時的手一樣,卻有一種奇妙的覺,好像真有到孩子的覺。
人用扇子輕輕拍了一下男人的手,目流轉,看了一眼背對著他們做活兒的丫鬟,咬著牙低了聲音說道:“你再胡說,今晚別回我這裏睡了,橫豎郡主府的床榻也夠大的。”
男人舉手投降,湊到人耳畔,輕輕咬著的耳垂,“我不鬧,那今晚你可要好好哄我。”
林盈袖瞪了男人一眼,不經意間風流,那個不曉事兒的丫頭去倒茶來。
沒人在跟前了才擰著男人腰間的,惡狠狠地問道:“你說,在西涼到底有沒有和那個小狐貍發生點什麽?為什麽誰都記得,唯獨不記得了我?”
什麽不記得,分明是假的,想騙以為失憶了就可以胡作非為。
男人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瞥見人眸低的小機靈和狡黠,又是,又是無奈,這個問題他解釋過很多次了。
太醫也當麵解釋過,因為摔傷了頭,至於為什麽忘了林盈袖,那是因為重傷時裴垣腦子裏隻想著林盈袖,大約是極必反的緣故。
到底為什麽誰也說不上來,雖然是忘記了以前,但並不影響他們夫妻之間的啊!
這不,才多久這肚子裏不就又有了一個。
“那你記不記得以前說過,你要背我去逛花園?”
男人連連點頭,在林盈袖麵前蹲下去。
人掩口笑,讓男人起來,靠在男人的上,“以前在柳州的時候,半夜肚子了,我去吃的,下不來都是你接著我。有一次扭了腳,是你背我回去,還說我有吃的不給你,等我長大了必定要吃了我。”
男人著人的小手,他都不知道原來自己還有這好。裴垣喜歡有風的子,像那種一團孩子氣的小姑娘實在沒什麽興趣。
就比如說,那時候跟林盈袖說吃了,能把嚇的哭三天,現在跟說吃了,會故意撥一番,然後說,“別鬧,青天白日的也不怕人笑話,晚上我等你可別忘了啊!”
固然年輕貌,到底還是缺了些人味。
那林盈袖小的時候,裴垣真不知道那時候圖個啥,自己膝下又不是沒有兒,非得養這麽個矯的小東西。
“咱們有個溫泉莊子,我想著你怕冷,咱們今年冬天去莊子上過如何?家裏頭橫豎有小周氏,每年一大群人過年,也沒個清淨。今年隻咱們兩個,你且說好不好?”
林盈袖手裏擰著手帕,兩個人過年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隻是長房那邊,還有宮裏頭——
“你有孕,宮裏頭不用去,長房那邊也不會說什麽,說了你也聽不到,你就說去不去吧!”裴垣這段時日聽林盈袖說了很多他們之前的事兒,以前的過去了,以後該好好才。
溫泉莊子上兩人白天攜手賞梅看雪,晚上溫泉嬉戲,想想都覺得不錯。隻是,下個月寶鈴郡主親,帖子都已經送到府上,不去又覺得不好。
寶鈴郡主前幾日出門打獵,了傷,為當今弟桓王所救,兩人看對了眼,桓王求了當今賜婚。
寶鈴郡主對外說是看不上裴垣,如今找了個親王,自然高調要親,在裴垣和林盈袖麵前炫耀一番。
林盈袖糾結了許久,含點點頭,“你可別隻顧著纏著我,雖說那時候過了頭三個月,也不能那麽......”人的聲音越來越低,“那時候我年紀小還能胡鬧,現在可是兩個人的子,咱們還有一大家子呢!真個不管,還不得套。”
“,等孩子落了地給小周氏照看,咱們去葫蘆島上,就咱們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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