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沈瑾瑜,南錦的神就冷了幾分,若不是,云長恭不會變這個樣子。若不是云長恭,恐怕現在已經是一尸了。
南錦的手握了幾分,眼中出幾分狠厲,沈瑾瑜,不會放過這個人。
看著南錦眼神的變化,沈騰楞了一下,還以為是自己說錯話了,正要解釋什麼的時候,南錦指了指地上躺著的穿著黑袍子的人道。
“你認識他嗎?沈瑾瑜他李叔。”
沈騰剛才過來的時候就看見了這尸,但沒有在意,此刻聽見南錦這麼說,蹙著眉頭上前轉過他的臉仔細看了一圈,但卻還是搖了搖頭。
“并不認識,瑾瑜怎麼會認識他呢?”
南錦冷哼一聲,聲音冷到了極點。
“何止認識,就是沈瑾瑜讓他向我出手的,若不是為了救我,云長恭不會變現在這個樣子。”
沈騰楞在原地良久才反應過來南錦說的話的意思,眼中多了一抹不敢相信的神,有些疑的問道。
“你是說,瑾瑜要殺你?找人殺你?”
“怎麼會,讓我來幫忙找人還是主提出來的。”
沈騰像是替妹妹辯解,又像是為了說服自己。
南錦掃了他一眼,不知道他究竟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思索兩秒,從后腰出一把匕首遞給他。
“這是沈瑾瑜用來殺我的匕首。”
看見匕首,沈騰的神難看了幾分,但他接過了匕首,什麼都沒有說。南錦嗤笑,聲音冷了幾分。
“究竟是讓你幫忙找我,還是利用你來查探我的蹤跡,沈大人心中肯定明白。”
說罷,南錦也沒有再說什麼話過多糾纏了,云長恭的命還危在旦夕,沒有那麼多時間耽誤。反正不管沈騰知不知道,沈瑾瑜都必死。
南錦吩咐馬夫駕車的時候小心些,不要顛簸到云長恭,說完之后自己翻上馬,正要趕往最近的客棧的時候,沈騰卻又攔住了。
他站在馬前,有些猶豫,見南錦眉頭了幾分,這才輕聲開口。
“若是瑾瑜真的這麼做了,還請凌王妃不要跟……”
話還沒有說完,南錦就出言冷冷打斷。
“我不是圣人,做不到以德報怨。你來幫忙尋我的恩,我會報。要殺我的仇,我也會報。”
說完,南錦拉起馬韁繩,盡管沈騰有很多話此刻也是說不出來了,只好側讓開一條路,讓南錦騎著馬從他旁走過。
蕭宴清知道南錦這會還虛弱著,便趕翻上馬,將擁懷中,還把紫嫣帶來的狐皮大氅披在了上。
“我來騎馬,你靠在我上好好休息。”
突然而來的溫暖讓南錦心中安定了幾分,狐皮大氅果然比普通更暖和,南錦被包裹在其中,便真的不到了秋日的寒風了,只能覺到蕭宴清前的暖意。
這些日子一直昏迷著,被迫在睡覺,所以盡管睡了很久,卻依舊很累。此刻靠在蕭宴清上,馬走的也很慢,不知不覺的就真的睡著了。
到了客棧的時候,蕭宴清輕手輕腳的將抱進客房,剛放置在床上,南錦便睜了眼,看見是蕭宴清后,眼底的戒備才放松下來。
蕭宴清有些委屈,黑的胡茬在下的帶下抖幾下,說道。
“早知道這樣會吵醒你,我就該抱著你讓你睡的。”
說罷,了鞋子一起躺上床,南錦手了他的胡茬,角勾起了一笑意。
“幾日不見,你潦草了許多。”
其實仔細算來,和蕭宴清已經有半個多月沒有見了,此刻和他面對面心里才安定下來。
只是還沒來得及說溫的話,蕭宴清的面就突然沉了下來,疲倦的眼睛帶著濃重的黑眼圈,整個人看起來委屈極了,就連聲音也帶著幾分委屈。
“娘子,你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因為圖我的臉好看,并不是真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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