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噴人!”碧兒實在是看不下去,紅著臉,出手指著王嬤嬤:“剛才你說的話怎麼不敢告訴相爺和夫人?”
王嬤嬤活了大半輩子怎麼可能會被一個黃丫頭給嚇壞。又看了一眼康玉溪,便更加有恃無恐。
“我怎麼口噴人!剛才三小姐過來,要見大小姐。我只說大小姐不適,大夫吩咐要靜養,三小姐卻不愿意,要進來。我為了不打擾的大小姐便阻攔著你們,.誰知......”王嬤嬤說著,緩緩放下了捂著臉的手。
那臉上赫然顯著一個掌印:“誰知你竟然打了我!難道我臉上的印子還是自己打的不?”
白紙站在一旁冷著臉,一直未曾開口說話,靜靜的看著王嬤嬤演戲,被瘋狗咬慣了,久而久之的竟然也就習慣了。
“分明是你在這里說瞎話,賊喊捉賊,竟然還在這里污蔑我們家的小姐。”碧兒看賣起了可憐。也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
“相爺,奴婢可以為我們小姐作證。小姐從未迫過王嬤嬤。”
“王嬤嬤臉上的掌可是你打的?”康玉溪惡狠狠地盯著碧兒,分明不給解釋的機會,又直接說道:“你是什麼份,你家小姐難道沒有教你什麼禮儀廉恥,尊卑有別嗎!王嬤嬤跟在我邊多年,你區區一個三等丫鬟,竟然敢打,是誰給你的膽子!”康玉溪說話時,有些氣。白芷見眼底發青,明顯這段時間十分焦慮。
“三丫頭,你說方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白敬看向白芷問道。
“我若是解釋了,爹爹可是信我?如今這院子里,除了我的丫鬟碧兒,別再無其他的證人,今日我的確是誠心來看大姐姐的,聽王嬤嬤說大姐姐子不適,便準備回去了。誰知,便聽到王嬤嬤如罵我上不了臺面。我倒是想問問,我為相府小姐還上不了臺面,那王嬤嬤的份到底是有多麼的尊貴,連相府都看不在眼里?”
白敬的臉越來越難看,狠狠地瞪了一眼康玉溪。康玉溪被嚇出了一的冷汗,轉瞬間便手指著白芷,方才努力維持的形象瞬間崩潰:“白芷,你在這里胡說八道!王嬤嬤跟在我邊多年,怎麼會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來!”
“夫人若是不相信的話,我再解釋也是無用。”白芷看向相爺:“爹爹,今日兒過來是因為四皇子下了請帖,宴請兒參加他的生辰。兒別想著來找大姐姐,與我一同前往。”
白芷知道白敬如今十分的看重四皇子。果然,此話一出,白敬的臉瞬間變了變。
見他皺了皺眉,許久才說道:“你妹妹在屋子里,去看看吧。”
“是!”白芷微微俯,扶起碧兒,朝屋子里走去。
“相爺......”康玉溪一臉擔憂的看著白敬。
方才,他的話明顯是不想再繼續追究這件事,但是今日就這麼放過這個小賤蹄子,心里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邊的人若是不中用,就趁早趕出府去!我倒是不知道,何時我相府的小姐,如今是了上不了臺面了!”白敬冷哼了一聲,一腳踹向王嬤嬤。
王嬤嬤一把子骨,似乎是被踹碎了一般趴在地上,大口大口著氣,不多時便噴出了一口鮮出來。
康玉溪嚇了一跳,出聲:“嬤嬤!”
待白敬走了后,康玉溪連忙喚來了人:“快來人,把嬤嬤抬進去!”
白芷在屋聽著外面的靜,勾起角笑了笑。站在床前看著床上躺著的人,緩緩開口:“還記得上次見面,你我還是在我出嫁那一日。一眨眼竟過去了這麼久。四皇子的生辰要到了,原因是想著和姐姐一同去的,誰知道姐姐竟然病了。”
床上的人睫忽然之間了一下,白芷看到,臉上的笑意更甚:“不知姐姐的病什麼時候才會好起,四皇子的生辰還有三日便要到了,若是姐姐能夠盡快醒來,還是有機會一同過去吧。”
碧兒站在一側不解地看著白芷,不理解為什麼要帶著大小姐一同前去。
“走吧!”白芷說完,轉看向碧兒。
碧兒忙點了點頭,二人走到門口,便遇到了從外面慌張走回的康玉溪。
白芷側了側子,給繞了一條路出來。
“站住!”康玉溪卻忽然之間住。
“夫人還有何事?”白芷問道。
“以前我只知道你是個膽小怕事的,在這府上也無依無靠,便大發慈悲留你一條命。如今卻發現這些年來你一直都在扮豬吃老虎,白芷我還真是小看你了,早知道就在你娘生你那一夜,把你直接毀了,也不至于讓你如今次次費盡心思的來對付我。”
“謝夫人當年仁慈,留下了我這一條命。”白芷依舊神淡淡,面上不帶慌張。
“今日的事我不會罷休的!你當真以為相爺會因為你小小一個無權無勢的庶,和侯府對抗嗎!白芷,你年紀小對這其中的關系尚且還不清楚,就妄想和我斗,你斗得過嗎?”
白芷抿著,目沉靜:“我這些年不是一直都這麼過來的。斗得過斗不過,總得試一試才知道?夫人若是有閑心,還是多去想想大姐姐的后路。”
“我們走。”白芷說完,過門檻,走了出去。
對于后盯著自己的那雙眼睛,白芷不以為然。
做事喜歡速戰速決,溫水煮青蛙不是的做法。康玉溪現在就如同熱鍋上的青蛙,若是一直任由這麼蟄伏下去,將來對絕對沒有好。
何況背后還有侯府,這麼一門厲害的娘家在。相爺想要在朝廷上生存下去,必然是要依靠他們的。
這其中一環又一環的關系,不是看不懂。現如今,只有一種辦法可以解決掉,那就是讓相爺不再顧及侯府。
“小姐!”碧兒這時忽然出聲。
白芷側頭看向,出疑的表。
“小姐今日為何要忽然來看大小姐?剛才我們還差點兒被王嬤嬤誣陷了。”
“不來看,誰代替我去慕容修的生辰。”白芷挑眉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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