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此言一出,古策的臉頓時僵在了那里,像是從不認識一樣,面上出了一極其怪異的表。
白芷笑著撇撇:“總而言之,我就是不能這麼輕而易舉的跟你回去,而且,我現在的份是相府的三小姐,又是南越命定的萬花仙子轉世,你要是能夠說服南帝你一同回去的話,我自然是樂意的。”
古策輕笑了一聲,挑眉看著溫玉:“說服那個皇帝還不簡單,只要我給他幾座城池,他不得馬上把你給我。怕就怕,你邊這位,我若是當真把你帶到東堯去,恐怕他會派兵移平了我東堯國。”
“算你識相。”白芷笑得甜,自從來到這里了以后,從來沒有像今日這般如此的心安。
對于古策,不再像當初那般戒備,或許是因為古策這些日子日日過來與療傷,亦或者是知道了自己的世,總之,終于有了家人了,不再是無依無靠相府不寵的三小姐了。
“自然知道我會派兵踏平了你東堯國,所以日后還是不要再提起此事了。”溫玉倒了一杯茶,漫不經心地走到白芷的側坐了下來,溫聲道:“康玉溪被慕容修的人帶走了,現在是他來接手你的事,所以審問康玉溪的事自然也給了他。”
“白敬知道嗎?”白芷面冷淡。
自從康玉溪和白妙芙兩個人失蹤了以后,白敬不止一次派人出去尋找,可是卻每次都一無所獲。
“這件事還沒有通知他。”溫玉看著白芷。
“總歸是要說的,也好讓他知道他這些年日日睡在枕畔的人是何種樣子。”白芷一想起康玉溪那一日差點殺了,心中涌起的那一憤怒便像是熊熊烈火,一般遮掩不住。
自認為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們的事,可是康玉溪對卻,從不給任何的生路。
“這件事我會去安排的。”
溫玉偏頭看了眼古策:“說吧。”
白芷一聽疑的偏頭,看著古策,上的傷口也早已上好了藥,古策今日不是來上藥的,難不還是有別的事。
“你隨攜帶的那枚玉佩呢?”古策走過去看著白芷。
“你要做什麼?”白芷一臉警惕的盯著古策,那個玉佩與來說意義非凡,以后還要憑著這枚玉佩來查找自己的世。
“放心,我不拿你的玉佩,只是有些事需要確認一下。”
“確認什麼事?”白芷從脖子上把玉佩取了下來,放在手心里仔細的端詳了一下。
這枚玉佩看起來就像是一塊普通的玉石,不過比往常的玉石打磨的要細上一些。
當日若非是因為的遇到了這枚玉佩,恐怕還不知道這玉佩的蹊蹺之。
“你的世如今我雖不能確定,但也八九不離十了。”
古策看著面前的子,和當年他的姑姑長得有七分相像,甚至比姑姑長得還要。
先前他只是聽說,姑姑的孩子很有可能被人送到了南越,所以他便借著此次的機會前來南越一查,沒想差錯之下,就遇到了白芷,看到白芷后,他似乎本就不用確認那麼多,單單只看的長相就足以可以確定,就是姑姑當年失的兒。
“僅僅憑著一枚玉佩,你就可以確定我的世?”白芷疑的看著古策,雖然不能確定,但是這一枚玉佩的確也告訴了,就是東堯皇室的人,但是親生爹娘到底是誰,的確是無從考究。
古策緩緩點頭:“當年東堯大,我的姑姑和康親王他們二人拼死保下了東堯,只是那一場戰役我們死了許多人。后來,姑姑憑一己之力,把我父皇推到了皇位之上。卻給自己帶來了許多的麻煩,暗中一直有賊人在追殺,康親王死在了那些賊人的刀下,后來他們又起兵造反,就在戰之時,姑姑產下一。”
古策眼角微紅:“當初拼死把那個孩子送了出來,最后死在了那些人的刀下。當我父皇的人趕到的時候,姑姑已經沒了。我的姑姑就是當年的和雅公主,后來被父親追封為護國公主。”
白芷不知道為何,聽他說起來此事,心里面總是覺得像是什麼東西堵著一樣,難的厲害,難道這就是緣親之間的聯結嗎?
“這塊玉佩,你仔細看看,是不是你們東堯皇室的?”
白芷站著手把玉佩拿了出來,古策連忙手接過去,低頭鉆研了一番,又無奈搖搖頭:“當時我還年,關于這枚玉佩的事知之甚,不過我可以把這枚玉佩的花畫下來,讓人傳給我的父皇,父皇若是看到玉佩,他一定會認得出來。”
事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如此也別無他法。
白芷點點頭:“我的畫工可以,就讓我來畫吧,因為事關到我的份,這枚玉佩還是不要讓別人知道為好。”
古策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太過著急了,便只好點頭答應了下來:“那就按你說的來,不過啊,這枚玉佩你還有沒有在上面發現過其他的東西?”
白芷聽著古策說的話,實在是有些蹊蹺又低頭看了眼玉佩:“沒有啊。這枚玉佩里面難道還有什麼東西?”
溫玉的眉眼間有些容,古策則是猶豫了下,緩緩開口:“當年我姑姑為了保下整個東堯,更是為了保護我父皇,所以,拼死找到了藏寶圖,聽說那藏寶圖里的寶藏富可敵國,誰要是能夠拿到那個藏寶圖,便有無窮無盡的財富。”
“藏寶圖?”白芷聽了以后還覺得是自己聽錯了。笑著看著古策:“你的意思是說,這枚玉佩里面有沒有藏著藏寶圖?”
古策也覺得是自己想的太多了,這麼一枚小小的玉佩里,怎麼可能會有藏寶圖的痕跡。
溫玉坐在一旁適時的提醒:“還記得那群一直追殺你的人嗎,他們很有可能就是為了藏寶圖而來,所以我們兩個人懷疑藏寶圖就在這枚玉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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