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你那個愚昧的父皇沒有對他們趕盡殺絕,盡管如此,百姓稱贊你父皇心善,但是他們卻不認為,他們如今恐怕恨了你父皇,所以連我也跟著遭殃了。”白芷聳聳肩。
怎麼倒霉的事讓全給占了。
古策面上微微容,笑意淺了幾分。
“當年的事已經過去了,誰也不知道那個婦人的肚子里竟然還留有一個孩子。聶家現在是五大家族之首,這些年來也幫了我父皇不,于于理是不能怪罪他們的。”
“所以,我就只能忍下這口氣?”
白芷心中騰升起了一怒火,從出生就被人送了出來,后來才有了在相府被折磨了十年的經歷。
這一生沒有選擇,甚至好不容易逃出升天,又即將要進下一個牢籠。
“古太子,我不是屈尊弱的人。別人打我一下,我必會還他十下。你只知道你的父皇是個仁善之人,你可曾想過他的這一份仁善現如今差一點害死我。”
古策看到白芷對他的稱呼,從古策變了骨太子,二人之間的關系似乎一瞬間生疏了不。
他苦的笑了笑:“當年的事,終究是我們對不住你。”
白芷媛想著給他發火,可是又想想當年的事與古策也沒有關系,也沒有必要把火再撒到他的上。
“算了,我與你說這些事也沒什麼用,當年我不過就是一個還不會說話的嬰兒,自然也沒什麼選擇,只能認人擺布。”白芷眼神暗淡,緩緩低下頭。
現在再去怪別人也沒什麼用了,左不過還是要自保。
“當年的事,皇上雖然遷怒于聶家的旁支,但是,你當真認為這件事與聶家的其他人沒有任何的關系嗎?你的父皇仁慈沒有把他們趕盡殺絕,可不代表他們對你復活沒有心存殺機,畢竟都是同宗之人,留著同樣的脈,怎麼可能會把當初發生的事忘得一干二凈,正如同藏寶圖一樣,他們費盡心思的想要得到藏寶圖,不也證明了他們想要爭奪這天下的決心嗎?”白芷字字誅心,次次都在提醒古策,一定要注意聶家。
聶家現在的地位與往日不同了,家中雖然出現了叛賊,但是毫沒有影響他在五大家族之首的地位。
“我知道藏寶圖在哪。”白芷看著古策,從脖子上取下玉佩,手放在了桌子上。
“用你的開啟這個玉佩嗎?”溫玉似乎是早已察了白芷的心思。
白紙忽然之間有些心虛,溫玉卻直勾勾的看著的手:“把手出來。”
“就只有一個小傷口。”白芷磨磨蹭蹭的把手了進去,不愿意給他看。
“拿出來。”溫玉的面稍沉,手把白芷的手拉了出來,看到手心的傷口,眉心不自覺皺了下。
“你知不知道你的子如今虛弱的很,還要好些日子才可以把你養回來。”
“我知道。”白芷心虛不敢去看溫玉,低頭著手指:“可是我也想搞明白,這藏寶圖到底在哪里藏著。他們費盡心思的想要找到,如果藏寶圖被他們找到的話,豈不是又要禍害人間了。他們著我一個人禍害就可以了,將來若是被他們找到了藏寶圖,這群喪心病狂的人不知道還要做多的壞事。”
“你倒是有仁義。”溫玉角微扯,隨后把玉佩丟進古策的懷里。
“按理來說這玉佩上只要是留著你們同族脈的都可以打開的,你自己試一下。”
古策接過玉佩,仔細看了看。
“你確定?”白芷沖溫玉眨了眨眼睛,竟然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個辦法。
古策倒是沒有猶豫,拔出腰間的匕首對著手機畫了一刀。
鮮流出,他緩緩握掌心,一滴一滴的珠滴落在玉佩上。
三人的目同時落在了那個玉佩上面,可是看了許久,玉佩依舊沒有任何的靜,一如先前一樣。
古策有些懷疑,扭頭看著白芷:“你確定先前在玉佩上看到別的東西了?”
“看到了,看到了一個像是山脈的東西,可是我也不知道那個山脈所指在哪里,難不是要用我的才可以打開玉佩?”白芷緩緩抬起手,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心。
那一地方已經挨了一刀了,只好把目放在另一個完好無損的手上。
“不行!”
不等白芷開口問語,便直接斷絕了的想法。
“可若是不給你們看的話,你們就不知道那藏寶圖所指的地方到底在哪里。”白芷心中有些著急。
迫切的想要搞清楚這一切,想要查清楚自己的世。
“就這一次!左不過日后還是要用我的,不如你們拿紙筆把稍后要看到的東西全部記在紙上,如何?”白芷拉著溫玉的胳膊央求道。
溫玉抿著瓣,看了白芷半晌,無奈緩緩點了點頭。
“把刀給我!”見溫玉答應下了白芷,急忙從古策手上接過匕首。
咬著牙關在手心上劃了一刀,隨后把滴在了玉佩上面,隨后又把玉佩丟進了水里。
兩個人看著白紙一系列的作,均是有些疑。
“快看,出來了!”
果不其然不多時,那枚玉佩上面的紋路就有了變化。
逐漸出了一個山脈的樣子。
“我上次看到的就是這個地方!你們快記下來。”白芷越發的激,如果能夠找到這個地方的話,那麼藏寶圖就不會落賊人的手上了。
溫玉早已準備好了紙筆把所看到的山脈全部畫在了紙上。
不多時,玉佩上面的紋路便漸漸的消失了,如此鬼斧神工的技法也讓白芷這個從現代過來的人瞠目結舌。
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神奇的東西,僅僅靠自己的,就可以打開這個玉佩上面的封印,實在是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你們仔細看看,這上面的山脈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