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惜了,這些年倒是讓長孫策長了不銳氣,今年溫玉一出來,看來這結果已然清楚了。”
長孫策。
白芷一定想起來這個人,前些日子聽溫玉說起過,在山里就是被長孫策發現的。
若這麼說的話,長孫策還算得上是的救命恩人。
“長孫策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白芷有些好奇。
自從被救回來了以后就一直呆在府上,這期間長孫策除了讓人送些珠寶首飾之外,便并未出面見。
白芷心想著,這個人也是個有趣的人。
“他呀,他是一個足以和溫玉齊名的人。你要是說這風流上面,我自然是比得過古策的。可若是說文采,我的確是甘拜下風。唯一能和溫玉比一比的,大概就只有他了。我和古策都是沾不上邊的。”
白芷抿笑了笑:“若是論起來風流,你們兩個人倒是一山更比一山高。不過,歷年來的武試第一都是誰?”
慕容修一聽,當即來了神,手拍著脯,揚眉看著白芷:“當然是我!”
“是你?”白芷看著慕容修不正經的樣子,半信半疑的點點頭。
“古策呢?”見識過古策的武功,想來他也不是凡凡之輩。
“他呀,他從來不參加四國聯誼,我倒是沒有和這個小子過手。”
“北戎攝政王呢?”白芷又問。
初次見攝政王的時候,就覺得他像是一個戴著面的人,無人可以窺視到他心中的想法。
“他倒是出手過一次,曾經有一次四國聯誼,出了一次刺客,那是我第一次見他出手,那些刺客本就無力反抗,就死在了他的手下。”慕容修想起那件事又嘖嘖了兩聲:“恐怕我們二人手,我也在他之下。”
“這天下還有你如此服氣的人?”
“其實四國聯誼無非是想要爭個高低罷了,也不至于非要打死誰,大家也就只出了七八分的力,若是出全力的話,恐怕這結果也不一定落在誰的頭上。”
白芷低頭笑了笑:“行了,我知道。”
“那你去不去?”慕容修焦急的問著。
“我可以去嗎?”一個小小的庶,按理來說這個份連皇宮都進不去的。
“校場在外面,凡是三品以上員的兒都可以進群,小丫頭,你的份如今可不一般了,現在你是全京城的大紅人。我可是聽說你們相府的門口都被踩爛了。”
“無非就是一個虛名罷了,頂著一個萬花仙子的由頭,什麼事也做不好,還差點死在別人的手上,有什麼用?”
白芷自嘲的笑了笑。
回去的路上。
紫兒小心翼翼的盯著白芷,片刻也不敢松懈。
“先別回去,去城東看看。”
馬夫聽了以后,立刻調轉了馬頭。
城東是整個京城最熱鬧的地方,京城里最火熱的幾個鋪子都在城東。
“小姐,您這是要去?”
“去看看鋪子。”
自從鋪子裝修好了以后,一直都沒有機會過去看看,如今出來了,剛好可以過去看一看。
馬車一路行駛在城東的路上,這一條街比剛才那條街還要熱鬧上些許。
白芷掀開簾幕的一角看著外面,遠遠的就看到了比鄰在寶玉齋旁邊的錦繡閣。
錦繡閣這個名字是和溫玉兩個人一同取的。
曾經想把自己所學全部用在這間店鋪上,如今想想卻還是不夠的。
而藥鋪是最不會引人懷疑的地方,可以供做任何的事。
錦繡閣的牌匾已經掛上,再過些日子就可以開張了。
白芷心中默默估算著日子,便對外面的馬夫吩咐道:“回去吧。”
“小姐,你好不容易出來走走,不如咱們去校場里看看?”紫兒看著白芷急忙說:“校場就在城東,再往前走不遠的地方就是了。小姐您要不要過去看看,興許還可以在那兒看見世子。”
白芷抬起眼皮了一眼紫兒:“去看看吧。”
想想也真是覺得可笑,先前日日呆在府上不能出門的時候,整日都幻想著有朝一日可以出門看看。
如今終于可以出來了,卻再也沒了神,沒了興趣。
馬車一路緩緩地停在了校場的門外,校場很大,門口有兵把守著。白芷的馬車只能停在門外,遠遠地看著里面。
“世子,是白相府的馬車。”溫玉正與人說話,一旁的人忽然提醒道。
溫玉眉心微微皺起,抬頭看過去,便看到白相府的馬車正停在那里。
“四國聯誼開始以后,門口的守衛再增加一倍的人,校場里面,也要有林軍鎮守,就先按照這個安排下去。”
溫玉匆忙地吩咐幾句,便抬腳走了出去。
幾人站在后面,看著溫玉略顯急促的步伐,相視一笑。
“真是開了眼了,我還從來沒有見過溫世子如此著急的樣子。”
“那白家的小姐可是一個人,果然是英雄難過人關。”
“小姐,世子過來了。”
紫兒遠遠的就看到溫玉著們這邊走了過來,便先一步跳下了馬車。
溫玉走過去看了一眼紫兒,隨后抬腳坐進了馬車里。
“出來怎麼也不說一聲,冷不冷?”溫玉握著白紙的手,放在邊吹了吹。
“不冷,剛才去看了看慕容修,又看了看錦繡閣。”
溫玉握著白芷的手,面上帶著意。
“先前你讓我的找的那個人我也找到了,原想著今日忙忙的手頭的事就過去告訴你。沒想到你竟然自己出門了。”
“找到宋鶴清了?”白芷揚眉看著溫玉。
溫玉點點頭:“我們的人回去找的時候發現那一住所被燒了,還發現了一尸。后來在周圍的城鎮找到了他們母子兩個人。”
“他爹死了?”白芷的臉霎時間變得慘白。
“都怪我,是我連累了他們。”
溫玉連忙搖頭:“別多想,這件事我找人調查清楚了。宋鶴清曾經失手殺死了地主的兒子,那個地主一直都在找他們的麻煩。就在我們找到你的那一日,地主也找到了他們一家人。”
“把他們母子兩個人接到京城里吧。”白芷看著溫玉。
不想再看到任何一個曾經幫助過的人死掉了。
“我已經吩咐下去了,他們現在在來京城的路上,想來不出幾日就要到了,我在京城有一個別院,暫且先把他們安置在那里,他娘也好在京城里養病。”溫玉擔心的看著白芷:“現如今最要的是你,旁的事我可以解決,可是你才是我最擔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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