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他們是要對付其他三個王室?”
白芷心中驚駭,此次四國聯誼所有的事都是關于負責的,如果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溫玉肯定難辭其咎。
“有這個可能。”
溫玉點點頭:“這些事與你沒有關系,你只需要好好的養著就好了,我近日過來的時候,怎麼還聽你院子里的丫鬟說,你一整日都為了一個孩子在忙活著,不曾休息?”
白芷有些心虛,小心翼翼的看著溫玉連忙解釋:“那孩子也是個可憐人,他是花樓里的頭牌素素姑娘的兒子。”
說起這件事,白芷猶豫了下,著頭皮看著溫玉:“這幾日你一直都在忙,有件事倒是沒有與你商量,我想開花樓!”
溫玉剛抿了一口茶,猛的嗆了一口,差點噴了出來。
白芷連忙拿著帕子遞給:“我不是一時沖,我是認真的。”
“想讓花樓做你的另一個報點?”
白芷笑著點頭,就知道只要自己說出來,溫玉就一定會明白的做法是何意。
“僅僅靠一個藥館還是不行的,這花樓里魚龍混雜,想要得到報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何況旁人也不會想到這些淪落風塵的子會是別人的探子。”
白芷看著溫玉,眸中蒙上了一層霧意:“我以為只要我不與那些人追究,他們總有一日會放過我的。可到頭來們連我邊的一個小丫鬟都不肯放過,競天擇,適者生存,我想幫你查清楚,當年到底是誰對你娘還有你爹還有你的手,我想查清楚到底是誰費盡心思的追殺我,我就這麼一雙手,如今兩手空空,什麼也沒有,以后要走的路還有很遠,溫玉,你可是想清楚了?”
良久的沉默。
溫玉緩緩的出手握著:“我原想著這些事我一人可以替你解決,不曾想已經是個如此好強的子,既然你想要去做,那就去做吧。”
溫玉說著,就從袖中掏出了一枚令牌,那是一枚通發黑,繡著金紋的龍木令牌。
白芷看著那個令牌上面的字跡緩緩開口:“靈虛堂?”
“靈虛堂凌駕于四國之上,不任何人的控制,手中更有布滿天下的勢力,其中不乏有武陵上的絕世高手,以后你拿著這枚令牌就可以調靈虛堂的所有勢力。”
“這是你一手創立的?”白芷心有疑。
雖不知有這麼一個組織的存在,但足以想象可以凌駕于四國之上的勢力,想來也是不容小覷的。
“當年我爹娘死了以后,我就接連遭了幾次刺殺,后來有一高人救了我,是他幫我一同創立下來的,這些年我之所以安然無恙,正是因為背后有靈虛堂在暗中助我,不過不到萬不得已之時我不會用這個勢力,如今也是到了該用的時候了。”
白芷看了眼,隨后搖了搖頭。
“這個要留給你用,我如今還用不上這些,現在正是四國聯誼之際,尤其是你更是要小心謹慎一些,京城若是出了什麼事,皇上首當其要找的就是你,有這些人在你邊我也放心。”
白芷看著溫玉又想說些什麼,不等開口,便急忙說道:“我不可能都依附于你,何況我現在要做的事本不需要靈虛堂。你把靈虛堂給我,放在我手里實在是大材小用了,殺焉用牛刀?”
溫玉看不肯收下,無奈把令牌拿了回來。
“好,不過青鳥他們四人還是留在你邊。”
“這個自然可以。”白芷笑著答應下來。
“你還未用晚膳吧?”
白芷看著他一臉風塵仆仆的樣子,想來定是一整日都在外面應付那些員。
“這個皇帝,平日里有好事,不知道想著你遇到了這檔子的事,倒是想起你來了。他那麼多的兒子不知道去使喚,偏偏要找你,我讓人去把晚膳端過來,你在我這用了再回去。”
溫玉點點頭。
用了晚膳,白芷坐在桌前按著溫玉。
緩緩的出手指著他的臉:“你信不信,人有三次回轉世,第一世是培育,第二世是開花,第三世是結果。”
“那我們是第幾世?”溫玉握著的手放在手心里。
“自然是第一世。”
因為我正是因為遇見你,才來到了這個莫名的世界。
或許這就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吧,注定要和你相遇,注定要和你糾纏不清了。
“那高人可曾說過,第一世結果可曾是滿的?”
“我怎麼知道。”白芷笑著道:“如果將來我沒有辦法嫁給你,你該如何?”
“不如何,沒有這個可能,你該嫁的人只能是我。”
“好大的口氣。”白芷笑道:“溫玉,這天下沒有任何事,可以把你我二人分開,可如果有一日你敢負了我,我絕不會回頭。”
“不會,不負如來不負卿,此生我自然不會負你。”
溫玉說著,緩緩起打橫,把白芷抱了起來。
“你干嘛!”白芷猛的驚呼一聲。
“你已經忙了一整日,該躺在床上休息了。”
“可是我……”白芷原想著再去看一下軒兒,見溫玉沉著的臉,是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好好歇著,那孩子如今沒事,有藥老在照顧著你放心。”
“這你都知道?”白芷被溫玉放在了床上,又看著溫玉順勢躺了下來,心臟撲通撲通的直跳。
“你總是這麼不讓人安心,我若不派人把你的事無巨細都告訴我,又怎能放心?”溫玉拉著被子蓋在他們二人上,緩緩地把白芷拉進了懷里。
“睡吧。”
白芷子僵的躺在床上,呆呆的看著溫玉,臉漲紅:“你不回去?”
“天已晚,明日一大早還要去校場,如此回去的話,怕是要耽擱不的時辰,不如就在你這歇下了。”
白芷頓時一噎:“可是相府距離,校場還有一些距離,那你明日一早豈不是要很早就要走了?”
“我這幾日一直未曾合眼,與你在一起才可以睡得安穩一些。”溫玉抬起眼眸,眸清幽,帶著一些委屈。
白芷心一連忙點頭:“快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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