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這首詩是不是像在形容白小姐?”周圍數不清的聲音傳出來,連白芷都忍不住再去看了一眼宋鶴清的那一首詩。
“借水開花自一奇,水沉為骨玉為,皎若太升朝霞,灼若芙渠出鴻波。”
還記得當初宋賀清是在水里救的,怪不得,怪不得!
迦寧郡主坐在一旁,面有些不好,冷眼掃了一眼周遭那些多話的人,眨眼之間周圍便安靜了下來。
這才偏過頭來,看著白芷低聲詢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你認識那個人?”
“我的確是認識他。”
白芷苦笑了下:“他不是外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沈清秋也有些疑。
“你不是被溫世子救上來的嗎?”
“先前我曾經逃出來過一次,后來在走投無路的時候從懸崖上跳了下去,當時我早已是抱了必死的決心,卻沒想到那懸崖的下面竟然是一汪溪水,我當時早已經被摔得神志不清了,后來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就出現在了他家里,他娘在照顧著我。”
“原來如此。”迦寧郡主恍然大悟:“那你后來就被溫世子發現了?”
白芷看了眼遠的宋鶴清,沖他笑了笑:“哪能有那麼容易啊,當時我的已經斷了,我包扎了下就和他一同出了門,原想著可以在山上遇到溫玉的人,卻不曾想差錯之下遇到了那一群要追殺我的人。當時我讓宋鶴清帶著我的玉佩去找溫玉,而我就找了個地方躲起來,卻沒曾想那些人,還是把我找到了。直到后來我差點死在他們手上,然后就有了溫玉找到我的事。”
“苦了。”沈清秋坐在一旁的握著白芷的時候,當日們如果一直都跟在白芷的邊的話,就永遠不會發生這件事。
迦寧郡主看著白芷的雙,鼻頭一酸:“日后要萬萬小心一些了,這一次是你福大命大遇到了他們,可你若是運氣不好呢,到那個時候又該如何?”
“是啊,我若是運氣不好,恐怕早已經死了很多次了。”
三個人正說著,結果就出來了。
不出意外,這一局是宋鶴清贏了。
白芷并沒有覺得驚訝,這一首詩,宋鶴清的確是寫的要好一些。
又緩緩地看向東堯那幾個人,眸又落在了那個俊的男子上,那男子臉深沉,似乎是沒有想明白自己為何會輸。
再往后的幾局,那個人似乎是失去了定力,接連輸了三次,到最后東堯完敗。
白芷坐在高臺之上,終于松了一口氣,這一次他們終于贏了。
迦寧郡主也卸了口氣:“真好!你不知道往年這個時候都是他們贏,在咱們自己的地盤上看著他們贏了咱們,這心里實在是不好。”
“沒想到這四國聯誼竟然還能如此的彩!”沈清秋意猶未盡的收回視線,又看著白芷:“芷兒,你現在是要回去了?”
“今日的比試已經結束了,我該回去喝藥了。”
“也好。”迦寧郡主點點頭。
兩人站在遠看著白芷離開,迦寧郡主嘆了口氣。
“芷兒總覺像是有心事一樣。”
“難道你不知道?”沈清秋偏頭看著迦寧:“邊的那個侍碧兒,死了。”
“死了,怎麼回事?”這些日子一直都沒有出府,一是因為要去和親的事,二是近些日子京城不太平,王爺直接把足在了府,直到如今四國聯誼才把放了出來。
“這也是找先前的事了,你這今天一直都沒有出來,有些消息恐怕還不知道,而且我今日也沒有來得及告訴你。芷兒先前在世子府里的時候,這個消息一直都是瞞著的,誰知道才剛剛回了相府一日,不知道是誰,把這件事給捅了出來。芷兒還因為這件事傷心了好些日子。”
“那個丫鬟也跟在邊許久了,恐怕是有些的。”
“小姐,你明明知道那容的長公主是在故意為難你,可你為什麼還要答應這件事啊,您如今上的傷還沒有好,若是到時候再傷著自己,可怎麼是好呀?”
笑話!白芷勾笑了笑,當年在馬背上呆著的時候,就如同在地上走著一樣。
“別擔心我了,沒事兒,現在如今最該擔心的是怎麼才可以在最快的時間之把我的這雙給養好。”白芷默默的看了一眼自己的雙,近些日子倒是有些力氣的,俗話說傷筋骨一百天,在床上躺了這麼些日子,恢復的要比常人更快一些。
估著恐怕再續一兩個月的時間就可以了。
兩個月,兩個月就到年關了,剛好可以借著這件事沖沖喜。
紫兒無奈,推著白芷一路走了出去,卻在即將出去的時候,迎面朝他們走來了一個黑人。
白芷瞬間警惕起來,只見那人緩緩走到他們面前,忽然躬,一副十分恭敬的模樣:“白小姐,我們太子有請。”
“你們太子是誰?”白芷看著面前站著的這個人有些面,卻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到底是在哪里見過。
四國聯誼,其他三個國家都帶了不的使臣,先前在端親老王爺的壽誕上,也的確是見了不的事,只不過面前的這個人,卻沒有什麼印象。
若是說古策邊的那個侍衛,已經見了無數次了,只需要一眼就可以認得出來,至于北戎攝政王,他邊從不讓人伺候,也從來不會讓人近,所以這個人一定不是北戎的,那如今就只剩下一個西乾,難不他是西乾長孫策的手下?
“我們太子是長孫殿下,小姐有請。”那人恭敬地往旁邊退了一步,給白芷讓出了一條路來,似乎本就不給白芷要離開的機會。
白芷心想著如今這里是校場,又在慕容修和溫玉的層層把關之下,那長孫策無論如何都不敢。
便緩緩點了點頭,也剛好想知道這長孫策找到底有什麼事。于是便跟在那人的后,一同走進了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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