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老口中所說的那三味藥,我已經讓人去尋了,不過極難找到。”
白芷緩緩點了點頭,面上并不驚訝,似乎是早已預料到了此事。
“要說這其他兩位藥,在這天下或許還可以找到,這其中一味龍骨,這個藥只有西乾的皇室有。”
白芷一聽頓時擰起眉心:“西乾皇室,那的確是有些難找。先別說他們會不會把藥給咱們,現如今想要接近他們便有些難。”
“小姐,若是想要拿到這藥,倒也容易。”
白芷看著云雀輕松的樣子,似乎并不覺得這是一件難事,心中有些疑啊。
“難不,你們要去過來?”
云雀頓時一僵,急忙解釋:“小姐,這藥如小姐所說的那般珍貴。而且,只有這藥才可以救得了軒兒的病。我們若不費盡心思拿過來的話,軒兒可就沒得治了,咱們可不白拿他們的藥,到時候我放些銀兩過去。”
“我覺得此事不妥,這皇室豈能是你們說闖就闖的?”白芷心想著,既然知道這藥是出在何,倒是可以找個機會和長孫策再見一面,如果長孫策肯幫,倒是省得去讓云雀在冒險把藥拿回來了。
“此事你先別著急,我再去想想別的辦法,現如今長孫策就在京城,我若是想要見他一面倒也不難。如果他肯把藥借給咱們的話,你們也就不用再多此一舉,省得到時候傷了一兵一卒,那就是我的不對了。”
云雀看著白芷的心中有些慨,他們這些人生來就是做這種活的,刀里來火里去的,難得白小姐能記掛著他們。
從屋子里出來了以后,青鳥從樹上跳下朝云雀走了過去,一手攀在他的肩膀上笑著問:“怎麼了?沒有找到藥,被小姐罵了一頓?”
云雀反手就把青鳥給推開了,淡淡掃了他一眼:“小姐那是你口中所說的這般兇悍!”
“小姐的子倒是溫如水。”
青鳥嘿嘿笑了:“走吧,咱們,今日出發,咱們快馬加鞭,七日也就到了。”
“不能去了。”
云雀嘆了口氣,走到一旁的石桌前坐了下來。
青鳥急忙跟上去:“這是為何,難道小姐不同意?”
“小姐說這個辦法實在是有些太過冒險,不想讓咱們以犯險。”
青鳥一聽,沉默了許久,又笑了笑:“這倒像是的作風。”
這一日,京城傳遍了關于宋鶴清的風言風語。
趙無言也把這件事上奏給了皇上,南帝坐在大殿之上俯瞰著眾臣。
“關于宋大人的事,如今可以查清了?”
趙無言站出來緩緩點了點頭:“回皇上的話,此事微臣已經查清了,宋大人是被那人給誣陷的,現如今那個人已經被關進了大牢,聽候審問。”
“我怎麼覺得這件事不像是誣告?”一旁站著的康淳于面有些不對。
趙無言偏頭看著他:“康侯爺,你有什麼話要說?”
“他不過就是一介草民,誣告朝廷命那可是死罪,他即便是恨了宋大人,也不會在這件事上胡來,是問在場的各位大人,有誰會拿自己的命來胡鬧的?”
康淳于的話音落下,倒是沒有人去接他的話。
“趙大人,那江家的首富可是你去審問的?”
趙無言看著南帝緩緩點頭:“回皇上,此案正是我親自審問的,并且那江源在來的時候曾拿了一件證,就是當年宋大人的爹和他所簽訂了一張賣契,神問那張賣契也是假的,也就是說江源拿了假的證據。后來,又在審問之中發現江源帶過來的那些人,也有問題。”
南帝微瞇著眸子看著趙無言:“有何問題?”
“微臣在審問那些人的時候,那幾個人舉止不清,更是滿口謊言,所以我也曾認為那些人也是他請過來的故意誣陷宋大人的。”
“后來微臣為了重新確認此事的真相,便讓人前往江葉城,去調查此事,隨后江府附近的街坊鄰居便說起來,江家的爺當時并不是死在宋大人的手上,宋大人當時并沒有傷及他的要害,回去不久便有大夫過去給他療傷。”
康淳于冷哼了一聲:“既然不是宋大人所殺,那人為何又死了,我看死的原因和這宋大人也有關系!”
宋鶴清是今年參加四國聯誼時忽然出來的,有他在,他便更擔心自己在皇上心中的地位。
現如今他這麼一個掛名的侯爺,在朝中更是無權無勢,除了背后有一個二皇子慕容佐之外,現在沒有別的倚仗。
他擔心,一旦將來自己沒有了利用的地方,慕容佐恐怕便不會像如今這般重用他。
“康侯爺,您不妨先聽我把這件事說完,在下結論。”
趙無言頓了頓,又緩緩開口:“當時的街坊鄰居都見證了此事,其中有一人說,那江爺子才剛剛好了一些,就讓人抬著去了花樓上有傷還不知節制,最后死在了花樓娘的床上。這江家是江葉城的首富,他們在知道這件事了以后,就讓府中的家丁去把花樓里那幾個人全部殺了北疆家的爺陪著。只因為他們有權又有勢,可以只手遮天,所以這件事當時也只是被人在底下悄悄的議論著。”
“竟然還有此事?”南帝皺眉:“如今這件事既然已經查得水落石出,那就按照你們的規矩把那個人給置了。”
南帝的眉眼之間帶著的疲憊之。
趙無言聞言:“陛下,微臣還有一件事想要上奏給陛下。”
“卿請講。”
“微臣在審問這件事的時候,才發現這件事兒竟然是一個案中案。宋大人當年因為拿刀刺傷了江家的爺,而后就隨同他的家人一同逃往了山里,就要在前些日子,將家人不知道是如何找到了他們的蹤跡,把江大人的父親給殺害了,至于江大人的母親也被那些人挖了雙眼。”
如此殘忍的行徑,這無言都不忍說出口。
這江源也是個心狠的,不僅殺了人,還挖了人的眼睛,實在是太過可恨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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