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放心,奴婢如今既然回來小姐忠心耿耿。”
紫兒與白芷對視了一眼,緩緩走上前,手扶起了九兒。
“小姐,那我們先退下了。”
白芷緩緩點了點頭,看著們兩個人走了出去。
路上,紫兒偏頭看著九兒說道。
“這話誰都會說,可若是做起來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咱們小姐當初九死一生,現如今能夠留在邊的人都是經過挑細選的,你心里掂量掂量。”
九兒眼中閃過一暗沉,面上卻掛著一抹和煦的笑。
“你放心吧,小姐與我有恩,我自然是不會背叛的。”
紫兒表面上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心中對卻還是帶著懷疑的。
四國聯誼結束。
夜。
白芷還坐在桌前,手里拿著溫玉今日給他的一副地圖,這副地圖代了整個瀾川大陸的布局。
若是想要建立一個報局,就必須要把這里每個國家之間的關系分得清清楚楚,國家之間盤錯節,必須要把這些關系都打通了,才得以把自己的暗樁按下去。
“誰!”
院里忽然傳來一聲樹枝斷裂的聲音。
白芷急忙把地圖放進袖子里,警惕地看著門外。
隨后一道修長的影便從門外走了進來,白芷微瞇著眸子看著那個影子,只覺得有些像古策。
房門打開,古策大搖大擺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白芷看了一眼他今日被刺傷的地方,挑了挑眉笑道:“宮中的宴席結束了?”
古策點點頭,上還帶著些許的酒氣,進去了以后,隨手便關上了房門,拉開一把椅子,坐在白芷的對面。
“明日我就要回去了。”
“明日?”
白芷驚訝,原想著他還要在這里多逗留一些日子,四國聯誼才剛結束,就這麼著急要離開,白芷想到這里急忙問道:“是不是舅舅的病又嚴重了?”
古策猶豫了下,看著白芷點了點頭:“昨日夜里來的消息,說是近些日子已經滴水未進了,恐怕撐不到我回去。”
“藥老何時才能到達都城?”
白芷下意識地握了掌心,只恨自己不能及時趕到東堯去,如今只能把所有的希放在藥老的上,只要藥老能夠把他的病傳信過來,或許可以找到治療的辦法。
“估著三日后應該就已經到達都城了。”
古策想了想:“難道你有治療的辦法?”
白芷看著他一臉期許的眼神,卻不敢點頭。
“我如今不知道舅舅到底是得了什麼病,所以沒有辦法對癥下藥,不過你別著急,只要藥老把舅舅的病傳信給我,或許就可以找到治療的辦法。”
古策嘆了口氣,一向瀟灑肆意的眼神之中也多了一憂愁。
他苦笑了下:“這些年我尋遍天下神醫卻都沒有解決的辦法,就連父皇都已經放棄了朝中的大權,他逐漸轉給我,或許從一開始我就該做好準備的。”
白芷緩緩握著古策的手,或許是因為緣親,此刻也能夠會到古策的心。
“你先別擔心,萬一最后還有希呢。”
“行了,我就知道你這個小丫頭最為心,我今日過來本就是來與你告別的,不想與你說這些事,但說到底那個老頭終究是你舅舅,他窮盡一生都想要找到姑姑的兒,如今我也算是替他圓了最后的心愿,就算是沒有辦法治療,也可以安心的走了。”
古策看著白芷:“你長得和我姑姑很像,如果姑姑還在的話,一定非常欣。”
“我娘長得好看嗎?”
白芷心想,那個素未謀面卻又與最為親近的人,應該是一位英姿颯爽的將軍,當年若非是有的魄力,又怎麼可能保得住東堯。
“這樣的極好看,不曾兇過我,每逢父皇罵我的時候,就把我帶出宮去。只是后來,我們見面的次數越來越。”
古策嘆了口氣,又看了眼白芷:“好端端的說這些做什麼。傻丫頭,你當真不愿意與我一同回去?這南越可不是什麼好地方,皇宮里的那群人如狼似虎,還有一個狄語虎視眈眈的盯著你,留在這里實在是不安全。”
白芷心中一暖,原來有家人的覺是這樣的。
還真是可笑,在相府住了十多年,相府里的人卻從來沒有把當做家人,和面前這個人,與不過才剛相一月有余,便真心的把當家人。
“我若是走了,溫玉豈不是要瘋了?何況這里還有許多事要解決,就這麼跟你一同回東堯,又算怎麼個說法?”
古策還想說些什麼,白芷緩緩開口打斷了他的話:“等我把京城的事理好了,就和溫玉一同去看舅舅。”
“好!”
古策嘆了口氣:“終究是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溫玉這個小子除了心思重點,對你也算得上是很好,此時一別,不知將來,何時才能再見,臨走時給你樣東西。”
古策一邊說著,一邊從袖中掏出了一枚黑的令牌,那令牌上只刻了一個字“羽。”
“這是什麼?”
白芷有些疑的看著古策。
“按照東堯的規矩,太子的手里都有一支神的部下,他們名為羽衛。羽衛的人個個武功高強,一共十八人,上可殺神,下可斬天子。這些人我留給你。”
白芷聽了他的話,連忙搖頭,更是不敢手接住這一枚令牌。
“不行,你這個禮實在是太貴重了,我不能要!而且我在京城沒有人敢對我怎麼樣,有我這個份在,皇上可不會輕易讓我出事的,反而是你,這一次鋒芒畢,南帝可不會再以為你是個頑固不化的太子。你此行回去的路上不一定會兇險萬分,這些人留在你邊用更大。”
白芷心中,卻也不敢接下這個令牌。
“給你你就拿著,我是從南越離開的,如果是在回城的路上出了什麼事,南越必定逃不了責任,所以你們南越的皇帝一定會派人一路護送我們到達東堯的邊境。”
古策一邊說著,一邊把令牌塞到了白芷的手里。
“這一支羽衛是當年皇祖父傳給姑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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