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兒尷尬的抬眼看著程景郁,隨后立刻站在一邊:“實在是對不住王爺,是奴婢不小心!”
程景郁擺擺手完全沒當做一回事,不僅如此還需要好好謝謝。
剛剛自己在門口就已經聽見盧清歡的話了,還想騙自己已經休息下了。
看著程景郁已經自己走了進來,盧清歡緩緩起,看了一眼后睡著的悠悠說道:“有什麼事出去說吧,孩子已經睡下了。”
程景郁點點頭,乖巧地跟在盧清歡的后。
杏兒看著這兩個人的樣子知道這件事肯定能,對著逐雨豎起大拇指。
“不錯啊,怪不得王爺如此重你,果然辦事很讓人信得過。”
的夸贊換來的則是逐雨的苦笑和無奈:“罷了,日后要是還有這種事,杏兒姑娘還是不要找在下了。”
若是自己當時說錯了一句話,難免會被王爺責罰。
盧清歡帶著程景郁來到院子的杏樹之下,正好有一個石桌四個椅子。
也沒有搭理程景郁自顧自地坐在上面說道:“王爺這麼晚來找我,可是有什麼事?”
聲音雖然平平淡淡,但是眼神時不時地看向程景郁。
只要他這個時可以讓步,那自己就勉為其難地原諒他算了。
沒想,程景郁一開口說的反而不是自己心里面想的事。
“今日,皇宮傳來消息,說賢妃娘娘要辦一個宴席,請你和悠悠一起過去,談論詩詞歌賦。”
“詩詞歌賦?這種事讓我帶著悠悠去做什麼?你今日這麼晚來找我,就是為了和我說這些!”
盧清歡明顯有點不耐煩了。
如果就是說這些事的話,那自己干脆還是不要聽了。
眼看著盧清歡的神越來越沉了,才能用這才重新義正言辭地說道:“雖然本王不知,你到底因為什麼事和本王惱怒。”
“不過本王還是要和你道歉才是,之前的事,確實是本王豬油蒙心認錯了人。”
“白白浪費了你的一番良苦用心,實在是對不住,若是……若是你可以原諒本王的話,日后本王定然三千弱水只取一瓢。”
盧清歡忽然覺得自己心頭好像有什麼東西釋懷了,一個眼淚從眼角落。
這是怎麼一回事?哭了?
可是自己分明什麼覺都沒有,難道說,這是原主的?
程景郁看著盧清歡臉上晶瑩的淚珠,更加心疼不已,手把臉上的眼淚給了下去。
溫細雨地說道:“莫哭,是本王……不,我,我的錯,日后不會了。”
盧清歡抬頭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只是那麼一瞬間,原主就釋然了。
看著程景郁這麼真誠的樣子,盧清歡也是沒有忍住,噗呲一聲就笑了出來。
看著笑靨如花掩面的樣子,實在是讓人心。
程景郁也不好意思的咽了一下口水,手把擁懷中。
兩個人什麼話都沒有說,卻好似心里已經說了些千言萬語一般。
有的時候話也不用說得太多,只是一個眼神就能看出來眼前人的真誠。
杏兒和逐雨瞧瞧的跟了過來,生怕這兩個人話不投機,如此看來是多心了。
他們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紛紛相視一笑。
三日后。
到了賢妃宴請的那一日,盧清歡和悠悠換了一高貴的衫和首飾準備出門。
要是以前的話盧清歡只是喜歡樸素為好,不過那是因為和程景郁關系不好。
自己也不屑這個什麼睿王妃的名號。
現在可不同了,自己出門也代表程景郁的面,自己也不能給他丟人不是麼?
盧清歡抱著悠悠走上馬車,這一次程景郁就站在門口安靜地送著們離開。
這才像一家子的人。
悠悠對著程景郁揮揮手隨后大口吃著馬車準備的糕點,那開心的樣子讓盧清歡看著也心愉悅。
把悠悠邊的渣渣給了下去問道:“怎麼吃得哪都是?話說回來悠悠,自從回來之后你好像格外的開心啊?”
“是不是有什麼喜悅的事瞞著娘親?”
悠悠搖搖頭甜甜地說道:“沒有啊,悠悠只是看見娘親和爹爹越來越好,所以開心!”
原來就算是小孩子也是可以看得出來,這幾日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變化。
眼看著都快到皇宮了,馬車忽然停下。
盧清歡開簾子問道:“怎麼了?”
杏兒在外面沒好氣地怒視著前方的馬車。
盧清歡順勢看了過去,那不是盧清妍麼?
今日可算是打扮得格外鮮亮麗,連之前舍不得戴得東珠都拿了出來。
這哪里是來參加宴席的?怎麼覺更像是宣示主權的呢?
追風趕著車十分不滿地看著盧清妍,之前倒是不覺得這個子有什麼,無非就是一個弱不能自理的人罷了。
屋及烏,王爺喜歡的人,他們自然也是尊敬或者退避三舍。
如今知道了之前做的那些事,追風算是把最后的那一點印象也全都消散了。
現在看見無非就是厭煩,這個人怎麼如此沒有規矩?
盧清歡也只是淡定地擺擺手:“罷了,左右也沒有幾步路。”
抱著悠悠下去,帶著人走到皇宮里面。
因為是要去赴宴,所以走的都是后門,們為眷,不管份地位多麼高,都要從后看走才行。
賢妃一早就已經在自己寢宮門口等著盧清歡。
畢竟來的這些人里面,也只有盧清歡的份最尊貴,值得自己親自來接。
盧清歡也十分懂規矩,對著賢妃微微行禮:“拜見賢妃娘娘。”
“哎呦,睿王妃快快起來,懷里還抱著小郡主呢,也不怕摔倒,行禮就免了吧。”
“多謝賢妃娘娘。”
這人看著倒是一個好相的,只是盧清歡也不傻,這后宮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一個沒有靠山的人靠著走到這個地步,絕對是有一些本事的。
盧清歡也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抱著悠悠的手了。
來到這個地方,步步為營,小心為妙。
“原來姐姐也帶著小郡主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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