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那兩個人已經走遠了。
常相安再一次審視起來盧軒說道:“為何那兩個人對我和對盧大人的態度完全不同?”
“難不盧軒和那兩個人之前見過不?”
盧軒微微皺眉說道:“不曾見過。”
常相安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之后走到他面前說道:“這就奇怪了,難道這群不認人的土匪也知道盧大人的份,不敢有什麼不敬麼?”
盧軒眨了眨眼,沒有接話,常相安自討沒趣悻悻的站在一旁。
元寶親自帶著人下山看見他們兩個人之后分外不屑:“就這?現在朝堂上的員是不是一個壯實的都沒有了?讓兩個瘦皮狗過來,也不怕被捶死。”
盧軒還未曾開口,常相安聽著他們剛才的話心里不服氣,開口說道:“朝堂排我們來是說客,那我們自然是文。”
“你們舊居深山之前好歹也是京城各路的人,怎麼連文武還分不清麼?”
元寶被人如此看不起,第一次沖上前拽起來常相安的脖領子說道:“你剛才說什麼?”
常相安咽了一下口水,額頭上大汗淋漓,雙打。
他完全不敢直視元寶的眼睛,生怕那砂鍋一樣大的拳頭打在自己上。
這一下子下去都話那就算是不死,也肯定沒了半條命啊。
常相安無奈之下看向盧軒:“盧……盧大人,救命啊。”
盧軒嘆了一口氣,對著元寶鞠躬說道:“想必這位就是南山的三當家了吧?”
元寶松開常相安饒有趣味的看著他問道:“你聽說過我不?”
“沒錯,南山個個都是好漢,曾堪比當年的梁山一百零八將,三當家元寶,為人魁梧,四兩撥千斤,所以我猜測,你應該就是三當家了。”
簡單來說就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二話不說就想手的那種人。
空有一武力,要是到了戰場上的人這種人必死無疑。
元寶聽見這話自認為是恭維自己,也沒讀過幾天書,哪里能明白盧軒的話里有話。
“算你有點眼,不錯,真不愧是睿王妃的親哥哥。”
這句話被常相安敏銳的聽在耳朵里面。
元寶給他們讓了一條路出來:“走吧,我們大當家已經厚二位了。”
盧軒點點頭,跟著他們走在后面。
常相安現在有些后悔了,這里簡直就是一群野蠻人,本就不知道什麼做兩國戰不斬來使。
和他們講道理要是可以講通的話那才是真的不可思議。
盧軒來到大堂,看著上面年紀輕輕的男子先是一愣,隨后說道:“見過大當家。”
葉楓不耐煩的擺擺手說道:“你們這些當的到底煩不煩,之前抓了一個子過來,結果就來了兩個王爺,現在可倒好,還派過來了什麼說客?”
“是不是再過幾日的話,那個九五之尊就要親自過來和我說和了?”
常相安冷笑了一聲說道:“大當家是不是太看得起你們了?你們不過就是區區土匪罷了。”
“就算是當年和突厥講和,也不值得皇上親自出馬。”
葉楓瞇著眼睛往下看問道:“這位是誰?盧大人的跟班麼?那可得好好教育一下了,未免太不要命了。”
常相安不堪辱一般說道:“什麼跟班?你們未免太看不起人了,我乃當今探花,常相安。”
“哦,沒聽過。”
“你!”常相安一時間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看了看四周的眼,把自己口中的話給憋了回去。
盧清歡三個人此刻正躲在平等后。
小聲問道:“這個常相安是什麼人?我為何從來沒有聽說過?”
晉王解釋道:“是今年的探花郎,剛剛中了三甲,得意的很,投靠了朝堂當了皇上的狗子,如今還沒有封就已經自認為高人一等了。”
盧清歡點點頭,程景義派這麼一個人過來,怕不是來當說客的。
估計是讓他來看看況,順便監視盧軒才是。
真是事不足敗事有余。
葉楓打了一個哈欠說道:“都說探花郎是男子,今日一件也不過如此,為探花,長的還不如他邊這位呢。”
盧軒對這些恭維的話一直都是視若無睹。
所以沒有開口,只是點點頭示意,這話到了常相安這里反而是像了什麼奇恥大辱一般。
拿起手中的扇子指著葉楓說道:“你們,你們這些人簡直就是鄙!我在諸位考生當中也算是模樣上等,為探花,何止要看模樣?才高八斗才能高中三甲。”
“二等無視朝堂落草為寇,如今還扣了王爺王妃,簡直就是罪大惡極!”
“若是二等還想留下一個全尸的話,趁早把王爺王妃還來,若不然,今日的談判算是免談了吧。”
看著他居高臨下的樣子葉楓一時間有點算不清了。
好像是他們來找自己談判吧?怎麼說的好像自己才是于下風的人。
差一點就被他給帶過去了。
葉楓回過神轉頭看向盧軒問道:“你也是這麼想的麼?”
盧軒搖搖頭,彬彬有禮的說道:“今日談判,并非威脅,大當家莫要多心。”
葉楓滿意的點點頭,隨后擺擺手說道:“如此說來的話,也不需要那麼多人談判,來人啊,把這個什麼郎,給扔出去。”
“這等人在這,實在是臟了我的眼睛,污了南山的花草樹木。”
元寶點點頭,第一個上前拎起來常相安。
自己已經忍這個男子許久了。
常相安雙腳懸空,盡管心里面在不服氣,口中也不敢說出一個字。
盧軒這一次也沒有替他開口辯解。
知道這些人不會傷了他的命,干脆就由他們去了。
元寶自然沒有客氣,讓人至把常相安扔出三米元才罷休說道:“最討厭得就是你們這圈文縐縐的人了,一點用沒有,天天擺弄那些什麼七八糟的詩詞歌賦。”
常相安扶著自己得腰一瘸一拐的走回了營地里面。
對著里面大喊:“來人啊!快來人啊!我要回京城,我要見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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