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寶不屑地看著比自己矮了一個頭的葉楓說道:“這是什麼話?大當家的忽然這麼說,我實在是有些不知所措啊。”
葉楓恨得牙,剛要揮拳過去就聽見程景義說道:“放肆,朝堂之上怎可武?來人啊,把他給朕拿下。”
一群帶刀侍衛忽然上來把葉楓按在地上。
常相安怪氣地說道:“葉副將科真是好大的威啊,當著皇上的面前竟然還敢行兇,怎麼?難道如今有人說實話也不行了嗎?”
雖然他也不是很喜歡元寶這個人,不過也不難看出,這個人的目的應該和自己是一樣的。
都是為了討好皇上,自己可不是低人一等。
葉楓雙眼死死地盯著元寶,這麼多年過去了,沒想到在自己邊的藝都是一個這樣的人。
元寶跪在地上對著皇上說道:“草民絕對不敢欺瞞皇上,還請皇上明察秋毫!”
程景義看向程景郁問道:“睿王,事到如今,你可有什麼話要說!”
程景郁依舊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說道:“自然,此事微臣本就不知,和微臣更是沒有關系,說到錯,那無非就是因為微臣沒有看管好手下的將士罷了。”
“這麼說的話,你就是否認了自己助他人逃出軍營一事了?”
“何來否認一說?此事本就和微臣無關。”
不管程景義說什麼他都是對答如流。
常相安撇了睿王一眼說道:“睿王殿下還真是,事到如今,還在狡辯,人家都已經說了,此事就是從你口中得知。”
“就算是是你無心之舉,那也造了今日的禍事,難道睿王殿下為王爺,這點擔當都沒有嗎?”
程景郁倒是沒有說什麼,只是心里在想,到底讓這個人怎麼死才好。
一般況下盧殷對于這些事是從來都不屑的。
這一次也算是沒有忍住,開口說道:“按照你的意思,難道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嗎?”
“就算是假的,也要因為所謂的擔當承認是嗎?常探花真是好一番言論啊,那是不是本說你,買賣科舉,私通員,本說了,就是真的呢?”
常相安頓時心慌說道:“你!尚書大人,有些話可不能說!這些事下并沒有做!”
“怎麼了?常探花為探花,有些事需要有擔當,本都這麼說了,你為何不承認?好歹也是一個探花郎不是嗎?”
對付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
常相安整個人的臉都已經紅到耳子了。
最后支支吾吾地不悅說道:“尚書大人也沒有必要這麼說,無非就是因為睿王殿下是你的婿吧?這為了給睿王殿下開都寧可侮辱朝堂命,您這個老丈人做得還真是到位啊。”
眾人都紛紛為了常相安了一把汗。
接連得罪了晉王和睿王如今更是徹底把盧殷給得罪了。
且不說這個京城,除非他逃到別的國家,要不然的話,就算是皇上也留不住他的姓名。
盧殷只是冷笑了兩聲,對著程景義微微鞠躬說道:“皇上,微臣這些年一直都是鞠躬盡瘁死而后已,且不說對朝堂作出了多貢獻,但是這些年算下來也未曾做過一點對不起朝廷的事。”
“今日忽然被人這麼一說,實在是覺得心里也不適,若不然,還是請皇上連著微臣一起責罰了吧!”
盧殷的一番話就算是把這件事推到了風口浪尖。
如果程景義承認了程景郁的罪名,那常相安也難辭其咎,連著盧殷都要徹底得罪了。
程景義尋思了片刻,最后擺擺手說道:“都是在同一個朝臣上當,諸位何必鬧得如此不愉快呢?”
盧殷客氣地說道:“希皇上千萬不要怪罪,并非是微臣想要如此,只是常探花句句都離不開給睿王定罪,微臣于于理,都要開口說道說道才是。”
朝野上下全都不敢在這個時候開口,生怕將自己牽扯進去。
正當場面有些失控的時候,程景郁忽然開口問道:“你真的確定,那些人是因為本王這才逃出去的嗎?”
這句話問的正是元寶。
他篤定地說道:“這是自然,我親耳聽見的,何來假的一說?”
“如若不然你又該怎樣?”
程景郁換了一句話質問。
元寶心里有點慌張了,磕磕地說道:“不然?不然的話和我也沒有什麼關系,也不是我帶著他們離開的,難道還能怪罪到我上不,睿王殿下可千萬要謹言慎行一些才是。”
他不自覺地看向程景義,希可以得到一個肯定。
見他還是一副格外從容的樣子笑而不語,他心里也有一些不確定了,皇上這樣笑,那到底是有還是沒有?
程景郁上前一步款款說道:“若是這件事不然,你可知道污蔑王爺,那是何等罪名?”
“外加如果這件事真的和你有關系的話,你可知,你會死得很慘。”
元寶切了一聲說道:“睿王殿下不必拿這些事嚇唬我,難道我是嚇大的不?”
程景郁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揮揮手,只見逐雨等人帶進來二十多個男子。
層出不窮,有年的也有年老的。
元寶看清的來者何人頓時大驚失。
為何這些人會在睿王手中?不是應該……
晉王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何必把話說得那麼絕呢?如今算是真的打臉了。
那些人紛紛叩拜說道:“草民拜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程景義看了他們一眼,也沒有讓他們先起來,反而看向程景郁問道:“睿王可否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意思?”
程景郁對著他微微行禮說道:“回皇上的話,這些人便是出逃的那些人,原在他出去之后,微臣便已經派人把他們中午抓了回來。”
元寶眨眨眼,左右看了看,立刻說道:“不對!你胡說!怎麼可能是你帶人去抓起來的?”
晉王眉眼微蹙問道:“那不然是誰帶人抓起來的?”
“分明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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