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算是告一段落。
程景義招呼武將把獵全都烤了。
文臣則是坐在后面喝酒詩,好不自在。
盧清歡默默的跟在程景郁后,看著他一言不發的樣子難道是因為生氣了?
盧清歡試探的去扯了扯的袖說道:“夫君,你不要氣惱,我知道錯了。”
不管什麼時候,撒都是那麼好用。
程景郁轉過嚴肅的看著問道:“錯?你何錯之有?”
若是這麼問的話,還真就不知道自己錯在哪了。
畢竟這件事發生的突然,自己也實在是來不及告訴他。
程景郁看著盧清歡一直在思考說不出話,便一把把擁懷中擔憂的說道:
“以后不要那麼傻,明知道有詐,還傻乎乎的跟著人家走,萬一你真的出什麼事的話,那我就……”就干脆把們都殺了之后自己也不活了。
盧清歡知道他這是要說什麼,掐了一下他的肩膀說道:“瞎說什麼呢?”
“總之你莫要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一般一筆帶過,有些事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
盧清歡此刻也只能暫且順著他,拍了拍他的后背說道:“好了好了,沒事了,我這不是好好的麼?”
晉王錄過此地剛要走過去就看見這兩個人在這抱的實。
故意咳咳嗓子搖擺了一下脖子說道:“今日風和日麗,二位在家中恩也就罷了,怎的來了這里還不知收斂?”
“讓本王看見還算好的,若無讓別的有心之人瞧見的話,那可就不好說嘍。”
盧清歡這才緩緩推開了程景郁。
他不悅的看著這個打擾了自己好事的人問道:“你來此做什麼?”
“肯定不是和自家妻子親熱就是了。”
程景郁怒視了晉王一眼,他這才扇子一拍手說道:“這不是無聊嗎,武將再烤,文臣在詩作對,實在是無趣的很,連個歌舞都沒有,在那坐著有什麼勁?”
“不過老六倒是蠻開心的,聽著那些人說詩詞頻頻點頭。”
安王本就喜歡這些詩詞歌賦,頗有興趣也是正常的。
晉王走到盧清歡邊饒了一圈,程景郁瞪了他一眼問道:“想死?”
晉王埋怨了他一句:“瞧你,本王也不過就是好奇看看,就算是本王好,朋友妻不可欺更何況你我親兄弟呢?”
“只是本王著實好奇,按照太后的說法,那簪已經失蹤了差不多二十年了,弟妹你到底是從什麼地方得到的這個簪?”
“你可別說是什麼神人看你有緣贈送給你的,這話你就算是糊弄三歲小孩都糊弄不到。”
怪不得當時太后那麼生氣,原來連晉王都沒有騙到,自己倒是覺得在這個時代神人贈送禮的事不算稀奇呢。
程景郁也轉頭看向盧清歡希可以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盧清歡雙手一攤無奈的說道:“就算是要說的話,也不用在這站著說吧?”
晉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那就去本王的營帳一坐吧希二位不會嫌棄。”
程景郁等人點點頭,跟著走了過去。
難怪當初先帝對這個兒子十分的不喜,就算是來狩獵也不忘帶著兩個跟著來,這營帳更是熏香撲鼻。
盧清歡剛剛進來就皺眉得咳嗽了兩聲。
晉王便讓人把香爐滅了,讓那兩個子出去守著。
屋子目測只有們三個人,跟著下人也全都在外面站著伺候。
晉王放下手中的扇子說道:“這下沒有人打擾了,可以說了麼?”
盧清歡把自己經歷的事從盧清妍忽然找自己說話到自己莫名其妙的就走出來全都一分不差的說了出來。
他們兩個人也是越聽越離奇。
程景郁更是眼睛一直定格在盧清歡上。
那個小子,自己要是有朝一日抓到他,必須凌遲死。
晉王索了一下下說道:“這就奇怪了啊,弟妹說那桃花都是真的,可是如今月份,何來桃花?就算是細心培養,怕是也不。”
“更何況那面全都是樹林,就算是有空地桃花那麼鮮艷我等也應該會看見才是。”
盧清歡嘖了一聲說道:“我說了你們又不信,確實如此,當時四周全都是迷霧,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進去的,更不知道是如何出來的。”
晉王緩緩看向一旁一直沒有開口的程景郁,這種扯淡的理由你總不會相信吧?
只見程景郁心疼的握住了盧清歡的手說道:“下一次莫要這麼冒險了,若是那人真的心懷不軌的話,我又不在你邊,你該如何是好?”
盧清歡笑著點點頭,兩個人互相對視。
晉王無奈的了自己的腦袋問道:“不是本王說你八弟,這種理由你還真的相信啊?不管怎麼想,這都是不可能的事吧?”
“我信。”程景郁斬釘截鐵的說道。
“罷了罷了,當本王沒問吧,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這位無雙閣的閣主還真是高深莫測啊,難道他和尋芳長公主有什麼關系麼?”
“這簪的藏匿之也就只有尋芳長公主才知道吧?當年墜崖,總不能上帶著簪。”
“除非沒有死。”盧清歡接過話說道。
這個可能倒是很小。
晉王回憶了一下說道:“小的時候本王倒是和父皇去過一次尋芳長公主墜落的懸崖,簡直就是深不見底,就算是武功再高強的人掉下去,那也絕對不會存活。”
盧清歡再一次問道:“這就奇怪了,話說回來,為公主,為何會墜崖?”
“也是因為一次狩獵,這位尋芳長公主原本就是詩詞歌賦樣樣通,舞刀弄槍也不再話下,當初十分得皇爺爺喜,還是父皇的親姐姐,所以那一次狩獵也曾跟去。”
“當時不知怎的,所騎的馬忽然發了狂,帶著便直接沖去懸崖,當時來不及拿匕首把馬殺了,便直接墜崖了。”
這些也是之前聽別人說的,如今真假倒是已經不重要了。
盧清歡聽了之后點點頭問道:“那這位長公主可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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