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日時,趙溪月又和宋瑰來了一次,功拿到了一份無極草。不過這些草還沒有理,徐碧讓們稍加等候,自己回到后院打算簡單理下在給。
趙溪月左右無聊,便在整個藥鋪里逛了逛,心中不免有些慨:“徐碧這藥鋪看似簡陋,但不管多冷門的藥,這邊都有,雖然數量不多,但也已經十分難得了。”
宋瑰聞言抬眸看了眼,而后緩緩點頭:“的確。無極草這東西別說是依沙坨了,就連在京城也很難找見。這藥鋪老板看起來不簡單。”
趙溪月心里也是這麼想的,這時,之前那伙計小虎捧著木盒走了出來,對他們道:“兩位,徐姐姐已經將無極草理好了,久等。”
“怎麼是你來送?徐姑娘很忙嗎?”趙溪月接過木盒,隨口問了句。
可萬萬沒想到,剛說完這句話,小虎的眼圈便驀地一紅,角往下撇,吸了吸鼻子哽咽道:“徐姐姐、徐姐姐又被街道司的人給喊走了!他們這次肯定不會放過的!”
趙溪月心頭一跳,微微蹙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們不過是欠了些租金而已,街道司又能拿怎麼辦?”
小虎抬起胳膊了下淚水,神無助又憤怒:“你們懂什麼呀!周玉書那混蛋早就對徐姐姐圖謀不軌了,這次好容易有機會將帶走,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兒呢?!”
宋瑰最見不得的便是這種搶占民之事,因此怒道:“豈有此理!沒有王法了不?報也沒用嗎?”
小虎恨恨道:“周玉書在街道司里說一不二,報又怎樣,他自己抓自己嗎?!”
看來街道司和徐碧積怨已久,怪不得昨天會派那些壯漢過來搗,并且還這麼明目張膽的!
趙溪月雖然一直想在長城保持低調,不輕易惹事兒,但對徐碧的印象還是很好的,甚至起了想要與之結的心思。
如今有難,趙溪月自然不能袖手旁觀。沉思片刻后,喊來王老七,讓他去打聽打聽徐碧現在的位置,順便再將周玉書此人的詳細況告訴自己。
宋瑰則不耐煩的擰了擰眉,對依沙坨實在是喜歡不起來,要遵守的規矩太多,還不如之前在外面,是如此的肆意灑,想殺誰就殺誰。
……
街道司。
周玉書放下手中竹簡,微寒的眸輕輕一抬:“副將已到,為何現在才通知我?”
屬下額頭布滿冷汗,低聲回答:“副將大人說,他只是過來隨便看看,不讓我們通知太多人……”
“呵,一群蠢貨。”周玉書拂袖而起,離開書房快步走向外面,很快便迎面撞上一人,邊還跟著不街道司的人,個個唯唯諾諾,脖子都快沒了。
周玉書頓住腳步,抬手簡單整理儀容,而后上前道:“聽嵐大人,有失遠迎,還副將大人莫要怪罪。”
聽嵐愣了下,臉有些難看,低聲道:“不是不讓你們通知那麼多人嗎?”
周玉書自然聽到了這句話,他微微一笑,俊秀的臉上浮出一層溫和,“是在下自己要來,打擾副將大人了嗎?”
他一口一個大人的,讓聽嵐極為不適,擰著眉擺擺手:“算不上打擾。對了,聽說前不久,知州親自將按察使給進大牢?厲王十分關注此事,特地命我前來了解詳細。”
周玉書得知他的來意后,微微松了口氣,臉上笑容不變:“確有此事。不過知州大人對此緘口不言,只說按察使余大人犯律令,因此才將其關大牢。”
聽嵐眸中閃過一抹若有所思,看來王爺的確沒猜錯,長游人已經開始從依沙坨開始,滲進云國朝堂了……得快些回去稟告才好。
“原來如此。那我也沒其他的事兒了,你們都別跟著我,我要回去了。”聽嵐微微汗,朝著眾人揮揮手,看他們猶豫著轉離開后,心中的不適總算減輕了一些。
他還是更喜歡跟人搏殺,這種“微服私訪”的事兒,讓他太不習慣了。
周玉書打算親自送聽嵐離開,可正在這時,先前離開的一個屬下又匆匆走回,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頓時,周玉書面微微一變。
聽嵐挑眉:“周大人,可是發生什麼事兒了?”
周玉書原本的面容變得有些勉強,他輕咳一聲,道:“……小事罷了。副將大人不是要走嗎?來,周某親自送您。”
聽嵐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沒再多說什麼,跟在周玉書后離開。
……
青龍區,玉碧酒館。
砰!
又是一聲巨響,無數桌椅被悶頭丟出,店家無奈的手阻攔,可這些混混也不知從哪兒鉆出來的,本就不害怕他們,反倒是越來越起勁兒。
趙溪月和宋瑰站在角落默默看著,“呵,這周玉書還真是有意思,見過金屋藏的,還是第一次看到將人藏在酒館里。”
宋瑰眸中滿是厭惡:“什麼金屋藏,不過是變相的罷了。這些男人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惡心!”
王老七混跡青龍區已久,收到趙溪月的命令后,他查都沒查,馬上便將街道司周玉書的底細給了個干干凈凈。
原來在很久之前,周玉書和徐碧乃是青梅竹馬,兩人在依沙坨長大,距離親只有一步之遙,也是眾人眼中的郎才貌。
三年前,周玉書離開長城,前往定海城打拼,說是要給徐碧一個更好的家。可誰都沒想到,當他再次回來后,空降為了街道司的司長不說,竟還迎娶了鴻錦商鋪的小兒,一下子了金婿!
可他對徐碧卻還念念不忘,大手一揮,買下徐碧的藥鋪,又在青龍區最好的地段開了家酒館,取兩人名字,喚作玉碧酒館,整日對糾纏不休。
如今更是變本加厲,借著收租的理由,直接將徐碧給關在了玉碧酒館里,不準任何人見,只為了滿足自己的私。
他位高權重,徐碧卻只是一介孤,又能找誰說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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