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趙溪月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好了。
這辦法雖然有些難以啟齒,但,的確有用的,至為他們指明了方向。
趙溪月問:“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宋凌沉:“銀瀾在那群人里的地位舉足輕重,既然他的況和我們一樣,只要我悄悄跟著銀瀾,應該就能得到更多信息,以及治愈這種紋的辦法。”
“也好,不過你要小心,那群人可不是好對付的。”趙溪月低聲囑咐。
“恩。”
宋凌從來都不是一個話多的人,將自己知道的信息都說出來后,便和趙溪月分別,影很快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趙溪月回到玉碧酒館,讓小五換了件服,然后帶著悄無聲息的離開酒樓,回到了院子里。
面對周遭一切,小五顯得有些無法應對,這一路上都是膽戰心驚的。好在趙溪月租的院子四周十分安靜,小五的反應才沒那麼強烈。
趙溪月并沒有將介紹給其他人,而是讓小五自己在房間里待了一下午。
等到傍晚時分,小五猶豫著敲響了趙溪月的房門。
“姑娘,你之前說有件事需要我做,我、我現在已經休息好了,可以幫你了。”
現在的趙溪月對而言,簡直是猶如救世主一般的存在。小五自己在房間翻來覆去想了很久,這是唯一能報答趙溪月的辦法了。
“這樣啊,那你稍等下。”
趙溪月從書柜中取出信封,一邊遞給小五,一邊低了聲音說:“這是我無意間得到的,里面是長游文,我希你能將它翻譯下來。”
對于小五來說,這件事十分簡單。不由得松了口氣,然后認真點點頭,拿起紙筆書寫起來。
趙溪月坐在旁邊默默看著,眸卻漸漸幽深。
小五長得很漂亮,而且舉手投足間并沒有那種草莽氣息,反而總帶著些磨不去的斯文。而且還會讀書寫字,一手丹青也學的極好……
趙溪月在心里暗自猜測:難道小五是出自某個書香門第,跟家里人失散了,所以才被周玉書囚起來的?
不過并沒有開口去問,畢竟這樣的事太過敏,若是小五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貿然去問,只會對小五造二次傷害。
很快,小五就將這封信翻譯完畢。收起筆,將翻譯之后的容小心翼翼給趙溪月,而后略有些忐忑的坐在旁邊。
“辛苦你了。小五,你若是了的話,可以去外面找那些丫鬟,們會給你準備吃的。”趙溪月溫聲說道,并沒有第一時間去看信上的容。
小五點點頭,臉上出一抹靦腆的笑容。
這時,書房的門卻被人敲響,言霜的聲音傳了過來:“師父,我可以進去嗎?宋瑰姐讓我把今日的藥草生長況給你。”
一瞬間,小五渾僵,渾微微抖著,面慘白。
趙溪月看了一眼,用手輕輕拍了拍的肩膀,聲音:“別害怕,至在這里,是沒有人能傷害你的。相信我,好嗎?”
小五點點頭,瓣抿起,軀還是有些僵。
趙溪月讓言霜推門進來。
言霜抬頭,看到旁坐著的人時,眸微微一頓,但并沒有多問什麼,而是將手里的一摞紙放在書桌上就要離開。
“小言,你稍等下。”趙溪月喊住他,又看向小五:“如果你實在害怕的話,可以先回去。我等下過去找你。”
小五一言不發的點點頭,起離開書房,背影匆匆消失。
言霜這才問道:“是誰?你怎麼老往外帶人回來。”
趙溪月被他的說法給逗笑了:“可能是因為我喜歡結朋友吧。對了,你過來看看。”
言霜從手中接過信封看了眼,眉頭擰起:“這是?”
趙溪月:“還記得之前王老七從余大人上搜出的那封信嗎?剛剛那個姑娘是長游人,我拜托將這封信給翻譯了一下。”
言霜:“我果然沒猜錯。不過這封信寫的都是什麼啊……尋人啟事?”
趙溪月點點頭:“的確有點像。不過這份尋人啟事實在是太奇怪了,說的容很含糊,而且連此人的樣貌、信息都沒有,這跟大海撈針有什麼區別?”
言霜表示贊同:“但這封信為什麼會送到余大人那里?這難道就是他遭殺之禍的原因?”
“也許,不是有人送給余大人,而是他自己通過某種方式拿到的。”趙溪月若有所思的了下:“我猜猜看,余大人拿到了這封信,然后便迎來了殺之禍。對方將他取而代之……”
言霜皺了皺眉:“那這封信如今到了我們手中,那些人不會也對我們下手吧?”
“應當不會。這封信我們已經拿了這麼久了,要手早了,不會等到現在。”
“師父,其實還有件事。這封信所用的紙張很不一樣,似乎是長游皇族才能用的。”言霜將信封舉起來,湊近油燈仔細觀察起來。
這下到趙溪月愣住了:“長游皇族?你怎麼知道?”
言霜:“幾年前我跟著凡哥他們四打仗,那時候抓到過幾個長游人。其中有人在長游國當,他上就帶著這封信,說是長游皇族專用的調令。”
“這封信的材質,和那張調令幾乎一模一樣。”
趙溪月挑眉:“意外發現啊……”
言霜猶豫了下,突然問:“這封信,是方才那個姑娘翻譯的嗎?會說云國話?”
“是啊。怎麼了?”
“師父,我想讓教我長游話!”言霜語氣有些堅定,“我在長城里找到了一些長游人撰寫的醫書,不過看不太懂。”
趙溪月明白他的意思了。
“這件事我不能答應你,但你可以去問問。剛好我現在有事要找,走,咱們一起過去。”
……
叩叩叩。
小五渾一僵,趕忙跑下床,起將房門打開。
趙溪月提著一壺熱茶,還有幾份點心,笑道:“小五姑娘,聽們說你還沒吃東西,我特地帶了些來,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小五視線落在言霜上,著門框的手不斷收,像是有些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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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相思,兩處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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