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溪月知道徐碧最近心不好,于是便沒有主去打擾。
很快,周玉書三心二意,在長城勾搭未婚子的消息便傳了出來,更有人說,他本不像傳聞中的這般正經,反倒是經常流連于煙花之地。
玉碧酒館的倒閉則徹底證實了這種說法,伴隨著謠言愈演愈烈,周玉書被撤職調查,不查不要,眾人發現,周玉書不僅在人品上有問題。
而且他還貪污賄,打平民,所有能犯的錯,他幾乎都犯了個遍!
一瞬間,周玉書的名聲急轉直下。越來越多被迫的人站了起來,他們義憤填膺的控訴周玉書的所作所為,其規模之大,甚至惹得知州親自過來安。
周玉書為眾矢之的,大家聚在一起反抗,想要將他繩之以法。可帶走周玉書的員卻出面解釋,說周玉書之案牽連甚廣,朝廷已經派人調查,絕對不會讓他逍遙法外。
這群人終于安生下來。
這段時間,趙溪月沒閑著,而是開始四樓盤。
曲瑯簡直是商業奇才,騙周玉書花費大價錢買下雪蓮月草后,他又將手頭的一部分存貨流拍賣行,讓眾人以為自己撿了,紛紛出高價競拍。
至于剩下的那些,則被曲瑯送到定海城。城中的那些書香門第對此很興趣,十分闊氣的全部買了下來。
至此,雪蓮月草被搶購一空,曲瑯按照兩人之前約定的容收走分費后,馬上就將剩下的錢全部送了過來。
足足一萬兩銀子,夠趙溪月買下一地皮,然后將自己的醫館給開起來了。
在開醫館之前,首先要做的就是一個好地方。作為商貿中心的青龍區自然是個最好的選擇,不過青龍區部的競爭十分激烈,說是寸土寸金也不為過。
而且看中的那些地皮,人家本就不賣,誰來了都不頂用。
為此,趙溪月在長城奔波數日,最終都還是沒有定下來。反倒是聽到了不有關周玉書的流言蜚語,估計是徐碧在陶管家的幫助下散播的。
等周玉書造的影響終于過去后,趙溪月還是沒有定好合適的地方,整天往外面跑。在這種況下,徐碧竟然主找上門來。
“啊?喝茶?邀請我?”趙溪月有些納悶,本以為徐碧要十天半月的才能走出來,沒想到剛過了三四天,就已經如此豁達了?
徐碧約喝茶的地方,正是之前的玉碧酒館,如今的徐家酒樓。
不過趙溪月過去時,發現徐碧并沒有將酒樓的牌匾掛上去。
“月娘,你來了!快請坐!”徐碧笑的帶著在大堂坐下,然后親自趕往后廚,給拿來了一壺茶水,還有一疊糕點。
“這兒好冷清啊,徐姑娘,你之后有什麼打算嗎?”
趙溪月抬眸環顧四周,玉碧酒館倒閉后,徐碧覺得里面的東西晦氣,所以讓他們把能丟的都丟了。如今酒館部空空如也,就連這桌椅,也是徐碧臨時湊齊的。
徐碧坐在趙溪月旁,聞言莞爾一笑:“沒什麼打算,就跟平常一樣,我想繼續把我的藥鋪開起來。”
“你知道嗎?那藥鋪原本是街道司的,后來姜小姐臨走之前,將藥鋪買了下來贈給我。以后我再也不用為房租發愁,小虎可高興了呢。”
看來徐碧是真的喜歡開藥鋪的,連給自己泡的茶都是某種中藥。
“那這個酒樓呢?你打算租出去?”趙溪月隨口問道。
“有這個打算。鴻錦商會的人已經來過好幾趟了,但……我并不是很想租給他們。”
趙溪月并不意外,畢竟徐碧的這個酒樓在青龍區位置極好,鴻錦商會的人肯定不會放過。
不過,倒是沒想到徐碧竟然會拒絕。難道是覺得對方給的價格不合適?不對啊,鴻錦商會那麼有錢,給出的價格肯定高于市場價的。
趙溪月問:“為何?”
徐碧:“因為我一直在等一個人,我想讓租下酒樓。”
說著,徐碧將視線落在趙溪月上,清秀的眉眼彎了彎,語氣有些無奈:“月娘,我聽說宋姑娘說,你都外面奔波這麼久了,怎麼不想著過來問問我呢?”
趙溪月愣住,因為知道鴻錦商會肯定會出手租下這個酒樓,自己若是開口的話,徐碧恐怕會陷兩難境地,所以才沒開口啊!
“啊這……那我現在問還來得及嗎?”趙溪月呆呆的說。
“當然來得及。我答應租給你了,租金你看著給就行!”徐碧爽快一笑,然后拿起自己的茶杯,跟趙溪月手中的茶杯了下:“就這麼說定啦!”
“哎?等等!什麼看著給就行啊,徐碧,親兄弟還要明算賬呢。你給我回來,我明天喊人過來,咱們認真仔細的商量,然后你再租給我!”
……
趙溪月好說歹說,徐碧終于答應下來,等到了明天,們再認真的談一談房租問題。
心里懸著的事兒總算有了結果,趙溪月頓時到輕松無比。回到院子時,特地買了幾只鴨,打算好好吃一頓。
把東西給廚娘,剛進前院,就瞧見言霜正和小五說著些什麼。上前一聽,這兩人講的竟然是長游話!
趙溪月目瞪口呆,言霜這才跟著小五學了多久啊,竟然已經能做到如此流暢的對話了?!
超憶癥真是可怕。
“師父,你今天回來的怎麼這麼早?”言霜扭頭向。
小五聞言,快步走出來,看到趙溪月后,微微笑了下:“月娘……你回來啦。”
不知道為什麼,趙溪月覺小五的表中有些許不安,似乎是在擔心著什麼。
“恩。手頭的事忙完了,回來的自然就很快。言霜,你這幾天一直都在學習長游語,累壞了吧?快回去休息,剛好我有話要和小五講。”
言霜是個聰明的孩子,聞言點了點頭。等他離開后,趙溪月向小五:“小五,咱們談談?”
小五臉上的不安越來越深,咬了下瓣,跟著趙溪月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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