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娘娘,王爺還在等著您回去呢。”
月七并沒有回答會不會牽扯其他人,但瞧著這意思,沒有說真的要放過其他人的意思,應該是一切還得等著南宮皓的決定。
“那走吧,原本還以為那天晚上,算是跟他好好告別了,沒想到他居然這樣執著,還不肯放手。”
月七為自家王爺到難過,王妃娘娘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家王爺的一片真心嗎?王妃娘娘是不是也太欺負人了?
月七先行下了船,然后用手扶著穆云笙也一起下了船,誰知道剛剛下了船之后,腰間的劍就被穆云笙瞬間拔出,直接橫在了自己的脖頸之上。
“月七,你家王爺說要帶我回去,應該不是帶著傷的我回去吧,放了他們,讓他們離開,我自然而然會跟你回去,我也不想讓你為難。”
月七很顯然是沒有料到,自家王妃居然還能以死相。
穆云笙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他若是在強行的把船上那兩個人給帶下來,只怕王妃娘娘確實不會輕易的就此罷休。
王爺還在家等著,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把王妃娘娘給帶回去,至于其他的人,也就只能先按照王妃說的,先把人給放了。
穆云笙是看著他們兩個人的船,先行離開之后,走遠了這才放心,然后把手里的劍還給了月七。
“瞧你嚇的,難不我還真的會自殺,我是很惜命的,不到萬不得已,我這條命還是要留著的。”
月七怎麼可能不害怕,都已經害怕的瑟瑟發抖了,穆云笙要是真的出了點什麼事,到時候王爺還不吃了他?
一路上都是警惕著把人給帶回了王府,到了府上,趕直接帶回了桃花閣。
穆云笙慨萬千,算是怎麼出來的就怎麼回來了。
南宮皓這次是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的味,如今桃花閣外面倒是也有士兵把守著,吸取之前的教訓,穆云笙再想要逃離只怕難上加難。
“看你忙碌了一天,應該也是了吧,先坐下吃點兒吧,這些都是你吃的。”
南宮皓手藝是真的沒得說,紅燒做的爛味兒,忙碌了一天也確實是了。穆云笙知道逃不掉要被詢問的命運,于是也沒扭扭,既然人家做了一桌子好吃的,那不就是給你吃的?
一屁坐了下來,也沒客氣,一個狼吞虎咽的,紅燒瞬間下了一半。
南宮皓這時候還能不不慢的給倒了一杯桂花酒,這可是王府的釀,而且是他私藏的,一般人可沒有這個口福。
“你這一口不吃的,難不是在這里面下毒了?不至于吧,我也不過就是到外面看了看風景,就算你有話要問我,也不至于先把我給毒死再問吧?”
穆云笙被南宮皓這雙眼睛盯著有點發,一句話不說,就這麼坐在你面前,看著你在這兒吃,你說多可怕?
“云笙吃的如此香,本王卻沒有胃口。”
穆云笙也算是吃飽了,放下了筷子,又倒了一杯桂花酒,道,“那王爺就開口詢問吧,今日無論王爺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
反正也是逃不掉,倒不如先讓他來開口詢問,也好知道他到底知道了多,雙方都是聰明人,自然得互相試探著。
“云笙不妨告訴本王,你到底跟大夏國有什麼關系?”
南宮皓就算是再遲鈍,也不可能看不出來,穆云笙跟大夏國的關系絕非一般,可穆云笙又確確實實的是穆家嫡長,這一點他還是可以確定。
這其中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怕只有本人才能解釋了。
“我若是告訴王爺,我做了一場夢,夢中夢到了我為了大夏國的長公主,被人冤殺,所以醒來之后,一心想要回到大夏國報仇,王爺可相信?”
南宮皓聽著這令人不敢相信的故事,就仿佛是在聽話本子一樣。
但是,你若是說不信,想必就不會再繼續往下說了。
但你若說相信,這世間,又怎麼可能有如此奇怪的夢?
但穆云笙跟金無,跟云裳郡主,確實是很悉的樣子,他們可不像是剛剛認識,而是認識了很久。
“所以你接本王,就只是為了日后有朝一日,本王可以為你所用,跟你回去報仇對嗎?”
穆云笙原本還想要辯解一下,但那和他說的確實是實話,最初確實想要借用他的勢力,然后回到大夏國報仇。
“我這不是后來也改變了心意,沒有打算要再繼續的欺騙王爺,可是我想走,你并不準備要放我走啊。”
南宮皓眉頭微微的皺著,端起了旁邊的酒杯,喝了一口桂花酒。
“世人皆喜歡烈酒,唯獨本王,喜歡這樣的花酒,果酒,每一次本王出征之前,都會喝一壺這樣的花酒。”
南宮皓大概是聽明白了,不管所聽到的故事到底是不是真的,但只有一件事才是真的。
穆云笙是真真實實的留在了他的邊,他們了親就不能分開。
“本王是天啟國的王爺,這輩子只能守護天啟,日后會完父皇的夢想,統一整個天下,而你是本王的王妃,是將來要跟本王攜手共度一生的人,就說你那個夢,或許是真的,等到本王日后統一天下,自會為你報仇。”
穆云笙也喝下了最后一口桂花酒,有些話說到底沒有說破,但現在他們似乎已經談到了頂峰,接下來就不是這麼好說話了。
“你是不敗戰神,又怎麼會知道我為大夏國的長公主,如何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大夏國投降,你又怎會知道我沒有統一天下的雄心壯志?”
所以說,如果當初他不問,自己永遠都不會說出這個,那麼,在南宮皓心中,就永遠都還保持著一份幸福。
現在所有的真相擺放在面前,他們為了對立面,就算是王妃又能如何?
他們終歸到底是再也不可能回到過去。
“南宮皓,放我離開吧,我不可能一輩子留在這里,既然那個夢是真的,我現在要回去復仇,你也不能阻攔。”
穆云笙站起了,如今他們為了對立面,就沒有必要再糾結什麼與不。
天下大義,又怎麼可能是區區的就能阻擋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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