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逸經過幾日調養,勉強能下床走了。
這個時候,鄒婉兮讓人訂制的椅,也送到了府上,趙逸看了十分喜歡。如此一來,他就不用整天困在臥室。每天早晚,鄒婉兮都會推著他,在府里溜達一圈。
鄒婉兮的日程,安排得越發湊。
有一次,陪嘯天遛彎結束后,鄒婉兮回到無憂閣,半點也不想彈。洗漱后往床上一躺,自顧自吐槽說:“我這全職看護容易嗎?每天除了遛王爺,還要遛狗。
他要是高興了,讓我彈琴畫畫,要是不高興了,讓我與高練功。還讓我每天給他煲湯,給他念書。哎呀,可恨沒有復讀機,要不然,我也不用念書念得口干舌燥。”
躺在床上發了會呆,突然想起來:“咦,怎麼這兩天,那些夫人小姐都不登門了?難道他們如此心,知道我忙不過來,想要我先歇息幾天?”
鄒婉兮休息一會兒,又來到清平閣,伺候趙逸用午飯。
趙逸能下床了,倒是不再需要鄒婉兮喂飯,但他夾菜什麼的,卻要鄒婉兮效勞。
趙逸用飯時,鄒婉兮立在他側,趙逸往哪個菜瞄一眼,鄒婉兮立刻手彎腰,給趙逸把菜夾在碗里。這場景,是典型的“別人坐著你站著,別人吃著你看著。”
趙逸在用餐時,也會私下打量鄒婉兮,看有沒有覺得別扭,或者。可他發現,從始至終,鄒婉兮都面帶微笑,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那覺,說是下人奴仆,沒有半點卑微之。說是伺候夫君,的眼里,也沒有丁點意纏綿。趙逸心里十分別扭,如此過了幾次,他對鄒婉兮說道:
“今后本王用膳,不用你伺候了,讓高晨來就行。你回去用膳去吧,記得盡快回來,別想著懶。”
鄒婉兮聽了,微微一笑:“好的,王爺,你放心,我快去快回。”
出了清平閣,頓時倍輕松:“哎呀媽呀,長這麼大,從來沒干過這種活。再這麼下去,我都不知道還能忍多久,會不會卷包袱走人了。還好,王爺不是資本家,沒有過度剝削勞力。”
鄒婉兮一高興,連飯都多吃了半碗。
想到每天念書念得快吐了,鄒婉兮決定想個辦法,給趙逸換個娛樂節目。
想了想,讓方管家找來厚紙張,切108塊,畫了數字和圖案,兩副撲克牌就新鮮出爐。
鄒婉兮拿著撲克牌,來到清平閣,看趙逸正坐在椅上發呆。
鄒婉兮先發制人:“王爺,我剛才做了個新鮮玩意,咱們一起玩吧,正好可以打發時間。”把牌拿出來,給趙逸講解了一番,并地對趙逸說道:
“你不能經常彎腰,咱們把桌子擺在你邊,把牌放在你面前,這樣就方便作了。你要是累了,我幫你拿牌出牌,你只要就好。這樣一來,是不是特別好玩?”
趙逸一勾:“現在是念書的時辰,王妃拿了撲克找本王玩,莫不是想要懶?”
鄒婉兮連連擺手:“哪能呢?我是懶耍的人嘛?我這不是想著,每天就咱倆互,時間長了,未免太枯燥了一些。咱們玩撲克,幾個人一起,不是更熱鬧了?
王爺,我可是為你著想,你可千萬別誤會才是。
對了,我還可以制作跳棋、軍棋、象棋、麻將等其它休閑用品,給你增加娛樂項目。你先試試看,如果覺得玩撲克不錯,我再讓人把其它品做出來。”
趙逸看鄒婉兮賣力推銷,他決定給鄒婉兮一個面子。
鄒婉兮見趙逸點了頭,把高晨高拉進屋子。講解牌局的規則,幾人圍一桌,開始玩雙扣。
鄒婉兮說了,既然是娛樂,得有點氛圍才。準備一些小紙條,誰要是打牌輸了,就往臉上一張。
鄒婉兮暗想著:“他們都是小菜鳥,到時候紙條了一臉,肯定很好看。王爺這段時間把我的不輕,今天無論如何,我要從牌桌上扳回來。”
心里一高興,鄒婉兮一邊牌,一邊哼著:“來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時……”
趙逸看一臉嘚瑟,里哼著怪模怪樣的歌曲,他微微一笑,陪著玩起了撲克。
接連幾局下來,鄒婉兮才發現,不能小瞧了古人的智慧。最開始那幾局,趙逸幾人還沒吃規則,所以輸得有點慘。等他們把規則吃了,竟然半點不輸自己。
尤其趙逸算起牌來,并不比鄒婉兮差。
到頭來,每個人臉上都了不紙條。鄒婉兮不服氣,又換了個玩法,教他們斗地主。結果還是一樣,每逢鄒婉兮當地主,基本上都輸得很慘,一次要上三張紙條。
趙逸看著鄒婉兮滿面紙條,一臉哭無淚的樣子,他似笑非笑說道:“妃剛才有首歌不錯,歌詞里好像有‘征服’?本王覺得這歌好聽的,妃再唱一遍吧?”
鄒婉兮閉了閉眼:“艾瑪,這什麼神思維?連現代的梗,他都能拿來就用!”腦子一轉,對趙逸說道:“王爺,《征服》已經唱過了,我給你來個新鮮的。”
一邊擼起袖子牌,一邊唱起了《從頭再來》。
方管家陪著吳太醫進門,打算給王爺請脈看診。兩人看著屋的形,驚得目瞪口呆。
鄒婉兮連忙起,手忙腳給趙逸扯了臉上的紙條,配合吳太醫請脈。
吳太醫臉頰著,手微微發。他深吸了一口氣,不停自我催眠:“王妃想法奇特,自從嫁王府,王爺的傷勢恢復得很快。不管帶著王爺做什麼,都不用大驚小怪。”
方管家站在一邊,也是覺五味雜陳。
“王爺從小到大,從來都是一板一眼,沒有不著調的時候。如今倒好,他居然跟王妃和護衛,玩得忘乎所以,半點沒有王爺的威嚴。也不知皇上看到了,會有什麼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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