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國一口氣拿了四個第一,對于第五場比試,其實已經不太重要了。
鄒婉兮回到驛館,往上榻上一躺,“哎呀,問了這麼多問題,我的腦子都快被掏空了。”
趙逸連忙走過去,給按起來,“妃辛苦了,為夫給你,你好好放松一下。后面那場比試,讓吳太醫他們準備就好,你不用心。”
有男伺候,鄒婉兮也十分知足。徹底放松下來,嘆了一聲,“有夫如此,婦復何求啊!”
趙逸噗呲一樂,“妃,這話應當本王說,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鄒婉兮散漫地出爪子晃了晃,“誰說都一樣,只要深意似海,麻子也能放彩。更何況咱倆男才貌,稱得上靈魂伴,就是天生絕配。”
趙逸聽了這話,心里滋滋的,覺得娶了鄒婉兮,真是上天賜給他的寶貝。
在鄒婉兮昏昏睡之時,高晨前來稟報,說賢王來訪。
趙逸眉頭皺,“他不好好呆著,四串是為何?”
鄒婉兮坐起來,給趙逸順了順,
“賢王這次站錯了隊,心里一定萬分憋屈。他來找我們,說不定是想沾沾喜氣,想在最后那場比試中獲勝。就算拿不到前三名,好歹也能保住前五不是?”
趙逸對鄒婉兮說道:“要不,你先睡覺,我去會會他。”
鄒婉兮正想答應,高晨撓了撓頭,“王爺,賢王剛才特意說了,有要事和王妃商量。”
鄒婉兮攤了攤手,“得了,那就一起見見吧。”簡單梳洗了一番,就與趙逸來到大廳。
此時,四王爺正眉開眼笑與賢王閑聊,不過他那些話怎麼聽,都有點幸災樂禍的覺。
“賢王,不是本王馬后炮,想當初剛一面,本王看你被季銘淵勾了魂似的,跟他打得火熱。本王就曾經勸過你,說咱們好歹是盟國。你與其和季銘淵合作,還不如與咱們搭檔。
可你死活不聽勸,鐵了心要跟季銘淵廝混,如今你后悔了吧?是不是有一失足千古恨的覺?你這次被季銘淵坑慘了,今后可得亮眼睛,別被人給當槍使了。”
賢王皮笑不笑說道:“四王爺說得是,本王聽說,你們在魯州時,四王爺也曾被人當槍使,險些鬧出了民變。四王爺要不是摔了個大跟斗,也不會將眼睛這麼亮了。
本王確實不該啊,居然中了季銘淵的計,可不被他害苦了?本王確實很后悔,怎麼就沒從四王爺上吸取教訓,引以為戒呢?
說起來,季銘淵在本王上,下了不功夫,給本王許了好些好。就是酒席,他都宴請了本王好多次。
四王爺,你被人當槍使,不知那人給了你什麼好?就算沒給好,宴請總有一兩次吧?要不然,你可是比本王還虧啊!”
四王爺原本飛舞的眉,頓時耷拉下來,“賢王,你這話可就不對了。本王就算被人算計,那也是自己人。既然是自己人,大家關起門來,怎麼都好說。
可你就不一樣了,你這是被一個外人算計啊!本王怎麼聽說,季銘淵欺負你們不懂番邦語,當著各國使臣的面,辱你們來著?不得不說,賢王確實大度,這樣都能忍。
說起來,就本王這點肚量,和賢王確實不能比。”
賢王面部扭曲了一會兒,他緩緩放松下來,“四王爺,咱倆彼此彼此,就不用相互揭短了吧?南莛和寧國是盟國,作為盟國的王爺,勉強也稱得上是朋友吧?
別人都說為朋友兩肋刀,本王不要求四王爺兩肋刀,但咱們之間,也沒必要相互刀了。四王爺,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四王爺見賢王服,他樂得哈哈大笑,“沒錯,咱們之間,干嘛要相互刀?完全沒必要嘛!”
鄒婉兮和趙逸對視了一眼,憋著笑走進大廳。四王爺見趙逸他們前來,也就回去休息,懶得與賢王閑磕牙了。
鄒婉兮對賢王說道:“賢王,久等了吧?這些日子準備比試,賢王應該忙,今日好容易空下來,你也不休息休息?”
賢王自嘲一笑,“今年的比試,南莛丟人丟大了,本王就是想要休息,也食不下咽,睡不好覺啊!”
趙逸戲謔一笑,“賢王,南莛就算今年輸了,大不了從頭再來,明年還有機會的。”
賢王看著兩人說道:“本王知道,今年的比試,南莛必輸無疑。不過,堤損失堤外補。逸王妃在商貿比試中,創造了一種總代理模式,本王覺得這種模式很不錯。
本王今日前來,就是想與兩位商談,想讓逸王妃與本王合作。
逸王妃,你將南莛境的植油售賣權,給本王代理如何?本王保證,只要逸王妃和本王合作,今后南莛這里的植油銷售,絕不讓你心半分。”
鄒婉兮與趙逸對視了一眼,見趙逸微微點頭,樂呵呵說道:
“這是好事啊,我可以把南莛的區域代理權,全部給王爺。王爺說可以保證商品銷量,咱們口說無憑,得白紙黑字寫在契約里才。
只要王爺每年完銷售指標,別說植油的區域代理權,就是其他商品,咱們也可以合作。”
賢王一拍手說道:“本王就知道,逸王妃是爽快人。既是如此,咱們不妨談談條件。今后咱們好歹是鄰居,南莛的任何商品,想要運到湪城,都必須經過本王的地界。
咱們要是合作,可以互惠互利,為湪城的互市創造便利條件,讓寧國和南莛都益。”
鄒婉兮也點頭表示認可,“賢王此言有理,既是如此,那咱們就好好談談。”
于是,賢王就和鄒婉兮,你一言我一語地談起了條件。雙方都不是省油的燈,在商務談判上彼此都咬得很死。
不過,兩人又都是誠心奔著合作去的,就算出現了分歧,也會相互讓步,一點一點互探對方的底線,達一個微妙的平衡。
兩人談了半天,終于敲定了合作細則。賢王既然確定要合作,他也不含糊,當場讓鄒婉兮擬定協議,雙方簽訂下來。
合作達,趙逸和鄒婉兮請賢王吃了頓便飯,算是雙方的慶功宴。
賢王走了之后,鄒婉兮著額頭,對趙逸說道:“賢王可真明,與他談這個區域代理,比我之前談的總代理,難度大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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