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逸在出訪通都城之前,原本就是兵馬大元帥,在途徑魯州時,他察覺有兄弟背地里私造兵,想要算計和甩鍋給自己。趙逸為了避嫌,向皇上遞了折子,歸還了兵馬大元帥帥印。
湪城接收之后,趙逸除了管理十萬城防衛,就全力配合鄒婉兮打理湪城。
近期京城不斷有信息傳來,北闌探子打了兵部核心層,三王爺野心蓬,與馮佑亮勾結在一。
皇上下了旨,讓趙逸重新擔任兵馬大元帥,對軍隊進行整頓和清理,查清那批兵的流向,助寧國清除患。
趙逸接了旨,他又重新接手軍務,不斷派出人手,通過各種渠道收集蛛馬跡。
這天一早,趙逸看著楊云霄的信,他據信中反饋的容,與近期收集的信息仔細比對。等看得差不多了,趙逸敲了敲案桌,冷嗤了一聲,“這雷洪江,藏得夠深的!”
高晨聽了趙逸這話,他慎重說道:
“王爺,這雷洪江是鶩州參將,鶩州總兵孫文炳對他很是重。鶩州與北闌接壤,他守著寧國的門戶,一旦北闌要突襲咱們,雷洪江引兵境,咱們的麻煩就大了。”
趙逸點了點頭,對高晨說道:“你下去準備一下,明日一早,咱們啟程去鶩州。”
高晨答應了一聲,就下去安排準備工作。
趙晨提起筆來,給皇上用八百米加急,傳了一份急奏報。把事安排妥當了,趙逸就去找鄒婉兮,說了即將出行的事。
鄒婉兮得知北闌邊境的參將,是北闌細,鄒婉兮眉頭皺,
“這事很棘手,既然孫文炳重雷洪江,就算他沒被雷洪江腐蝕,作為邊防總兵,他對雷洪江沒有防備之心,一旦北闌突襲鶩州,鶩州十有八九守不住。
王爺親自跑一趟是對的,不過你也要留個心眼。
孫文炳沒有通敵叛國還好,他要是與雷洪江沆瀣一氣。你貿然前去,他們意識到況不妙,說不定會拿你當投名狀,把你扣押了賣給北闌,你千萬別被他們算計了。”
趙逸點了點頭,安鄒婉兮道:“妃放心,本王已經給父皇寫了信,將可能出現的況,都和他稟報了。
與此同時,本王也給鶩州相鄰的總兵寫了信,讓他們關注鶩州兵馬的向,必要時配合本王采取行。
本王這一走,至要兩個月。今后妃要注意,就算政務繁忙,也要勞逸結合才。”
鄒婉兮重重點頭,“王爺放心,我心里有數。湪城已經走上正軌,郝家表哥、先生和韓先生他們,給我分擔了不。我這些事就是瑣碎了些,不會勞累太過的。”
趙逸在走之前,以兵馬大元帥的名義,發布了多條令。寧國與北闌邊境,與鶩州相鄰的幾大營,統兵將領接到令之后,對兵馬暗中進行了調,將鶩州形合圍之勢。
與此同時,他們還需要配合趙逸,對清查出來的暗探,進行了突襲抓捕。這些暗探,皆是配合雷洪江與馮佑亮,傳遞京城信息的策應人員。
趙逸帶著人趕到郇州大營時,郇州總兵沈敏耀帶著心腹手下,對趙逸恭敬行禮,
“末將參見王爺,末將自從接到王爺的信,就讓人盯了鶩州軍營。這些日子,鶩州軍營一切正常,孫文炳那老小子還是那樣,幾乎每日都泡在軍營里。
雷洪江那廝,倒是隔三差五出營一趟,咱們的人怕打草驚蛇,沒敢跟得太近。不過,他常去的那幾地方,末將的人倒是打探清楚了。
其中一個宅子,里面養了個人。那人明面是雷洪江的外宅,實際上是不是北闌的細,現在還不得而知。
雷洪江常去的另一地方,是一個酒館。那家酒館的酒不錯,許多人都去那里喝酒。雷洪江每次出營時,都會去酒館坐一會,喝上一頓酒,再跑去那外宅。
還有一個地方,雷洪江只去過兩次,不過咱們的人覺得可疑,就記了下來。
那地方是一個當鋪,按理來說,雷洪江好歹是參將,就算銀錢不夠花,也不至于要靠典當品過日子。
下的人看到他去了兩次當鋪,專程盯了幾天雷府和外宅的采買,發現他們日常花銷并不低,不像日子過得的樣子。下的人覺得,說不定那地方,是北闌人的據點。
王爺讓下盯的那幾個人,下都盯著呢,現在王爺來了,只要你一聲令下,下就去拿人。”
趙逸看了看沈敏耀給他的信息,他點了點頭,“辛苦沈將軍了,本王在你這里休息一晚,明日一早就啟程。你盯的那幾個人,明日就把他們拿下,到時候把審問結果傳給本王。
你放在鶩州的人,本王到鶩州后,讓他們聽高晨的指令行事。在營防守衛方面,就算本王將雷洪江拔了,確認孫文炳沒有問題,沈將軍也不可松懈。
據目前掌握的況,北闌對寧國蠢蠢,其狼子野心已經昭然若揭。鶩州是寧國北邊的門戶,一旦北闌發突襲,郇州和鶩州周邊的將士,要第一時間頂上去支援鶩州。
就算要打仗,咱們也要把戰場前移,擺在北闌和寧國邊境。決不能讓北闌突破鶩州,在寧國境為所為,這是軍令。”
沈敏耀和屬下恭敬地行了個軍禮,他一臉嚴肅說道:“王爺放心,末將會時刻關注鶩州,北闌不手便罷了,那群狼崽子膽敢手,末將定他們有來無回。”
第二天一早,趙逸啟程時,沈敏耀一臉擔憂說道:
“王爺,你可千萬當心,若孫文炳那老小子叛國了,王爺這一去,無異于深虎。
末將就守在鶩州邊境,若王爺進鶩州大營,超過一天一夜沒傳出消息,末將就帶人來鶩州闖營。”
趙逸想了想,“行,本王把雷洪亮拿下了,會即刻給你的人傳消息。一旦本王長時間未傳出消息,可能是營中況有變。本王也給張將軍傳信了,他也會帶人守在鶩州邊境。
有你們相互策應,除非孫文炳真的和雷洪亮一道叛國,單憑一個雷洪亮,鶩州還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