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嗤笑一聲,繼續吃飯。
“小姐,您去嗎?”小蘭有些擔憂,兩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家小姐。
寧初語氣平淡:“我為何要去?”
聞言,小蘭松了一口氣:“奴婢真怕您對蘇世子余未了……”
說道這話,寧初仔細想了想原主對于蘇翊白的,自定下的娃娃親,原主自也一直念著蘇翊白能救自己離苦海,與其說是慕,倒不如說是一個期,將對方視為救贖。
只不過,這個救贖早已經被打破了,原主子,說恨倒也談不上,但失是有的,且失至極。
所以,又如何能用原主的份,去給一個將自己最后希掐滅的人做事呢。
“哪有什麼余未了,不過是那一紙婚約的束縛罷了,除卻那一紙婚約,我與他,連朋友都算不上。”寧初淡淡的說道。
聞言,小蘭點點頭,不再多說什麼,心想著,以前二小姐刻意讓小姐在蘇世子的面前出糗,蘇世子都不曾說過二小姐什麼,甚至還對著二小姐寵溺一笑,想來小姐早已經死心了。
吃完飯后,寧初對小蘭說道:“那倆丫鬟,你留意著些,不知曉是誰派來的呢。”
小蘭點點頭:“放心吧小姐,奴婢就知曉事出反常必有妖!那倆人,奴婢今日一上午都盯著倆呢。”
聞言,寧初輕笑出聲,小蘭這丫頭,說笨吧,有時候也確實呆笨的可以,可有時候說明吧,又有八百個心眼子……
“好,那我今日下午就好好休息了,沒什麼事就不要讓人來打擾我了。”寧初吩咐道。
小蘭應聲,隨后臨出門,復又探了個腦袋問道:“小姐,若是顧世子呢?”
寧初覺得顧知南應當不會這麼快自陣腳,不過蘇翊白既然是男主,那手段層出不窮,難免顧知南招架不住,于是便說道:“如果顧知南真的來尋我,那就來通報我一聲。”
“噯,好。”小蘭應下后,便合上門出去了。
寧初坐回床上,開始查看玉鐲的變化。
吸收了真的一些靈力后,玉鐲竟是比以前更加通了一些,澤亮,除卻這表面的變化,里能容納的靈力也比以前更多了,如果打個比方,自己剛帶上玉鐲的時候,玉鐲可容納的靈力是百分之一,如今便已經到了百分之五了。
先前也只可以支撐自己聯系真一次,且時間也不過是半個時辰左右便不行了,如今應當是短時間可以供自己聯系真兩次,且時辰最要在一個時辰不斷開。
如此也不錯,只不過呢,如今也只能用靈力聯系聯系真,像修煉什麼的,也只能放開神識,至于真正做到修煉,淬煉筋脈什麼的,都是無稽之談。
這副子,本就不是修仙的子,一副凡人的軀,何以能承靈力。
查看完之后,寧初便坐在那開始打坐,雖不能讓這副子開始修煉,但靈力滋潤過筋脈之后,到底要比旁人強壯些許。
寧初這一打坐,就打坐到了晚上,直至小蘭進來給自己點燈,寧初方才吐納完畢。
“呼,這都晚上了?下午沒發生什麼事吧。”寧初活了活脛骨,問道。
“沒有,那倆丫鬟也安生的很,看著倒不像是被派過來找事的。”小蘭思索了一下回答到。
寧初點點頭,也沒多想,等到用完晚膳后,寧初便開始用神識去探查那幾個匠人。
按理說,那些匠人做完活兒,就應該離開國公府了,可那些匠人似乎是住在國公府里的,天這般晚了,竟然還有兩個匠人在工。
寧初細細一看,呵,這不就是今日晌午眼神鬼鬼祟祟的那倆人嗎,果然是有問題的。
沒一會兒,那倆人環顧四周之后,便開始嘀咕了起來:“這寧大小姐搬走了,這件事還能不能繼續做下去了?”
“做啊,咱可以等到寧大小姐回來再做,你今日沒看到寧大小姐那水靈的,比什麼京都四大之一的寧二小姐都好看!”
“可是你沒看到寧大小姐的手段嗎,咱們若是真的做了,難保下一個進大理寺的就是咱們倆了。”
“你慌什麼,富貴險中求!”
“可是……”
“行了行了,閉吧,免得被人聽了去。”
倆人這般討論完,又開始拿著木板做工了。
寧初看了一眼他們的做工,見做工上面沒什麼問題之后,便也能確定了這二人應當就是柳清璇派來的了。
畢竟可沒忘記,荷花先前說的柳清璇和寧晚合謀著將自己隨意嫁給一個人的。
只不過原先還是隨意嫁了,沒想到這次竟然直接尋了兩個工匠來,生米煮飯。
寧初嗤笑一聲,抬起手腕看了看玉鐲,心想著,還好鐲子不能讓直接將靈力直接轉換為法,要不然,就可以將這些人耍得團團轉了。
不顧法能辦到的事,迷魂香也不是不可以辦到。
寧初收回神識之后,便洗漱休息了。
另一邊,祁王府。
碧荷將今日所發生的一切都給蘇景弦一字不落的說了。
蘇景弦神淡淡,一手支著下顎,垂眸看著手里的卷宗,許久之后才閑閑說道:“嗯,的傷勢如何?”
碧荷頓了頓:“寧小姐看起來,不像是傷很嚴重的樣子,想來是沈小姐用了上好的金瘡藥的緣故。”
蘇景弦修長的手指翻了一下卷宗,隔了片刻才說道:“聽聞國公夫人派到邊兩個丫鬟,你怎麼看。”
碧荷再次頓了頓,心中納悶,寧小姐邊有丫鬟,能怎麼看?
“想來寧夫人目的不純。”碧荷斂眉恭敬的回到。
“嗯,所以你想辦法混進寧國公府去吧。”蘇景弦從卷宗上抬眼,看想碧荷。
碧荷一楞,隨后連忙跪下:“主子,是奴婢做錯什麼了嗎?”
蘇景弦有些不解碧荷為何會這樣想,不過他也沒去多想,轉而說道:“你去寧初邊,有什麼事,回來稟報給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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