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萱的心陸川和白皓勛都能理解。
他們原本的困境就是明知道傅云博傷害了那群孩子,但是因為沒有人愿意站出來,所以他很有可能就很輕松的罪了。
現在吳家的人是愿意站出來了,但是還是遠遠不夠的。
但是現在他自己承認殺人了就不一樣了。
但是陸川總有一種很奇怪的違和...
“昨天那個很配合的證人什麼?于小小是吧?的資料給我看看。”陸川看向原萱。
原萱剛要找,白皓勛指了指他的桌子,“應該在中間位置。”
原萱對白皓勛笑了一下,“還是白隊細心。”
陸川應了一聲找到于小小的資料。
一切看起來正常的,20歲的孩,高中畢業就出來工作了。
現在在一家酒吧做服務員...
陸川的目停留在祖籍上面,這個地址...
于小小跟姜若的老家是在同一個地方的!
陸川再次拿出了于小小的筆錄還有傅云博的口供。
兩人是在傅云博常去的一家酒吧認識的,于小小長得比較清純,剛好是傅云博喜歡的類型。
來了兩次之后兩人就悉了起來。
傅云博說于小小跟他說自己剛剛出來工作沒多久。而且因為長相清純,所以傅云博對上心了。
一來二去的打探到沒談過,于是就開始對展開了追求。
當然于小小這邊的說法是一開始就看上了傅云博這條大魚。
于是故意順著他的話往下說的。
只是陸川看著于小小說的,第一次之后很害怕,但是因為怕傅云博殺了,所以接了他提出的金錢補償...
但是后面卻都拒絕了傅云博的約會。
而且三番五次的勒索傅云博。
這些傅云博也承認了,但是傅云博卻說自己那天喝了酒才進行了,中間的有過程不太清楚了,也不知道于小小錄音的事...
陸川看著于小小的口供,太矛盾了。
兩人份懸殊,而且于小小知道傅云博是個變態,卻還敢勒索他?
這是不要命了?
這個說法太奇怪了。
陸川抬頭剛好看到劉牧拿著一個手抓餅邊吃邊進來,“早上好啊各位~”
“劉牧。你吃完去把這個于小小回來,的筆錄有問題。”陸川的聲音很沉,“而且自己承認了自己有勒索的行為,昨晚不應該把放回去的。”
劉牧愣了一下,“啊?哦哦哦,我這就去。”
然后就跑了。
剛剛川哥的表有些嚴肅。
白皓勛轉過去看陸川,“于小小有問題?可是口供上的容傅云博都承認了。”
“但是太矛盾了。”陸川了個懶腰,“而且我總覺得這件事有姜若的手筆,只是我還沒找出來。”
原萱有些言又止,“陸隊...雖然姜若這個人有些奇怪,但是什麼都往上想是不是有點...”
對上陸川的目原萱瞬間把剩下的話咽了回去。
其實陸川的目也沒什麼,他只是平靜的看了一眼原萱。
雖然沒把話說完,但是陸川還是懂的意思。
“來吧,進來這麼久沒認真教過你,現在教你第一課,如果你對某一件事,某一個人產生了懷疑,并且已經找到了一蛛馬跡,但是后面卻找不到任何證據的時候,你會怎麼做?”
陸川笑著看著原萱,“干刑偵的就是要不怕苦不怕累,學會剝繭,任何一微小的線索都可能是最重要的一環。”
白皓勛看著有些怔愣的原萱,笑著嘆了口氣,“所以當你有了一線索的時候不要怕浪費時間和力,因為很有可能這是最重要的線索。”
原萱回過神來點了點頭,“對不起,我知道了...我只是覺得姜若一直都是一個人,還是孩子,應該...”
說到一半拍了拍自己的,“哎呀我不是這個意思...”
看著急了陸川和白皓勛都笑了。
白皓勛笑著說,“別張,我們知道你什麼意思,以后干刑偵久了,其實你就會跟陸隊一樣,很多時候看那個人的第一眼直覺就是覺得有問題,你可以稱之為陸隊的第六哈哈哈~”
陸川笑著罵了一句,“去你的,原萱你別聽他的,慢慢你就知道了有些人即使表面再正常不過都會出蛛馬跡的。”
而另一邊的林暮暮剛到學校門口就接到了姜若的電話。
看到姜若的來電的時候林暮暮有些猶豫,但是最后還是接了。
姜若其實也沒說什麼,只是說下午想回學校看看問林暮暮有沒有時間。
林暮暮笑著說,“我下午剛好有課啊,不好意思啊若若。”
姜若像是憾的嘆了口氣,“那真是沒辦法了,沒事你去上課吧,我下午看看自己逛一下吧。”
林暮暮應了一聲,看著前面的宿舍門口,“那若若下次有機會再約你逛學校。”
姜若也笑了,輕聲說了聲,“好。”
林暮暮剛想掛電話的時候姜若說了聲,“對不起暮暮。”
林暮暮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垂下眼,“若若你在說什麼?”
姜若笑了一聲,“沒什麼,這時候覺得打擾到你了。”
林暮暮安靜了一會忽然說,“若若,你以前是不是說過,如果照不到的地方你會去給那邊亮起一盞燈?”
姜若那邊傳來的呼吸聲很輕,的聲音也很輕,“對,我做到了暮暮。”
林暮暮忽然笑了,只是眼神有些冷,“恭喜你。”
簡小溪這個時候從宿舍門口跑了出來,“暮暮~等很久了嗎?”
姜若那邊聽到了聲音,輕聲說,“再見暮暮,不打擾你了。”
“再見姜若。”林暮暮輕聲說。
然后掛斷了電話。
簡小溪跑到林暮暮面前愣了一下,“暮暮你不開心啊?你昨晚不是見你的陸叔叔了嗎?”
看著眼前一臉擔憂的簡小溪林暮暮出一個笑,“沒事,只是剛剛想到了我那個課題好像收尾有問題...”
簡小溪挽住的手,“哎呀,你這麼優秀沒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