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什麼?!”
穆寒肅覺得,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宋朝雨的話?
但宋朝雨的眼眸笑意盈盈地盯著穆寒肅:“我說,若我給你生個孩子,你是不是就不需要提樂和的孩子了?穆寒肅,我知道你的野心。我想和比起我姐姐,我或許更適合在你的旁,你說是嗎?”
這話,讓穆寒肅的眼睛瞇了瞇。
但他也并不傻,他對著宋朝雨冷笑一聲:“宋朝雨,你的心里打的什麼主意,別以為朕不知道!你覺得朕真的看不出來,你是真心還是假意嗎?你與穆昌溪深厚,你會輕易從了朕?”
“為什麼不呢?”
宋朝雨的態度始終淡然,仿佛這些在的眼中,都不算是大事:“想來你也了解過我。我是在京郊莊子里出生的外室,從小就盡白眼。當日嫁給昌王,是我最好的選擇。既是他給了我不一樣的生活,讓我在寧家總算是能直膛,我自然要激于他。一個外室,能嫁給一個王爺,只怕是旁人都沒有的運氣吧?”
宋朝雨的手,輕輕地在杯沿劃過:“他是腳不妥又如何?他給我的榮耀,是我之前從未會到的。但既然會到了,我也知道,這世上還有更多的榮耀。”
宋朝雨盯著穆寒肅,笑容越發燦爛了幾分:“其實你也對我有所好吧?你說過,我必我的姐姐更好。這樣話說過不止一次,如今可還作數嗎?”
“哈哈哈!”
看著宋朝雨這般態度,穆寒肅也是忍不住地笑了起來:“好,好啊!朕從前竟是不知,原來在這偌大京中,最識時務的人,竟然是你宋朝雨!朕還以為,你是非穆昌溪不呢!”
宋朝雨垂眸而笑:“若是非他不,我為何要找你來此?直接溜出去,想辦法救他就是了。難道我就不怕,你來到這里之后,再將我抓起來嗎?”
穆寒肅居然覺得,宋朝雨的話說的有道理。
他上下打量著宋朝雨,仿佛心里已經有竹:“你早就該告訴朕你的想法的。現在只怕是晚了,就算是朕愿意,也給不了你皇后的名分了。不過你若真愿意為朕生孩子,朕倒是可以保證,太子之位,日后就是咱們的孩子的!”
“我就知道!”
宋朝雨的笑意更濃:“那個提樂的孩子,如何繼承大越朝的江山呢?穆寒肅,你沒有對真心吧?”
“自然沒有!”
若換做從前,穆寒肅肯定不會和宋朝雨說這麼多。
但眼下,他眼看著“勝利在”,又有宋朝雨的“主投靠”,穆寒肅早已忘乎所以,自然口不擇言:“算是個什麼東西?不過就是朕的棋子罷了!一個區區南國的小公主,怎麼配為朕生下大越朝的太子呢?所以阿雨,你放一萬個心。你殺了,朕不會生氣。只要你能做到你說的話,朕也會承諾給你你想要的一切!”
宋朝雨的眼睛,不由地看向了那個柜。
微微一笑,站起來:“那麼,走吧。你不是還有許多事要做嗎?”
宋朝雨張開雙手,面對著穆寒肅:“如果你不信我,自可以找人來查我的上有沒有不該有的東西。若等你拿下皇位的那一刻,今日我邊的人,自然也全都給你置。這就是我的誠意,你要不要信我?”
至此,穆寒肅的心里就算是還有懷疑,但對他來說,宋朝雨何嘗不是一個“”呢?
于是他對著宋朝雨點頭:“不必查了。就算你真的帶了什麼,跟在朕的邊,難道還能傷了朕嗎?不過在朕拿到了皇位之后,要見到提樂的尸首。”
“好。”
宋朝雨沒有任何疑慮地答應下來。
如今的,也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唯一害怕的,是穆昌溪會誤會。
——
然而果然如同宋朝雨所想,穆寒肅帶著一路就朝著德殿而去。
而此刻的穆昌溪,已經被綁縛著守在了德殿的外頭了。
看到宋朝雨和穆寒肅并肩而來,穆昌溪的眉頭狠狠一皺。
與此同時,穆寒肅故意將宋朝雨的手拉住,然后笑著走向了穆昌溪:“瞧瞧,朕撿到了一個什麼寶貝?”
宋朝雨的心里一陣惡心,但表面上還要維持著自己的笑意。
“阿雨?”
穆昌溪盯著宋朝雨,輕輕地開了口:“你為什麼會站在穆寒肅的邊?”
穆寒肅轉頭,得意地看了一眼宋朝雨:“告訴他,你為什麼會站在朕的邊?”
宋朝雨垂眸而笑:“因為他將是未來的皇帝,因為他能給我更好的生活。我從未忘記在莊子上的那些日子,所以穆昌溪。你應該比任何人的心里都要明白,我為了什麼而站在他的邊。”
宋朝雨知道,穆昌溪一定能懂。
穆昌溪的眼眸愣了愣,而后便生出了無盡的失與痛苦:“沒想到,你也和那些人一樣!我知道,你在莊子上的日子不好過。你是一個外室,都到旁人的欺凌。所以在你嫁給我之后,我盡我所能給你一切!沒想到你竟然這般貪心,你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倒戈穆寒肅!那我們的這一切,都算什麼?!”
他果然聽懂了!
宋朝雨分明松了一口氣,語氣里卻帶了幾分不屑的嗤笑:“算什麼?算我謝謝你,將我從寧府帶出來。也算我謝謝你,還能讓我有這樣的機會,和未來的皇帝并肩而立。”
宋朝雨抬眸,眼中滿是驕傲,然后對穆寒肅道:“快點兒,我已經等不及要看看,你坐在皇位之上的模樣了!”
“哈哈哈!”
穆寒肅笑的猖狂,然后帶著宋朝雨走向了德殿前頭的院子。
此刻的德殿外,已經被穆寒肅的人全數包圍。
但在殿中,還有最后的太子和皇上的力量在反抗著。
只是殿前死傷無數,只要穆寒肅一聲令下,他后的士兵們就會毫不猶豫地沖德殿中。
宋朝雨知道,穆昌溪也知道:德殿是絕對守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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