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還要特別留意,七皇子是否在山裏藏有兵馬,”皇帝又特別提醒道,七皇子既然私藏了兵,肯定也要使它們全部能派上用場才行,“藏了多,大概打探清楚,來報給朕。”
“遵命。”杏雨雖然領了命,可心中卻憂慮,七皇子一看到自己隨行,就會有意掩藏真實況了,怎麽可能給打探的機會?
所以要想弄清楚他私底下究竟養了多兵馬,靠一個人是不行的,還得請金鈴幫忙才。
金鈴一聽是要套取七皇子的機,自然無有不答應的,立馬點頭說:“你放心,我已經知道七皇子的室在哪裏,一定能盡快查清楚,隻是你也要出城了,到時候我的消息送給誰呢?”
杏雨想了想,回道:“你們可以直接去夜王府,給王府的總管,他會代為轉呈給皇上的。”
“行,我這就回去。”
“行事謹慎些,別讓人發現了。”
“知道。”
金鈴走後,杏雨立刻回王府,將事代給管家,之後回家拿了些必須的品,去七皇子那邊會合。
“你怎麽來了?”七皇子看到,臉立刻沉下來。
“我奉皇上之命,去給你帶路啊,”杏雨似笑非笑道,“畢竟上回我被劫匪擄走,知道他們的窩點在哪裏。”
七皇子皺了皺眉,敢怒不敢言。
既然是父皇的意思,若他發出異議,豈不是讓人生疑?
“那就有勞你了,請。”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杏雨毫不跟他客氣,一個翻上了馬,真就在前頭帶路。
七皇子離開後不久,金鈴找到季雲霄,讓他與自己同去室探取機,對的請求,季雲霄二話沒說便一口答應。
室在七皇子的書房,他是深信任的侍衛,可以自由出七皇子的院子,因此很功就到了室的口。
“你知道怎麽開嗎?”這是一扇沒有鎖的暗門,金鈴四下看了看,沒找到啟的按鈕,又不敢,以免發機關,引來外麵的人注意,不發愁。
季雲霄一邊觀察房裏的布置,一邊說:“我還是第一次來書房,從沒有開過這個室,得小心研究研究。”
忽然,他看見後的書架上中間那排,堆著一摞書簡。
架上的書都是紙質的,唯獨這一摞是竹簡,因此十分顯眼。
他們的時間不多,眼下也隻有放手一試了。
季雲霄便走過去,一支一支地將竹簡拿起,拿到最中間的那支時,後嘎吱一聲,那扇暗門果然緩緩地向上打開,出了黑的口。
金鈴不由大喜,朝季雲霄投去欣賞的目,“還是你懂這些,快進去看看。”
兩人拿了火折子往裏走,下了一條石階,再穿過一條甬道,來到地下室。
室跟上麵的書房差不多大,布局也如出一轍。
在書案和書架上翻找一通,很快便找到陵墓兵士名單,將所有件放回原,趕離開。
金鈴又以外出逛街為由出府,悄然來到夜王府,找到總管,送上名單。
“務必盡快送到皇上那裏,千萬別耽擱。”
總管點頭應諾,立刻便趕往皇宮,麵見皇帝。
拿到名單後,皇帝隻看了一眼第一頁所記載的總數,便立刻然大怒。
居然有上萬的私人武裝,難怪急著購置兵呢,這真是要造/反啊!
城外道/上,杏雨正與坐在馬背上,看著裝病倒在路邊的七皇子,心裏嫌棄到了極點。
這已經是他第三次裝暈了,但凡長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他是在拖延時間,好給陵墓那邊的人足夠時間轉移。
“殿下,你怎麽樣了?還有哪裏不舒服嗎?”邊的侍從配合著“關切”道。
七皇子瞥了杏雨一眼,捂著/口道:“心口還是疼得厲害,實在是沒有力氣再趕路了,得休息一陣子緩緩才行,夜王妃,耽誤你的時間,真是對不起了。”
“不礙事,你的重要嘛。”杏雨冷笑著說,隨即索一躍下了馬背,走過去一把抓起七皇子的手腕,“我最近學了些醫,頗有所,讓我看看你這是什麽病。”
“你會醫?別丟人現眼了!”七皇子輕蔑地看著,想將手回。
不料力氣不足,愣是沒有/。
杏雨牢牢地住他的手腕,哂笑道:“你這是無病/。”
七皇子怒目瞪過去,冷喝道:“不懂就別瞎說,本皇子疼得連馬都騎不了了,還無病?”
“你真病也好,假病也罷,我都不在乎,”杏雨將他的手丟開,“現在完皇上給的任務才是最要的。”
“不是我不想盡快完任務,是我不爭氣,沒辦法。”七皇子裏哎喲地著,還在演戲。
杏雨忍他也忍夠了,不想再跟他客氣。
“你要實在走不了,那也行,我帶著人先行一步,你留下來養病。”
“你敢?”七皇子慌了神。
“有什麽不敢的?”杏雨冷笑,“我手裏有皇上的親筆手令,有權調林軍,我可不是你的部下,沒必要非得跟著你行事。”
說罷,就要拿出手令號令全軍。
七皇子謔地起,拉住道:“杏雨,你別做得太過分了!”
“我過分?”杏雨使力將手一甩,眸轉厲,“是你戲弄人在先!”
“父皇雖然給了你手令,但剿匪重任是給我的,你沒權擅自行,敢跟我作對,我讓你死鬥不知道怎麽死的!別給臉不要臉!”七皇子直接改用恐嚇手段。
可杏雨是誰?焉能他的恐嚇?
“現在給臉不要臉的是你,老老實實出私人武裝,回去向皇上自首認罪,或許還能繼續做你的皇子殿下,若是非要負隅頑抗,下場隻會比廢太子還慘!”喵喵尒説
七皇子心頭一凜,心一團。
倘若陵墓裏藏的兵馬數量被父皇知道,他別說繼續當皇子了,就是命能不能保住都不一定。
“到底走不走?”杏雨再次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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