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行前,大長老帶著手下眾人來送行。
柳南梔避開眾人,私下對大長老囑咐:“‘王’的事你知我知,你可一定要萬分小心。還有長夫人,現在複/仇派的幾個頭子都已經浮出了水麵,齊格又在昏迷中,長夫人恐怕不會輕易放棄之前的想法。”
大長老知道柳南梔的擔心,怕長夫人會再歪念頭。
“放心吧,我明白。”大長老點點頭。
“現在南疆的月涼族,就全靠你了。而且我收到消息,複/仇派老巢那邊已經肅清得差不多了,到時候還得麻煩你過去一趟,多勞一下,其他的應該沒有什麽大問題。月涼族的事,一定要有個代。如果我忙完宓都的事,還能活著回來的話,再來幫你。”柳南梔說道。
大長老聽柳南梔這麽說,頓時出不安的神。
“公主殿下,你可一定要小心啊!我會守好這裏的一切,絕不辜負你的信任。”
柳南梔點點頭,大長老理族中的事已經很久了,把這裏的一切給他打理,雖然繁重了一些,但還算得心應手,柳南梔也隻能把這個擔子給大長老了,在沒來這裏之前,他們也把這裏的事理得很好。
“王妃娘娘留步!”
李元青遠遠地跑過來,住了柳南梔。
“我還以為你上戰場了,不過來了。”柳南梔說著,目越過李元青,看到了百裏璟叡。
原來不止是李元青,連百裏璟叡都來了。
“現在南疆邊境打得如火如荼,百裏帥在百忙之中還要空過來給我送行,也太給我麵子了吧?”柳南梔故意用了戲謔的語氣,想探尋百裏璟叡的來意。
在這麽張的時候,百裏璟叡特意來送,也太奇怪了吧?搞得好像他們倆有多似的!
“今日一別,不知何時才能再見,也說不定,到底還有沒有命再見。”百裏璟叡沉聲說道。
柳南梔微微擰起眉頭,百裏璟叡這個人尋常都是一本正經,冷得像塊冰似的,對所有人都一副疏遠而拒之千裏的樣子,這會兒他突然說出這種告別的話,竟然顯得有點麻。
“唔……”柳南梔竟一時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愣了半晌,才深吸了一口氣說,“帥你年名,經百戰,區區南邵諸國,難不倒你,你說這話,是怕我活不下來呢?”
“你應該知道,這件事不是區區一個南邵這麽簡單。”
雖然看不見百裏璟叡的目,但他現在的模樣,應該格外的意味深長。
太子既然敢勾結南邵,一定做了某些讓步,隻怕這是一場裏應外合的作戰,玄冥軍要應對的,確實不止是南邵。
“這麽多年來,玄冥軍除了是南邵諸國的勁敵以外,也是朝廷的心腹大患,不過我想,太子應該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對玄冥軍下手,他肯定會讓你們平息南邵的戰,不過借機削弱你們玄冥軍的力量,待你們平定南疆戰之後,才是對你們下手的時機。所以,你應該祈禱,宓都的形能夠順利逆轉。”柳南梔說道。
“誰登上王位,對玄冥軍來說,又有什麽不同嗎?”百裏璟叡冷笑了一下。
“當然不同!”柳南梔篤定地說道,“如果是北慕辰,我相信他會有分寸,這麽多年來,玄冥軍為大宛所做的一切,別人不懂,但北慕辰他帶過兵,十多年前那場惡戰,他親經曆過,他不會對有功之臣下手的!如果他登上了王位,玄冥軍才有生的餘地!”
百裏璟叡沉默了片刻,突然開口:“你就這麽相信他?”
“因為我了解他。我信他!”柳南梔加重了語氣,更加篤定。
百裏璟叡凝視著柳南梔,半晌沒有說話。
柳南梔莫名地有些心跳加速,這時候突然想到,原來剛才說的那句話,就好像是前天百裏璟叡讓為百裏尋開顱手的時候說的那句,隻是不知道,他說那三個字的時候,是不是也和抱著同樣的心。
絕對地信任一個人,不會是沒來由的。
“那就,給你了。”百裏璟叡頓了頓,“一定要贏。”
“……”
柳南梔真被他這一連串突如其來的問候,搞得有點不知所措,愣愣地看著他,直到他轉過要走。
“百裏帥!”
柳南梔突然開口住他。
百裏璟叡腳步一頓。
柳南梔看著他的背影,問道:“你之前說,我們認識的時間,比我以為的要早得多。我可以問問,我們最初認識的時候,是在哪裏嗎?”
雖然柳南梔以前來過南疆,但也隻是短暫停留,和玄冥軍並沒有什麽集。在的記憶裏,那時候並沒有見過百裏璟叡,但百裏璟叡卻說,他們相識已經很久了,除了那個時候,柳南梔想不到別的地方和時機。
“這個答案,很重要嗎?”百裏璟叡反問道。
“呃,倒也不是,就是……”柳南梔正想要說什麽,但百裏璟叡卻冷冷地堵了回來,
“既然不重要,又何必苦苦追問?有些記憶,未必一定是兩個人的。”
嗯?
柳南梔一頭霧水,總覺得這番話聽上去怪怪的,甚至有一種好像自己是什麽負心漢一樣的覺。
“可是……”
支吾了半天,柳南梔卻想不到一個更好的理由,一定要百裏璟叡回答自己這個問題,隻能無奈地看著他的背影。正如他所說,今日一別,日後未必還有機會再見,所以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這個答案了。
就在百裏璟叡要走的時候,突然有人喊了一嗓子。
“璟軒!”
柳南梔扭過頭,看見陸璟瑜正衝著百裏璟叡的方向,剛才便是他在喊話。之前,陸璟瑜說他懷疑百裏璟叡有關於陸璟軒的消息,他們倆也討論過,百裏璟叡會不會就是陸璟軒,那天在和平派的石外麵,陸璟瑜曾經“刺殺”百裏璟叡,柳南梔猜測,那時候陸璟瑜就是想要試探什麽。
他現在的這一聲,恐怕也是在試探。
不過,百裏璟叡本沒有停下腳步,甚至沒有任何反應,就好像那隻是在一個與他毫無關係的名字。
“不對。”
柳南梔呢喃了一聲。
百裏璟叡明明就認得陸璟軒,當他聽到別人喊出一個自己所悉的名字時,不是應該駐足觀嗎?為什麽會一點反應都沒有?
除非,他是有意在掩飾什麽!
顯然陸璟瑜和柳南梔想到了同一個點上,他飛快地跑到百裏璟叡前麵,擋住百裏璟叡的路。
李元青反應極快,一個箭步擋在了百裏璟叡和陸璟瑜之間,抬起胳膊,手中握著劍,頗有些警告的意味,衝陸璟瑜吼道:“你想幹什麽?上次的教訓還沒夠是不是?”
陸璟瑜卻連看都沒看他,徑直走向百裏璟叡。
李元青許也沒想到陸璟瑜會直愣愣地往前走,反倒被得往後退,他一邊退一邊故作鎮定地嗬斥:“你到底想幹什麽?你這人怎麽就纏著我家主不放?都跟你說了,你弟弟他已經……”
“娘親病了。這麽多年,從未放棄過找你,就算你對陸家有怨,但不該讓娘親遭罪。當年也是迫不得已才將你送走,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保住你的命。沒有,也不會有今天的你!”陸璟瑜直勾勾地看著百裏璟叡,也不管對方承認不承認,一腦地說道。
“你這人到底有完沒完?這些話,你跟我家帥說幹什麽?他又不能幫你傳話!”李元青繼續阻擋著陸璟瑜,但是陸璟瑜越走越近,李元青最後警告道,“你站住!你再往前走,我真手了啊!”
說著,李元青把另一隻手放到劍鞘上,一副要拔劍的樣子。
“我告訴你,上次是看在王妃娘娘的麵子上,才放你一馬,你別得寸進尺!”
李元青瞪大了眼睛,可看上去不但沒有半分威脅,倒是顯得有點稽。
陸璟瑜一直走到百裏璟叡近前,才停下腳步,隻隔著一個李元青,死死地盯著後麵的百裏璟叡。
“那天晚上我襲你的時候,你用的招數,是我小時候教給璟軒的防。你出生的時候,因為雙眸異,被陸家宗親們視為不祥,想要你死。是娘親進宮懇求皇上出麵,保住了你的命。
“宗親們怕你給陸家帶來謠言,就把你關在後院,不許出。我每天去上學、做功課,放學之後就溜進你的院子裏,把一天的所學都教給你。
“我不是練武的料,但你卻學得很快,我教給你的招式,你總是能夠很快就領悟。每次我想考驗你,卻反倒被你製服。那時候我們最常用的,就是這一招。我總是在琢磨,怎麽在這一招上贏過你,但直到那一天到來之前,都從未得手過。”
陸璟瑜不徐不緩地講述著,雙眼微微潤泛紅。
李元青看著陸璟瑜,似乎想說什麽,抿了抿,卻一個字都沒說出來,反而回過頭看了一眼自家主子。
“那一天,不止是你一個人的噩夢,也是我和娘親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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