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長寧聽完云知雪的話,立即帶上人手循著千里香的味道,追到了郊外的一破廟。
看到破廟外有一些枯骨散落著,云知雪心里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緒。
還沒等理清楚,褚長寧已經帶著人進破廟。
連忙追上,然后就看到手持一本書的蕭拂眼神茫然地與褚長寧對視著。
一愣,旋即把目落在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喬年年上。
聞到一濃郁的腥味,的心劇烈狂跳,人卻是飛快地朝著喬年年沖過去。
走近之后,腥味更濃,云知雪的心不冷了下來。
但還抱著一份希,可沒想到這份希在及到喬年年口的傷口時徹底破滅。
只覺渾的在這一刻沸騰起來,隨后兇猛地沖擊著的腦門。
幾呼吸后,雙眼充斥的死死地瞪向蕭拂,殺氣騰騰地道:“你這個殺人兇手,我要殺了你,為那些無辜枉死的人報仇雪恨。”
咬牙切齒地說著,就將一瓶劇毒之藥狠狠地砸向蕭拂。
“我沒殺人,我是無辜的。”
蕭拂驚得如兔子一樣,立刻往褚長寧的后躲。
“我也是追查案子才追查到了這里,你別冤枉我。”
說完后,看到毒藥砸碎在地上,使得地面發出滋滋聲。
他垂下頭,將莫名的緒掩飾一番,這才抬起頭看向云知雪。
“我敢對天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我追蹤過來時,只看到一道離去的殘影和這一本書,其他的,你就算對我嚴刑拷問,我也不知道啊。”
云知雪對他的話嗤之以鼻:“你敢說你沒為皇帝煉丹嗎?”
“我是為陛下煉了丹,可我不知道那丹藥的藥引是人的心臟啊,要是知道,我是絕對不敢的。”蕭拂恨不得賭咒發誓。
“我上一次在皇宮……”云知雪心頭的火氣蹭蹭地往上冒。
不等把話說完,褚長寧立刻打斷:“弄清楚他的目的,才是最為要之事。”
對上他平靜淡然的眼神,云知雪瞳孔微,旋即冷冷地瞪著蕭拂,“你是怎麼追蹤到這來的?”
“就是追查柳家案查到了一些線索,特意找了過來。”蕭拂認真地回答。
“你為何要追查柳家案?”褚長寧心存疑。
“我年時過柳家的恩惠,長大后在皇宮里為陛下煉丹,偶然間發現一些卷宗,這才知道柳家是被人陷害,才落得一個滿門抄斬的下場。”
蕭拂臉微沉,語氣也逐漸變得沉重。
“我雖沒什麼能力,卻愿意出一份力為柳家翻案,之后知道云知雪是柳家后人,我這才出現在你們面前,表面阻止你們追查此案,實際上卻是在引導你們繼續追查下去。”
他說這話時臉上的表十分真摯,云知雪猶疑不定,似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
這時蕭拂將手中的書遞給云知雪,“這是記載長生書的古籍,你可以看一下。”
云知雪心頭一震,手卻是迅速把書接過來,翻看幾下,確定這就是顧神醫為自己描繪的古籍。
立即勾冷笑:“殺了人后把書留下來,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想告訴我們喬年年是最后一道藥引嗎?”
蕭拂同地看著,嗓音充滿憐憫:“你的兒子云遙江才是最后一道藥引。”
“你說什麼?”云知雪驚得心臟差點停止跳,“你是怎麼知道的?”
褚長寧也疑地看向他,“云遙江的生辰八字沒多人知道,且你不愿意為皇帝煉制長生丹,又怎麼能知道云遙江才是最后一道藥引。”
蕭拂面容微沉:“我好歹是備陛下信任的國師,要是連這麼一點小事都不知道,又怎麼追查柳家的案子。”
見他避重就輕,褚長寧顯然有些不悅。
云知雪卻顧不了這麼多,急切追問況。
確定蕭拂沒有說假話,氣得雙目通紅,“敢對我的兒子下手,我定要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
雙手握得咯咯作響,長指甲嵌掌心弄出刺痛,也不在意,反而是越想越生氣。
褚長寧不想氣壞子,便轉移話題:“先把古籍毀了,再將喬年年的尸帶回送到府,讓趙明浩知曉此事立案調查,再通知喬良山,至于云遙江那里,我會派人保護好他。”
“多謝。”聽他要派人保護云遙江,云知雪立馬向他道謝,隨后就將古籍徹底焚毀。
但走出破廟,看著周圍散落的枯骨,于心不忍,“找一些人過來,將這些枯骨埋葬了吧。”
褚長寧答應下來,之后幾人前去京兆府報案。
一聽說平寧郡主喬年年被人所害,趙明浩又驚又訝。
可尸就擺在面前,他再怎麼震驚,也不得不下疑,把案子立起來派人去調查。
見他已經摻和進來,褚長寧這才派人去通知喬良山。
在衙門里等著,等得有些心焦,云知雪忍不住湊到褚長寧的面前。
低聲音道:“千里香的味道會經久不散,反正現在有時間,我們不如進宮一趟求見皇帝,聞一下他上是否有千里香?”
“皇帝輕易出不得宮。”褚長寧一句話就把這個想法堵了回去。
云知雪也覺得自己腦子發熱,竟然說了這麼一個傻問題。
手敲一敲額頭,讓自己的思緒盡快回來,別再因為喬年年的事煩躁著。
剛將緒梳理一遍,又回想這幾日發生的事,心難免有些低落。
不過想到喬良山過來后,他們可以讓他在喬年年流幾分真實緒,就忍不住頻頻看向大門口。
兩刻鐘后,衙門派去的人才回來了,也帶來了一個讓人覺得莫名其妙的事。
那就是喬良山收到喬年年死去的消息后,一開始是很悲痛,也想要趕來京兆府將喬年年的尸帶回去。
可聽到一個丫鬟的耳語后,他卻顧不上喬年年,直接帶著人去了云府,說是要讓云家人出害死喬年年的兇手——云知。
“怎麼和云知扯上關系了。”云知雪一頭霧水。
“去云家打聽一下消息。”褚長寧立即吩咐阿七,“還有也派人去一趟永昌侯府,打聽一下紅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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