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雪聞言神變得微妙,褚夫人和長公主還真是姐妹深。
罷了,長公主這樣子看起來也像是活不久了,沒必要和傷心過度的褚夫人生氣。
“母親說的是,是兒媳無狀了。”云知雪低眉順眼,“為了不氣到母親,也為了讓母親和長公主敘一敘舊,兒媳就先去側殿待著。”
不等褚夫人反應過來,云知雪垂著頭,掩去眼中的狡黠之,匆匆離去。
“今天怎麼怪怪的?”褚夫人還以為云知雪會繼續和自己嗆,怎料突然轉了,“該不會是在打什麼歪主意吧?你們兩個過去看一看。”
想到之前在花園所發生的爭吵,褚夫人很擔心云知雪不知所謂,在皇宮里闖出禍來,就指派了兩個宮過去盯著云知雪。
這兩個宮很快就追上了云知雪,“長寧王妃,奴婢兩人是來伺候你的,你有什麼事盡管吩咐。”
云知雪本想找個機會出壽康宮,去找蕭拂打聽消息。
兩個宮像跟班一樣跟著,實在是讓哪里也去不了。
百般無奈之下,云知雪只好暫時放棄打算,期盼褚長寧那邊有個好消息。
不想一刻鐘過后,褚夫人就派人過來說,看到長公主的病太重,打算留下來侍疾,云知雪作為的兒媳,也得留下來。
云知雪覺得驚喜來的太突然,差點沒反應過來。
反應過來后,已經用藥迷暈了兩個宮。
看到并排倒在地上的宮,云知雪雙手合十道了一聲罪過。
“兩位對不住了,我是有重要的事才出此下策,等會回來,我向膳房要點好吃的犒勞你們。”
說了一句,就了形和差不多的宮服。
換上宮的服,就悄悄跑出壽康宮,順著上一次追蹤丹藥氣味的路線來到了冷宮。
這一次的冷宮丹藥味道更濃,但云知雪順著丹藥的味道走,走出了冷宮,才看到一座守衛森嚴的宮殿。
“原來蕭拂煉丹的宮殿在這里,難怪上一次沒有找到人。”
這麼多侍衛守著,要怎麼做才能進去啊?
想一會,想到了一個主意,立刻拿出引蟲,悄然地避過那些侍衛的視角,將藥撒在了墻角,然后又特意吹向那些侍衛的方向。
幾呼吸后,一些蛇蟲鼠蟻就從地面爬了出來,順著藥的味道瘋狂地扭。
“啊,什麼東西咬了我,好。”
“天吶!有蛇,小心!”
“有老鼠跑出來了,好啊。”
“這宮殿里面全部都是藥材,不能讓老鼠鉆了進去,大家快去抓老鼠!”
……
正在打坐的蕭拂聽到外面的聲音,立刻走了出來。
看到侍衛們因為突然冒出來的蛇蟲鼠蟻一團,他不由皺起眉頭,“這是怎麼回事?”
說話間,他倒轉回去拿了一瓶藥出來,直接往殿門口撒。
他這藥效果很好,侍衛們又配合得當,很快就把冒出來的蛇全部斬殺。
蕭拂正準備再次詢問,一個侍衛眼尖的發現著墻走,妄圖走進蕭拂的云知雪。
他立刻人抓了過來,“你是什麼人?為何要接近國師?”
他的力氣很大,云知雪被抓住,直接被他得跪在了地上。
現在狼藉的地面全是一些螞蟻老鼠的尸,云知雪一跪在地上,就聞到了一刺鼻的味道。
忍不住屏住呼吸,“我是來見國師的,你快放開我!”
侍衛本就不聽,冷著臉把劍架在了脖子上,“老實代。”
云知雪只要再一下,的腦袋和子就要分家了。
頓時被嚇到,臉發白地看向蕭拂,“是我,你快跟他說一聲,別讓他把劍架在我脖子上,這太危險了。”
“我認識這個宮,你把放了吧。”蕭拂看到狼狽不堪的云知雪,甩了一下拂塵,便吩咐道,“去喊一些灑掃宮過來收拾一下大殿門口。”
侍衛立刻領命而去,“是。”
云知雪了自己的脖子,很是心有余悸地跑進殿。
蕭拂慢悠悠地落在后,“你怎麼穿這個樣子?還鬧了這麼一出事,也幸好我這里不是什麼重要之地,不然你這麼一鬧,侍衛問不出原因,會直接把你給殺了。”
云知雪調節好緒,就轉過來打量他,看他今日穿著一道士的服,頓時撇了一下,不答反問:“你又怎麼穿上了道士的服?”
蕭拂笑著說:“就是因為我是一個道士,我才能被陛下封為國師。”
“看我,都被嚇糊涂了。”云知雪一愣,隨后明白過來自己問了一個傻問題,臉頰不由得一紅。
咳嗽一聲,一本正經地道:“我這一次過來,是想要向你打聽長公主得了什麼病?那些醫治長公主的大夫又被困在了什麼地方?”
“長公主沒有病,是遇到了反噬。”蕭拂突然說了一句神叨叨的話。
云知雪不信鬼神,沒把他這話當真,“一個人有沒有生病,大夫最清楚,你一個道士又不會醫,哪里能清楚?我只想知道那些大夫的診斷結果,你別跟我說這些神叨叨的。”
見不相信自己,蕭拂眸微,聲音溫和,“長生丹是為長公主所煉制的事,你應該知道了吧?”
云知雪表十分不悅,“喬良山死去的那一天,我就知道了。那時,你還特意出現告訴了我一件事。”
“其實現在回想一下過往,你的懷疑最大,而我和褚長寧被你一路引導,終于查到了長公主上,卻礙于的份,不敢深調查。”
“所以我懷疑你是為了掩飾自己的所作所為,才將一切事推在了長公主上。”
蕭拂勾笑了起來,“上一次我們見面就已經將一些事說開,你怎麼又老話重提?”
“是你不回答我的問題,非要扯長生丹。”云知雪臉頓時沉下來,“我的時間很寶貴,你要是不想回答,我現在就走。”
蕭拂很無奈地道:“長公主確實是遭到了反噬,至于那些大夫在哪里,我也是真的不知道。不過每隔一段時間,陛下就會殺一批人,連在我門下修煉的一些道士也被他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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