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羌是戎狄的附屬國，戎狄公主鼓長公主鬧事，姜羌沒靜，雖然排除了覬覦大夏的可能。

可如今戎狄王再次派了使臣過來，此次到來的使臣可比上一波人態度強多了，姜羌指不定會為戎狄表面上沖鋒陷陣的棋子。

白婉兒在這時和姜羌使臣摻和在一起，想做什麼？造反嗎？

褚長寧心思急轉之下，一火氣差點控制不住地溢出來。

云知雪握住他的手，嗓音無奈道：“從始至終想要對付的人就只有我，然而為了對付我所做的事，卻足以讓所有人的目落在夏寧王府，落在你的上。”

“有時我都不知道是真聰明，還是故意裝聰明。不過有這麼一個人在旁邊虎視眈眈，我們怎麼都不能掉以輕心。”

“我要出去見。”陳軒掙扎著爬起，“我要去穿，不能讓的謀得逞。”

云知雪正要手去攙扶他，一個小丫鬟臉發白地跑了進來，“不好了，王爺，王妃娘娘，姜羌國的人闖進來了。”

陳軒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眼，在抖，“他們怎麼就這麼大的膽子？”

褚長寧眼眸泛著冷意，“你在這里好生待著，本王出去會一會他們。”

云知雪連忙開口：“我跟著你一起去。”

“我也要去。”陳軒語氣急切。

奈何褚長寧與云知雪夫婦沒有耐心搭理他，直接離開了。

一看他們夫婦離去，陳軒臉上神越發張不安，“白婉兒這個人皮子厲害，姜羌使臣指不定是被蠱了，我必須出去一趟，不能讓王爺誤會了。”

他說這話時連忙看向沒有跟著離開的丫鬟，“你趕過來扶我一把。”

丫鬟被他的樣子嚇一跳，連忙搖頭，一句話都不說就跑開了。

陳軒氣得口一堵，隨后呼吸變得有些困難。

他忙調節自己的緒，平緩自己的呼吸，就開始想辦法翻而起。

他這邊在掙扎起，夏寧王府已經全員戒備起來。

姜羌使臣哈丹看到殺氣騰騰的王府侍衛，眼眸深閃過一暗芒，上卻怪氣地道：“你們大夏的王爺可真威風呀！也難怪當今皇帝也得看他的臉行事。”

“不過他這麼厲害，怎麼不直接登基為帝？該不會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不敢做皇帝吧。”

“本王為何不做皇帝？你若是想知道，帶著姜羌國向本王投降，本王心一好說不定會告訴你。”

褚長寧冷漠至極的聲音傳出來，宛若無數把銀針狠狠地扎進哈丹的心里，瞬間讓他驚駭之余臉也變得難看。

下一刻他抬起眸定定地看著褚長寧，見五年之后的他比五年之前的風采更為昂揚自信，他自牙齒里森森地出一句話。

“你們的皇帝都沒有開這個口，你就敢這麼說，莫非真的如我所猜得那樣，你才是大夏真正的皇帝，皇宮里坐著的那位不過是你手里的木偶，是死是活都在你的一念之間。”

他故意把聲音提高，想要讓被夏寧王府靜吸引注意力的達顯赫、平民百姓都能聽到。

褚長寧看了他片刻，冷笑道：“你過來一趟如果只是為了挑撥離間，那本王只能說你這舉太過天真。”

危險地瞇一下眼眸，他很誠懇地建議：“為了讓你的挑撥之言深人心，本王愿意帶你去見陛下甚至是其他的文武百。”

聽他一點都不把自己的話當一回事，哈丹心中一凜，生出一份難以言說的憤怒來。

他正要繼續嘲諷，試圖讓褚長寧因他的話外一份緒。

費盡全力進來的白婉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一臉急切地看著褚長寧，生怕他誤會了。

“王爺，你還記得我嗎？我是白婉兒，我這一次跟著姜羌使臣過來，是因為姜羌公主生病了，我想要幫他們請王妃娘娘去治病。”

“哪里想到這人耐心不足，不等你們出來，就要強行闖進王府。他們就是一群莽夫，我不管怎麼勸，他們都不聽，真是氣煞我也。”

說到最后，氣得在原地直跺腳。

一句話既把和哈丹鬧出的事撇清楚，又點出和姜羌的關系有些不一般。

褚長寧目自始至終都看向哈丹，神不悲不喜平靜得沒有波瀾。

白婉兒本以為自己出來了，他會把目落在自己上，不想他看都不看一眼自己。

心里一凜，人卻忍不住走近褚長寧，眼神中泛起一不易察覺的執念和傾慕。

“王爺，時隔六年再次相見，你就不想對婉兒說什麼嗎？”

“什麼六年？”云知雪注意力本來在姜羌那邊，聽到白婉兒套近乎的話，心中警鈴大作。

見在意這事，褚長寧看向白婉兒，聲音冷漠無，“本王不記得什麼六年，你休要胡言。”

白婉兒瞳孔微凝，臉發白：“你怎麼會不記得呢？我們單獨相，看遍邊境大好風……”

聽越說越不像話，褚長寧眼神幽冷：“你既提到了邊境，那就該清楚本王在邊境的時候一直都在打仗。”

云知雪聽得此言略一思索，就覺得白婉兒的話好沒道理。

語氣譏誚道：“邊境戰場上白骨累累，廝殺聲震天，保家衛國的將軍和兵士都在浴戰，他們哪里有什麼心思去欣賞什麼邊境風。”

“白婉兒，我看你是昏了頭了，才會說出這麼一番荒唐的話。”

白婉兒臉微變，袖中的手握得咯咯作響，“你什麼都不知道，哪會明白我和王爺之間的誼？”

云知雪先是一怔，而后不住無語，“我的夫君本就不認識你，今日也是第一次見你，你跑出來就說你們有什麼誼，你不覺得自己很可笑嗎？”

白婉兒心里一震，邊卻泛起譏嘲之，“王爺日理萬機，哪里會記得當年的小事。不過我相信只要我與他好好回憶一下當年，他就能想起我，也能重新撿起對我的好。”

說得言之鑿鑿、自信滿滿，仿佛恰有其事。

若不是褚長寧真的不認識，云知雪都差點信了。

“六年前？我若沒記錯，你應該才十二吧？十二歲的貴族千金怎麼可能跑到邊境去？白婉兒，你撒謊怎麼都不打一下草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