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睿睨他,“好不好你不是更有會?”
墨影嫵一笑,“我那是讓著,你卻是實打實的被人調戲了一遭。”
簡直沒有可比!
崇睿心好,便不與墨影一般見識,他淡淡的掃了墨影一眼,然後轉離去。
接下來的時間,子衿與崇睿各司其職,一個在十里開外搭建新的巡防營,一個在這頭替軍士檢查,確定健康無虞的,用艾草藥湯沐浴。換下新裝,前往新的駐地。
待最後一批患病的軍士確定已然治癒,也即將前往駐地時,已經是十一天之後。
至此,子衿與清虛還有青山兩位前輩,已然在巡防營中待了整個一個月又十天,所有人都離去之後,子衿等人才沐浴更,前往新的駐地,而舊的巡防營,被黃影一把大火焚燒殆盡。
過往,已是歷史!
在十里長亭那裡,崇睿與趙由之端坐於涼亭之中,他執黑子,趙由之執白子,兩人正在酣戰,茴香與曉芳站在崇睿邊,芷水自然站在趙由之邊,他們在等著子衿。
遠遠的,茴香便看見一煙長的子衿與剛哲清虛等人一道,緩步而來。
“小姐來了!”茴香提著襬便往子衿的方向跑去。
崇睿面雖然如常,可下手時,卻失了水準,給了原本已經敗局畢現的趙由之一線生機。
芷水癡癡的笑,“由之,三哥哪裡還有心思與你下棋,這局你倒是贏定了!”
誰知趙由之卻放下棋子,語重心長的說,“三哥心思縝,由之自愧不如。這般取勝也是勝之不武,不如今日暫且如此,我們改日再來?”
崇睿對趙由之拱手,“多謝!”
趙由之淡然一笑,崇睿便已然飛掠而去。
他看著崇睿毫不掩飾的急切,心裡不由得嘆,像崇睿這般冷冽的男子,遇見自己心的子,竟也如此大方寸。
若他當年有這般勇氣,他們又當如何?
趙由之神一黯,芷水也跟著神一黯,可卻一句話都沒說。
“芷水,我們去迎接嫂嫂!”片刻的失神之後,趙由之主牽住芷水的荑,兩人一同往子衿的方向走去。
芷水迎著春風,看著趙由之的側臉,微微一笑。
茴香剛走到子衿面前,便覺到一陣強勁的疾風掃過,若不是剛哲快速出手摟住的腰,都能被吹倒。
待站立穩定之後,才發現子衿居然不見了!
“小姐呢?”茴香拉著剛哲的袖,心裡一陣著急。
青山見怪不怪,走過來彈了茴香的額頭一記,“你這小香料。眼神不好!”
茴香最恨的便是他們總是給自己起綽號,先有剛哲的小包子,再有墨影等人的小香料,茴香跺腳扭腰,“前輩,不許我小香料。”
剛哲淡淡的睨了茴香一眼。“不然,你還能讓人你小包子?”
那是他一個人的專屬好麼!
“人家有名字,人家茴香!”若不是剛哲穿著鎧甲,茴香真恨不能咬上兩口才解氣。
剛哲神涼涼,幽聲說,“那不還是香料麼?”
“大木頭!”茴香急眼了。這麼久沒見,他倒是好,一見面便欺負人。
剛哲角了,一字一句,異常堅定的說,“你若再喊一聲大木頭。我不介意提前了你!”
青山一聽,連嘖嘖嘖了三聲,然後拉著清虛的胳膊說,“臭老道,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我們還是去大一架去吧!”
清虛顯然也手難耐。冷冷的剜了青山一眼,便先飛離去。
茴香被剛哲這般一威脅,只得嘟著生悶氣,發誓不理剛哲。
再說子衿,被崇睿摟著腰便往錦州城中掠去。
崇睿一路上擰著子衿便踢開同福客棧的天字號房的窗戶,二話不說,便將子衿放在榻上,人也跟著了上去。
子衿的推著崇睿,“你這般……他們會笑話我的!”
崇睿眸深深的看著子衿,一雙鷹眸裡全是深切的義,知道子衿臉皮薄,原本他也想憐惜子衿,可深切的思念,讓他顧不得這許多。
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便是狠狠的摟著,再也不想放手。
“沒人敢笑!”崇睿說著,便執起子衿的左手,眼裡全是痛惜之。
爲悅己者容,子衿自然是不想讓崇睿看到此刻的樣子的,所以輕輕的將手回來,想藏在袖子裡。
崇睿哪裡允許迴避,他抓著子衿的手,用自己的脣輕輕的印上去,帶著疼惜與愧疚。
“王爺。髒!”子衿見他這般,心裡又又又難堪。
“我崇睿,日後都不許王爺,我是別人的王爺,卻是你的丈夫!”崇睿仔仔細細的親吻過每一,這才擡起頭來說。
子衿的淚。因爲崇睿的話,毫無徵兆的便滾滾而下。
崇睿將子衿摟在懷中,聲說,“哭吧,我守著你!”
子衿哭得肝腸寸斷,哭得崇睿腸百結……
“你不許胡來。那麼多將士還等著你!”子衿發泄了一會兒之後,才搭搭的說。
崇睿有些挫敗,這小子,明明都哭淚人兒了,可心裡還惦記著他的宏圖大業,有這樣不解風的賢助。他該哭還是樂?
“好,我不胡鬧,我就抱抱你!”說著,崇睿便深深的吻住子衿的脣瓣,極盡纏綿之能是。
子衿的思念毫不亞於崇睿的,乖順的任由崇睿傾訴著他的思念。同時也怯的將自己的思念傳達給了崇睿。
子衿的主,讓崇睿發狂一般的撕扯子衿的服。
“不……你,你壞死了!”子衿的抗議在崇睿大力的拉扯下,變的控訴。
崇睿隨手將撕壞的服丟在榻前的地上,然後迫不及待的俯靠近……
子衿又又,可是在崇睿熱又無賴的攻勢下。也只能跟隨著崇睿的步伐,亦步亦趨,沉沉浮浮!
一個時辰後,崇睿神清氣爽的出現在十里長亭,剛哲與墨影默契十足的嘆,“這麼……快?”
崇睿涼涼的剜了他們一眼。淡淡的整理襬道,“走吧,去大營!”
芷水與茴香未經人事,所以不明其中的奧,尤其是芷水,抱怨崇睿說。“我們都是來見嫂嫂的,三哥卻將人擄走,現在爲何又獨自回來?”
崇睿擰眉,涼聲對趙由之說,“自己管好!”
趙由之不臉紅,心裡卻嘆崇睿的厚臉皮,明明幹了這般孟浪之事,可他竟能這般淡然的裝癡!
這臉皮,真夠厚!
芷水跺腳,“三哥……”
趙由之將芷水拉到一邊,聲說,“別問了,待回了京都,你有的是時間可見三嫂!”
茴香卻深知崇睿幹了些什麼,纔會讓家小姐無見他們,咬著牙跺著腳說,“曉芳,走,我們尋小姐去!”
崇睿腳步一滯,“不許去,這一個多月都沒有好好休息,讓睡會兒!”
曉芳可不像茴香與芷水這般扭,逮著機會便損崇睿,“王爺知道王妃疲倦。還欺負別人,真是好不要臉!”
崇睿靜默著看了曉芳片刻,然後有斜睨了墨影片刻,涼聲說,“墨影回去北荒替收賬去,至於曉芳。便去涼州看看,王烈最近可還安分,順道再去南疆各部走一趟,你們都不用著急回來,去個三個月便可!”
墨影磨牙,“老子還是十幾天便親了!”
崇睿仿然大悟。“哦,也是,那便拜完堂再走也不遲!”
這下曉芳急眼了,“王爺,你有那麼著急麼?哪有拜完堂就要分開的?”
“你與墨影便是!”崇睿閒得就好像在說,嗯。今天的天氣不錯,很適合報仇!
曉芳這才意識到,崇睿這是變著法的在報仇,不就是笑話他猴急麼,真是!
“那剛哲也笑了,也不見你這般對待他呀!”曉芳臨死也要拉人墊背。
剛哲一記眼刀飛過來。神不鬱的涼聲開口,“王爺,南疆之南的谷亦荀助王爺解除錦州之,不如讓曉芳去那裡住上兩年,勸課農桑,紡紗織布,以敬結盟之誼!”
墨影一記眼刀飛到剛哲上,再一記眼刀飛到曉芳上,“都給我閉!”
然後擡手,像招小狗一般招曉芳過去,“曉芳兒,師哥帶你遊山玩水去!”
“走!”曉芳說著,便與墨影結伴而去。
崇睿深深的吐了一口濁氣,“總算清淨了!”
“王爺請!”剛哲握了握茴香的小指頭,對說,“你與公主先去客棧等著,我們很快便回去!”
子不營,不然是非多!
現在這個敏的時候,他不願招來任何非議。
茴香與芷水被送走之後,崇睿與剛哲才前往新的巡防營。
看著城門口大大的“錦州巡防營”五個大字,崇睿心裡不免激盪出英雄懷,他的妻子,幫著他完了一件舉世無雙的大事,那是他的驕傲!
所有的將士都站在練場上,靜靜的看著崇睿緩步而來。
崇睿拱手,“過去的一個月,讓各位苦了!”
場下一片靜默,良久之後,那名曾經傷害過子衿的小兵纔開口問,“王爺,王妃爲何不與王爺一道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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