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
千舞聽著沈軒宇的話,氣極反笑。
“你好大的膽子!”
“如果本宮有一點閃失,到時候必要侯府衆人的命來償!你若是不怕連累整個侯府爲你陪葬,儘管手試試!”
千舞最初是被沈軒宇無可匹敵的氣勢震撼了,顧不得多想就急著逃命,此時聽著沈軒宇的話又恢復了幾分冷靜。
自認爲份尊貴無比,即使沈軒宇再目中無人,就不信他真敢對自己手!
沈軒宇看著眼前高傲的人,見到千舞大難臨頭竟然還如此自以爲是,不冷笑一聲。
“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
沈軒宇目森冷的盯著千舞,聲音就猶如來自九幽地獄。
“你以爲憑你對侯府犯下種種惡行,我會不敢你嗎?”
這個人曾用酷刑折磨過楚傾玄,害得他丹田被廢,之後還聯合霍無深想彈劾父親,如此種種,就算長姐心善,他也斷然不會放過!
沈軒宇想到千舞的種種行徑,握著長劍的手越發用力。
“中土刺客妄圖對西涼不利,戰之際,有個不長眼的刺客一不留神就殺死恰好出城的九皇,這種事再正常不過。你覺得呢?”
千舞聽著沈軒宇的話,不由自主的嚥了咽口水,終於覺到了恐懼。
“你,你……”
千舞驚愕的看著沈軒宇不斷近的俊逸面容,原本豔麗的相貌因爲恐懼而變得扭曲起來,竟是顯得有些猙獰。
渾不控制的發,想要呼救,聲音卻變得微不可聞。
“不,不要……滾開……”
明明心裡知道應該儘快逃離的,可是千舞此時實在是太張害怕了,就覺得渾像是被冰凍住一樣,竟然無法移分毫。
只能拼命瞪大眼睛,眼睜睜的看著沈軒宇的長劍朝的方向落下……
沈軒宇看著狼狽的千舞,冷冷一笑,心裡掠過嘲諷。
他正揮劍準備手時,突然耳邊聽到異響,急忙揮劍一擋。
只聽“鐺”的一聲,手中的長劍與一把大刀相撞,瞬間出火花。
眼前人影閃過,只見霍無深不知何時已經借力一躍,直接就跳到了千舞的馬背上,一手扣著的腰肢,另一手揮舞大刀跟沈軒宇對峙。
霍無深走的是剛猛的路子,與沈軒宇更注重招式的凌厲準不同,就是憑著一蠻力對敵。
但是他的力量確實很大,竟是在最短的時間抵擋住沈軒宇的攻勢。
“殿下,沒事吧?”
霍無深瞅準機會,直接從千舞的手中奪過繮繩,縱馬狂奔,直接拉開跟沈軒宇之間的距離。
等距離一拉開他就立刻關心起懷中的人。
“霍無深!”
千舞剛被沈軒宇到死亡邊上,此時心裡還殘存著恐懼,驟然見到霍無深如同神兵天降一般,直接出現在邊,立刻就有一種劫後餘生的喜悅。
此時已經顧不上霍無深的無禮,心裡萬分慶幸,還好有霍無深在,不然真的命懸一線!
“快!殺了他!”
千舞來不及跟霍無深多說,擡手一指,就下令讓霍無深殺了沈軒宇,替一雪前恥。
“快點替我殺了他!”
沈軒宇定定的看著面前的兩人,眼中閃過一抹厭惡。
“霍無深,堂堂悍威將軍,竟然任憑一個人指使,充當的走狗?怎麼,這麼上趕著跪,你瞧上了?”
沈軒宇說著,目落在霍無深摟著千舞的手上,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偏偏他說話的聲音不小,此話一出就引來不人側目,甚至還有不竊笑聲傳千舞的耳中。
千舞哪裡不知道沈軒宇的用意,分明是故意引導旁人,讓別人以爲和霍無深關係曖昧!
“霍無深!你聽到沒有,我要你立刻殺了他!”
“怎麼?被說中了,惱怒?”
沈軒宇心知已然錯過除掉千舞的最佳時機,機會失不再來,但是至也要噁心一把。
沈軒宇故意拖長音調,裝作自言自語的說道:“我就是覺得駙馬真是可憐啊!九皇如今既然已經有了他,竟然還不知足,不但拋頭面和別的男子不清不楚,被人看穿了竟然還想殺人滅口?”
沈軒宇說著,故意上下打量二人,眼神十分骨。
“你!”
千舞死死地盯著沈軒宇,脣咬得出,想要澄清自己跟霍無深的關係,偏偏沈軒宇的話曖昧不明,並沒有直接指出跟霍無深如何。
沈軒宇沒有直接挑明,但越是這樣,反倒是越讓人浮想聯翩!
“該死的東西!”
千舞覺自己聲名盡毀,狠狠瞪著沈軒宇。
膽敢如此欺辱,一定要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
“沈軒宇,你以爲你自己又算是個什麼東西!”
“不過是一個庶出的玩意兒也配在這裡跟本宮說話?”
“對了,聽說你那個姨娘很有勾引男人的本事,能夠讓武安侯寵妾滅妻,還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
“像是你這樣的賤種,沈青雉平時聽你喊一聲長姐,心裡應該覺得很噁心吧!”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沈軒宇聽到千舞竟然如此出言侮辱他的父母,眼神驀地冰冷,渾上下著危險的意味。
倏地,就見一道銀閃過,沈軒宇揮舞手中長劍,竟是直接衝著千舞面門刺去!
沈軒宇雙眼紅,心裡此時彷彿只剩下殺戮!
千舞仗著此刻邊有霍無深保護,也不驚慌,反而越發囂張起來。
此時此刻,早就已經顧不得所謂的皇家公主的威儀,不見平日的高傲,反倒是像村姑潑婦一般,衝著沈軒宇嚷嚷起來。
“我說你不過是個小妾生的庶子,賤種!像你這樣的孽種活在世上也沒有任何用,索死了乾淨!”
千舞越說越來勁,像是要將到的屈辱都發泄出來。
眼看沈軒宇近,當即嚇得不輕,急忙一扯霍無深的手臂,連聲向他求助。
“快!霍無深,我命令你現在立刻殺了他!”
“我要將他碎萬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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