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木國莫非要與西涼爲敵?”宗元帝氣憤的瞪著東木夏,沉聲大喝。
衆人都親眼看到,剛纔的刺客可是東木夏親自派出獻禮的東木武者,二者之間有什麼關係不言而喻。
這位東木國的長公主究竟在想什麼?
膽敢在宮宴中派出刺客行刺宗元帝,這已經不僅是一場單純的行刺,而是妄圖挑起兩國爭端!
衆人想到這裡,忍不住齊齊看向東木夏,想聽會如何辯解。
卻見東木夏神淡淡,面對宗元帝的質問,臉上竟是出一個諷刺的笑容,完全沒有爲自己辯解的意思,徑直起緩步就走到千舞的側,冷漠的注視衆人。
衆人見狀都不倒吸一口涼氣,這一切代表什麼已經不言而喻!
宗元帝見此景然大怒,眸幽深,口不斷劇烈的起伏。
他冷冷盯著千舞,沉聲喝問道:“千舞,這一切都是你做的?”
千舞神淡然,面對宗元帝的質問依舊面不改。
不言不語,卻是側面承認這一切都是的手筆。
“好!好一個千舞!是朕小瞧你了!”
宗元帝早就看出千舞生出了不該有的心思,一直以來他都按兵不,不過是在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
千舞既然膽敢妄想皇位,必然是籌謀多時,想要將千舞以及背後的勢力全部連拔起,自然是要等亮出爪牙時一舉擊殺。
宗元帝唯獨沒料到,他的計劃竟會出現,直接導致棲桐爲了救他而重傷!
“來人,封鎖所有宮門,所有人不準離開!”宗元帝聲音低沉,看向千舞的眼神充滿怒意。
“千舞禍宮廷,意圖謀反,來人把這個孽障給朕抓起來!”
覺到懷中的棲桐的生命正在不斷流逝,宗元帝心焦不已,垂眸看向棲桐,沒有留意到千舞眼裡的譏諷。
他焦躁的大喝一聲:“太醫呢?太醫還沒來嗎?趕去請太醫過來爲七皇子診治!”
宗元帝喊了數聲,見到四下沒有人迴應,擡頭就見到大殿的侍衛竟是一不,誰都沒有要聽命行事的意思。
宗元帝見狀,眼睛微微瞇起,朝著千舞的方向看去。
千舞早就在等待著這個時機,見到宗元帝終於擡頭正視,脣角勾起一個得意的弧度。
千舞瞅了宗元帝一眼,得意的說道:“都說良禽擇木而棲,國君不賢,臣子自然是應該另投明君。您說是不是?”
宗元帝聽到千舞如此大逆不道的話語,頓時沉了臉,眼底滿是不悅,沉聲喝道:“胡言語!你究竟意何爲?”
“父皇何必明知故問?”
千舞聽著宗元帝的質問,眼底閃過一抹愉悅的芒,掌控一切的覺如此妙,令心愉悅。
的視線在衆人上一一掃過,最後落在宗元帝懷中的棲桐上,一臉嘲諷。
“父皇,你難道還不清醒?這些年來,你眼中只有棲桐這個病秧子,除了他,你眼中可曾還有其他皇子皇?”
“可是父皇你看清楚,你最疼,最寄予厚的七皇子就是這樣一個不堪大用的廢,在關鍵時刻,只能這樣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他就是這般回報你的寵!”
“你爲了一己之私,棄天下不顧,難道還覺得自己是一個明君?”
“不!你本就不配爲父,更不配爲皇!”
“既然如此,這個皇位自然應該給能者居之!”
“這就是你想說的?”宗元帝聽著千舞大放厥詞,強心頭意,冷笑一聲,沉聲開口問道:“你想要這天下?”
千舞野心,竟然真的敢謀權篡位!
“當然!”
千舞斬釘截鐵的回答,面對宗元帝冰冷的眼神,毫不懼。
“大好河山若是沒有一位明君統治,終究是保不住的,到頭來苦的還是百姓。本宮也是爲天下蒼生謀福祉!只要本宮登基爲帝,必然會保西涼國泰民安!”
“我不過是順應天意罷了!”
千舞此話一出,就是公然和宗元帝撕破臉了。
“孽障!”
宗元帝震怒,眼中佈滿翳,神冰冷的瞪著千舞。“休要放肆!”
若是千舞多留心一點,就會看見宗元帝眼中一閃而過的悲愴。
可惜此刻千舞已經被即將到手的勝利衝昏頭腦,直接無視宗元帝的喝罵,大步朝著王座走去。
底下的衆人見狀心思各異,有義憤填膺,恨不能直接上前與臣賊子對抗卻被邊人拼命阻止的;有惶惶不安,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有眼神閃爍,似乎在權衡利弊的;也有見風使舵,當即下跪叩首的。
大殿作一團,都不知道事會如何發展。
此時,就聽殿外傳來整齊的腳步聲,衆人紛紛朝殿門外看去,就見霍無深目不斜視,帶領手下一種士兵直接闖了進來,直接來到走到大殿正中。
看到這一幕,衆人的心都忍不住提了起來,屏息凝神等待接下來的事態發展。霍無深直接
千舞見到霍無深帶兵前來,脣角勾起一抹滿意的弧度,登高一呼。
“從今往後,本宮便會順應天意,爲西涼的皇!”
當著衆人的面,霍無深直接屈膝下跪,口中高聲說道:“吾皇來是天降西涼的天命君主,實乃天命所歸!”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除了霍無深之外,立刻又有不人站了出來,一個個匍匐在地,直接對著千舞下跪,口中高呼萬歲,儼然是承認了千舞登基爲皇的事實。
宗元帝看著出列的朝中大臣至佔了三分之一,臉越發沉。
沈青雉見到千舞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就收買這麼多朝中大臣站隊支持,心中一沉。
如果再不行,局勢豈不是越發危險了?
要知道機不可失,他們絕對不能坐以待斃!
沈青雉眼看局勢的發展,不擔憂的看向武安侯,卻見武安侯只是對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示意稍安勿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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