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逃到這裡應該就暫時安全了。”
霍無深著氣,顧不得理傷口,一路護著千舞到了一僻靜的宅子,這才稍稍放鬆。
“放我下來!”
千舞厭惡的看著面前的男人,無視霍無深上的傷,轉就去推宅子的大門。
的手剛搭上木門,突然就覺得腰上一,接著整個人就朝後倒去。
“霍無深!”
千舞怒喝一聲,剛想質問霍無深想要做什麼,卻是聽到兵刃相接的清脆響聲,接著幾枚飛鏢被霍無深的大刀打飛在地。
看到這一幕,千舞不心有餘悸。
然而還不等回過神來,就見霍無深已經衝進門中,與人纏鬥在一起。
對方的手和霍無深相比顯然毫不遜,二人打得有來有回。
不過霍無深更技高一籌,眼疾手快的出手,眼看一刀就要劈中對方的背部,將來人砍殺。
“住手!”
就聽到一聲清脆的聲響起,接著一人提著一盞燈緩緩走出來。
“是你啊。”
千舞這時纔看清來人竟然是東木夏,而剛纔跟霍無深手的正是東木夏的那個心腹。
霍無深見狀已經收刀,冷冷注視著他們。
“抱歉,我們還以爲是追兵來了,差點傷了霍將軍。”
東木夏對著霍無深歉然一笑,視線隨即落在千舞的上,就見之前倉皇逃命,頭上的釵環早已不知去向,此時長髮披散,整個人狼狽不堪,哪裡還有公主該有的風範。
他們這邊雖然也被追兵得無路可退,相較於千舞倒算是好的了。
千舞沒有錯過東木夏眼中的輕蔑,心中頓時一陣惱火。
“東木夏,你們怎麼會在這兒?之前不是約定,事如果沒有功,我們就聯手攻破城門離開京城,你們爲什麼沒有信守承諾!”
如果不是東木夏他們違背諾言,何至於此!
東木夏也沒有料到會在這裡和千舞他們見,聽到千舞的質問,眉心就是一蹙,冷笑道:“如今全城封鎖,別說是出城,怕是稍有不慎就會立即喪命!憑你我的人手如何突圍?”
東木夏氣憤不已,乾脆不再掩飾對千舞的蔑視。
“如果不是你連累了我,我堂堂東木國聖,何必在這裡氣!你自己沒本事,不反省自己的錯也就罷了,倒是來怪我?千舞,你好大的臉!”
千舞聞言頓時惱怒,氣紅了一張臉,擡手一指東木夏罵道:“我沒本事?如果不是你說刺殺的事給你手下的東木武士可以萬無一失,我早就另想辦法,怎麼也不會淪落到這般地步!”
千舞覺得都是東木夏的人手辦事不利,這才讓宗元帝逃過一劫,否則早就刺殺功,也不會落得這般田地。
“這一切都是你無能!你們東木國怎麼就讓你這樣的禍水當了聖,真是可笑!”
“你!”
東木夏貴爲東木國聖,一向被人捧著敬著,何曾被這麼辱,頓時氣惱不已。
“千舞,你這個賤人,胡說八道什麼!”
霍無深眼看二人再爭執下去,事態怕是要惡化,急忙而出。
“殿下,東木公主,正事要,現在不是爭執的時候。”
霍無深還想再勸,不料千舞卻是想也沒想,直接手就朝他的臉甩了一掌,這一下力道之大,直接將他的頭打偏向一側。
“不過是一條狗,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本宮?”
千舞沒有發現霍無深眼底一閃而逝的殺意,自顧自的罵道:“如果不是你沒用,事怎麼會變這樣!”
“你還誇口自己手下的兵馬戰力強橫,結果呢?當時葉月分明已經讓軍中毒,你又做了什麼?這一切都是因爲你辦事不利!”
千舞不承認是的計謀百出,認定一切都是別人的錯誤導致。
明明已經大禍臨頭,竟然還端著公主的架子。
簡直不知所謂!
霍無深心中暗恨,攥了攥拳,終於暫時下殺意。
“殿下教訓的是!”
霍無深不斷告誡自己,千舞也許還有利用價值,他現在還不能弄死。
“只是,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若是一直待在這裡遲早會被發現,如今城門已經全面封鎖,現在當務之急還是要想辦法突破重圍,離開京城再做打算!”
“不知殿下有沒有什麼法子?”
聽到霍無深的話,東木夏也立刻張的看向千舞。
畢竟千舞是西涼的九皇,應該知道一些,說不定真有辦法。
千舞見到衆人都將注意力放在上,猶豫片刻,終於還是點了點頭。
“本宮的確有一個法子可以離開京城。”
“什麼法子?”
東木夏聞言立刻追問。
不是傻瓜,已經吃過一次虧,斷然不會再輕信千舞。
然而此時他們別無選擇,東木夏只能將希寄託在千舞上,希不要讓自己失。
霍無深相比東木夏就要沉穩許多,默默注視千舞。
千舞被衆人灼熱的眼神注視,深吸一口氣,這才緩緩開口。
“本宮無意中知道有一條道直通城外,我們可以藉此道離開京城。”
“真的?”
此時不論是東木夏還是霍無深,聽到千舞的話都是面喜。
“當然是真的。”
千舞點頭,只是神非但不見輕鬆,反而凝重起來。“但是,這條道就在武安侯府附近。我們要想通過道離開,就繞不開武安侯府。”
“這樣一來,我們無疑是自投羅網。”
千舞早就料到說出這件事後,衆人會到爲難。現在對他們最有威脅的不是別人,正是武安侯府。
“你們怎麼看?”
聽到千舞的話,東木夏和霍無深不對視一眼。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只能拼了!”
霍無深冷聲說著,目就落在東木夏上。
“東木公主,你怎麼想?”
東木夏聽到霍無深的詢問,眼神一閃,瞬間就做出決定。
“演戲這無疑是最好的辦法了。我願意賭一把!”
三人商議一番,見都沒有異議,當下就由千舞負責領路,一起朝武安侯府趕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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