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又過了兩天了,也沒有收到高湖的來信,這算是李曦寶最近最讓不開心的一件事。
早上起來去福壽院看了老太妃,藥效已經起來了,老太妃的咳嗽得到了緩解,老太妃也更喜歡這個長孫了。
李曦寶的日子還是悠閒的,懶懶散散又過了一日。
次日的早上,便是給那陸致西部下看病的第三天了,也說好還會再去的。
於是晌午用罷午膳,就帶著紅葉再一次來到了這一宅子。
那部下仍然在牀上躺著,但氣上已經好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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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姨就守在一旁也很高興。
“可一直都在用藥?”
“用著呢,全部按照郡主開的方子來的。一開始的時候還沒有覺,可隔了一夜就不一樣了,今天三天了,越來越好。”
“那就好,不許改我的藥方,我再來寫一副新藥方,按著這個來。這一次再用三天,他應該就能下牀走了。”
清姨連連點頭,“真好,我們全聽郡主的。”
李曦寶拿了筆唰唰點點,很快開了方子放好。
“這是這一次的診金。”臨了,清姨又送上一張銀票,上面明顯的大字:一千兩。
“這是陸將軍的意思。”清姨道。
李曦寶這一下突然覺得這位陸將軍怕是對有什麼誤解。
所謂的一千兩就是治癒這個人的診金啊。
難不他以爲這來一次就是一千兩嗎?
“郡主,你且拿著呀,這是我們將軍要老奴給的。”
“那我就不客氣了。”
能征善戰的大元帥,肯定不會缺銀子的。而李曦寶作爲一個郡王府裡纔回來的小可憐正缺銀子的說。
李曦寶收下了,“以後沒什麼事的話,應該就不用我來了。”
“老奴明白。”
李曦寶拿到銀票心裡幾分愉悅。
紅葉這一下也真的漲了見識了。
“郡主,你的醫也太高明瞭吧,那個男人看起來都要……你都能治……”
“不然能救死扶傷嗎,連這都救不了的話,那就不算是個合格的大夫。”
紅葉聽了更佩服了。
“對了,你最近有沒有覺到你瘦了。”
“好像還真有,我這裳穿著都有點了。”
“按時喝藥,你肯定會瘦下來的。”
“嗯嗯。”
李曦寶走在京城繁華的朱雀大街上,看著道路兩旁的繁華熱鬧。
比起京城之繁華,那萬州真的一點都比不了。
若是的醫館和作坊也能開到京城裡來,那豈不是要賺翻了嗎?
李曦寶對這件事更堅決了。
要賺很多銀子,更爲大齊富甲一方的人!
李曦寶心好,步伐也悠揚起來,即使回到了郡王府也舒暢愉悅的。
只是沒想到一走到長廊前,就遇到了姜萬華從對面走了過來。
今天穿得花枝招展,前呼後擁帶了兩個婢又帶了兩個隨從,像是要出門的架勢。
不過這一條長廊曲折且狹窄,這麼多人一塊過可有點過不去了。
李曦寶這一次沒有打算跟以前一樣乖巧避讓,而是揹著手等著姜萬華讓路。
姜萬華昂著頭等了許久都不見對面讓路,皺起了眉頭,“姐姐,你讓一讓,我約了禮部尚書家的小姐今天要出去遊園。”
“爲什麼是我讓,而不是你讓呢?”
不是說長有序,尊卑有別嗎?
傾華郡主是長,而且是嫡出長郡主,要讓也是應該姜萬華來讓纔對。
“姐姐,你這好大的口氣啊。”姜萬華想到最近被擺了一道的事就惱恨極了,“你是不是以爲你現在飛上枝頭了呢。”
李曦寶皺眉,著姜萬華黛濃施的臉,突然在周看到了一片青灰的氣場。
要知道李曦寶已經很久沒有注意人上的氣場了,因爲最近遇到的大多數人氣場都是明的,也就是最正常普通的樣子。
青灰,那可不是吉利的氣場,一般來說,青灰意味著這個人的現世報來了。
是的,報應這種東西,有的人早,有的人晚。
有的人會越來越狠,也有的人因爲自己的修爲和行善而得到改善。
現在的姜萬華周的青灰顯而易見——
要倒黴了。
本著親關係姐妹一場的份上,或者是李曦寶今天心好大發善心。
對姜萬華說出了這句話,“你要倒黴了。”
“你說什麼!”姜萬華更生氣了,“你是在咒我嗎?你纔會倒黴呢!”
“我很認真的說,萬華,最近你還是不要走,出門得好。”
“神神叨叨,真不知道在鄉下都學了些什麼。”姜萬華翻過白眼讓開了路,“姐姐還是回你的茶園去吧,我可有要的事要出門。”
如今陸廷大元帥回京,可帶回來了最銳的兵將。聽說過幾天就會在京城校場上排兵佈陣演練給文武百們看。
今天得跟禮部尚書家的兒好好打聽打聽去,這可是一個接近陸小將軍的好機會。
要是能出了那麼一點意外,再英雄救一場……
姜萬華這麼想來,也就給李曦寶讓了路了,畢竟還有好多事要去做呢。
李曦寶得了路走,走得悠閒瀟灑。
可才下了長廊,突然聽見咔嚓一聲,腳下的雕花踏板好像哪裡開裂了。
咔嚓咔嚓。
撲通!
“啊!救命啊,救命啊!”
李曦寶和紅葉才走到地面上,就聽見了姜萬華的哀嚎聲。
竟然是這雕花長廊年久失修不結實了。
就在姜萬華踏著的地方裂開了……
姜萬華和一衆僕從全部落進了水裡,把水面上那一層薄冰都砸碎了。
李曦寶看得直呲牙。
這得多涼啊,這可是數九寒天的啊。
姜萬華又冷又驚,又不會水,在水裡嚇得啊啊啊個不停。
“郡主,這,這怎麼辦啊。”紅葉道:“要不要我去救人。”
“別。”李曦寶手指尖兒著紅葉襬的一角,“你可別去了,我怕人到時候誣賴我們說是我們把推下去的。”
王府裡到底是人多,姜萬華的喊聲把人們都吸引過來了。
也總算被人撈了進來。
此時,渾都溼了,趴在地上瑟瑟發抖。
真是嚇死了,這輩子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
驚嚇過度,以至於都沒有注意到自己外罩的斗篷和月紅的長飄在了水裡。整個人只穿著一裡,正是花季溼了,整個玲瓏有致的材全部都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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