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
柳絮察覺到了戰龍霆的異常,不滿地著,去解他腰間的玉帶。
戰龍霆馬上手一按。
柳絮委屈地癟了癟。
“王爺,您怎麼——啊——”
忽然間捂住肚子,痛苦地彎下腰去,角滲出了鮮。
是“懲戒”發作了?看來他今晚不用在這里過夜了。戰龍霆竟先松了口氣,再才把扶到床上,又了茉莉進來服侍。
柳絮蜷在床上,又疼又氣,還很不甘心:“王爺,今晚——”
“別說了,歇著吧。”戰龍霆打斷了的話,“要不是你去誣陷柳寧兮,現在也不會自食惡果。”
他說完,皺著眉頭轉,大步離開了菡萏苑。
柳絮忽然意識到,盡管他表面上看起來原諒了,但其實心里還是有了結。
柳寧兮現在在他心里,竟這麼有分量了??
為什麼?為什麼??
明明已經冒充柳寧兮,搶了的一切,為什麼還是比不過!
不,不行,戰龍霆跟才是一對兒,絕不容許柳寧兮搶走!
…………
戰龍霆回到震天堂,一直想著柳絮的那句話。他現在去清冷院的次數,比去菡萏苑還多了?
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為了這句話,他接連好幾天,都沒踏足清冷院,就連沈浪來稟報柳寧兮康復如初,他也沒去看一眼。
朱瑾給他解的毒,非常有效。這幾天,他一次都沒有發作過,倒是又做了一個特別真實的夢。
夢中,夜林國將在十天后,發反攻,襲玄甲軍剛拿下不久的古爾汗堡。
戰龍霆猶豫再三,還是把沈浪喊了進來:“給玄甲軍的李將軍去封信,他加強城防,提防夜林國襲,記得百八里加急。”
沈浪應聲,領命而去。
柳寧兮康復的第二天,宮里來了人,請宮,去給皇后復診。
戰龍霆馬上,上了柳寧兮的馬車。
柳寧兮看見他,很是驚訝:“你又要陪我去?”
一個“又”字,瞬間點燃了戰龍霆憋了好幾天的火氣:“本王進宮,是另有事要辦,順路盯著你,免得你說話而已!你別以為投了一次湖,本王就對你了心!這輩子,本王都不可能原諒你!”
柳寧兮眨了眨眼,有一想給他診診脈的沖。
說啥了?他就又是這又是那的。
難道這是中毒并發癥?
算了,惹不起,惹不起。
朝大迎枕上一靠,當他不存在,合上了眼睛。
兩人進了宮,戰龍霆一直冷著臉,一言不發。
柳寧兮是真搞不懂哪里惹了他,只能一路翻白眼。
他們進了翔宮,劉太醫把他們迎了進去。
自從柳寧兮上次為他了罪,這段時間,一直是他在負責皇后的后續治療。
如今皇后的氣,已經比以前好多了。
柳寧兮一邊給皇后做檢查,一邊教劉太醫,事無巨細,十分用心。
復診完,柳寧兮笑著向皇后道賀:“劉太醫很盡心,娘娘的病已經大好了,再過幾天,咱們把藥一停,娘娘就算是康復如初了。”
皇后看著,滿眼欣賞:“明明你才是本宮的救命恩人,卻把功勞都推到了別人上。”
柳寧兮嘿嘿一笑,開起了玩笑:“那是因為臣媳知道,娘娘是明白人,就算臣媳不邀功,娘娘也絕不會虧待臣媳的。”
皇后被逗樂了,對劉太醫道:“你先下去,本宮有幾句己話,要跟齊王妃講。”
劉太醫正好還要去給酒酒復診,馬上應了一聲,退了出去。
皇后朝柳寧兮招了招手,把到了跟前:“寧兮,要不是你,本宮早就躺在皇陵里了。你救了本宮的命,本宮卻還沒有賞賜你,你跟本宮說說,你想要什麼?”
“臣媳救娘娘是應該的,臣媳不要賞賜。”柳寧兮這話,說的是真心誠意,反正就算給了賞賜,也全被戰龍霆摟走了,都撈不著。
皇后并沒有堅持要賞,而是看了看戰龍霆,問道:“寧兮,你自從嫁到齊王府,過得并不如意吧?”
皇后是怎麼看出來的?柳寧兮驚訝了。
而此時明顯地覺到,戰龍霆的目就像刀子,已經在的后背了。
這個死男人,一定以為是了什麼,皇后才有此一問的。
皇后看出了柳寧兮的疑,沖笑了笑:“本宮是過來人,你過得好不好,本宮一眼就能看出來。”
說著說著,話鋒一轉:“寧兮,你告訴本宮,你現在在齊王府,住的是哪個院子?”
“臣媳住的是清冷院。”柳寧兮老老實實地回答。
“清冷院?一聽就不是什麼好地方。”皇后眼一瞥,看向戰龍霆,目里有了深意。
“寧兮,你想住哪個院子?告訴本宮,本宮給你換一個。”
“齊王雖說不是本宮親生的,但本宮是他的嫡母,這點事,本宮還是能辦到。”
換院子?不不不。
不管住哪兒,戰龍霆都不會給自由的。
如果被關到別的院子,沒有了狗,該怎麼出?
柳寧兮連忙婉拒皇后的好意:“娘娘,是臣媳自己要住清冷院的,臣媳就喜歡清靜。”
說完這句話,才覺戰龍霆把他刀子一樣的目,從的后背移開了。
皇后仔細打量的神,見說的好像是真心話,方才罷了。
用力地握了握柳寧兮的手,語重心長:“寧兮,本宮看得出來,齊王不喜歡你。雖然本宮念你的救命之恩,但本宮并不打算在這件事上幫你。”
“因為爭寵,是妾室才干的事。咱們正妻在夫家立足,從來就不是靠丈夫的寵。”
“本宮知道,你娘家不管你,不過沒關系,以后這翔宮,就是你的娘家。”
“從今往后,你給本宮拿出正妃的款來,該打打,該罵罵,該立威就立威,如果有誰不服氣,盡管來告訴本宮,本宮給你撐腰。”
這算是皇后給的賞賜嗎?這好像比金玉珠寶管用多了。柳寧兮激俯:“多謝皇后娘娘。”
“還皇后娘娘?”皇后嗔怪。
柳寧兮馬上改口:“母后!”
皇后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去吧,別太把男人當回事。他們的那些臭病,都是人慣出來的。”
柳寧兮再次謝過皇后,與戰龍霆行了禮,離開了翔宮。
自始至終,皇后都沒有和戰龍霆說半句話,這分明就是在敲打他,故意落他的面子。
戰龍霆一出翔宮,就一把將柳寧兮拽了過來:“柳寧兮,會收買人心哪?你別以為,有了皇后撐腰,你就真可以不把本王當回事了。”
“哦,這個你盡管放心,我絕不會按皇后娘娘說的來。因為,我本就沒把你當我男人。”柳寧兮隨意一拍,甩開了他的手。
他的確不是男人,但戰龍霆就是沒來由地氣得慌,是把又拽了過來:“廢話,跟本王去父皇那里接個人!”
酒酒的病差不多好了,是時候把接回齊王府了。
“接誰?”柳寧兮十分好奇。以戰龍霆的份地位,有誰能勞他的大駕,讓他親自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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