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不是安王殿下的師傅,云國神醫朱瑾嗎?!”
“,居然在別人的家里,跟男人?!”
白心和柳非煙雙雙驚呼。
“朱神醫是云國人,云國尊男卑,這樣也沒什麼。”戰天戟急急忙忙地為朱瑾辯解。
“可是這里是熙國,不是云國!”白心大聲辯駁,“在熙國的地界上,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帶壞的是咱們熙國的風氣!”
柳非煙馬上幫腔:“安王殿下,您維護師傅的心,我們可以理解。可是我記得,咱們熙國的律法,白紙黑字地寫著,云國人,不許在熙國做出不守婦道,敗壞風氣的事,一經發現,一律浸豬籠。”
熙國的確有這樣的律法,還是皇上親自擬定的。戰天戟一下子啞了聲。
白心和柳非煙對視一眼,暗自一笑。
戰龍霆沉著臉,恨不得親自抓朱瑾去浸豬籠:“朱瑾,本王知道云國民風開放,但你是有未婚夫的人!”
柳寧兮掀開被子,整理了一下帷帽和裳,走出門來:“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朱瑾,你裝什麼傻,你在這里男人,我們都看見了!”白心厲聲道。
“你確定?”柳寧兮語調淡淡的。
“你剛才就跟野男人躺在一個被窩里,有什麼不確定的?”
“我只是在給他治病。”
“治病?你可真會扯!治病都治到滾同一個被窩了!”
戰天戟趁著們爭辯,輕輕地撞了撞戰龍霆的胳膊,低了聲音:“三哥,你再生氣,也得保下朱神醫,畢竟你還得靠解毒……”
“本王知道。”戰龍霆微微頷首。
正在這時候,院門外傳來侍尖利的嗓音——
“皇后娘娘駕到!”
“貴妃娘娘駕到!”
皇后和白貴妃怎麼來了?!這事兒可就難辦了!戰天戟猛地一揮拳。戰龍霆也皺起了眉頭。
白心看著滿臉詫異的柳非煙,得意地沖挑了挑眉。
剛才沒有告訴柳非煙,除了派人去請戰龍霆和戰天戟,還派人去知會了白貴妃。
不得不說,白貴妃是真得力,竟把皇后也帶來了。
這下就算戰龍霆和戰天戟想保朱瑾,也絕對保不住了!
柳非煙明白了這是白心的安排,暗自咋舌。
這哪里是要把朱瑾趕出熙國,分明就是要把弄死!
很快,皇后和白貴妃進了后院,眾人迎上前去。
行過禮,白心故意問白貴妃:“姑母,你們怎麼來了?”
白貴妃笑著道:“云國公主馬上到訪熙國,皇后娘娘想為準備幾件首飾,但宮里匠人做的東西,娘娘很不滿意。本宮尋思著,吳明是熙國第一巧匠,他做的首飾,一定能讓娘娘滿意,所以趁著今日無事,帶娘娘出來看看。”
白貴妃說著說著,看見了西廂門口的朱瑾,以及西廂床上的男人,馬上皺起了眉頭:“那是誰?這是怎麼了?”
白心等的就是這一句,馬上告狀:“姑母,那是云國神醫朱瑾,安王殿下的師傅,在吳明家里野男人,被我們撞見了!現在吳明不知所蹤,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也撞破過他們的,被他們合伙殺了!”
“這是什麼神醫,天化日之下,竟做出如此道德敗壞的事來?!”白貴妃滿臉氣憤,“皇后娘娘,此等傷風敗俗的行徑,絕不能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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