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并沒有理會白貴妃和白心,而是看向了柳寧兮:“你真是云國神醫朱瑾?”
柳寧兮上前行禮:“民朱瑾,見過皇后娘娘。”
皇后微微頷首:“云國神醫朱瑾的名號,本宮亦有耳聞。本宮聽說朱神醫品行端正,素有風骨,想來不會知法犯法,做出這等丑事,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誤會?”
“對對對,肯定有誤會!”戰天戟連聲地道,“剛才朱神醫就說了,是來給人治病的,絕非什麼。”
“五王爺,那只是為了罪,編出來的瞎話,這你也信?!”白心尖聲反駁。
戰龍霆瞥了一眼:“是不是瞎話,皇后娘娘自會判斷,白六小姐為何這般心急?”
白心心里有鬼,聽著心一抖,趕閉了。
皇后毫沒有白心的影響,對“朱瑾”的態度依舊和藹:“朱神醫,你自己告訴本宮,你在這里做什麼?”
柳寧兮很想道出實,但白心今天顯然是有備而來,不管是鎖門還是封窗戶,都沒有留下任何痕跡,現在毫無證據,沒有辦法直接指認。
不過沒關系,可以用別的方法。
別以為沒有留下把柄,就拿沒轍了!
柳寧兮躬回答:“今天,民來找吳明,吳明沒找到,卻聽見西廂里有人喊救命。民進去一看,原來是有人羊癲瘋發作了。民把他扶上床,但他手腳舞,沒法喂藥,民不得已,只好用自己的住他,這才把藥塞進了他的。”
“剛才房門被他們踹開的時候,民正在床上,還沒來得及起。他們一眼看見,就非說民在跟男人。皇后娘娘,民實在是冤枉。”
“胡說八道!一派胡言!”白心口而出。那個男人明明是中了合歡散,哪來的羊癲瘋?
“你怎麼就斷定我是胡說八道,一派胡言?你看見了?”柳寧兮馬上反問。
白心頓時語塞。局就是設的,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怕暴自己,不敢說。
白貴妃瞥了白心一眼,微微搖頭。這丫頭到底是了點,朱瑾這幾句話,就懟得啞口無言了?關鍵時候,還得看。
白貴妃抬起頭來,沖柳寧兮嗤笑一聲:“朱瑾,你當本宮沒見過羊癲瘋?羊癲瘋發作的時候,力大無窮,更何況,他還是個大男人。如果他真是羊癲瘋發作,以你一個人的力氣,本沒有辦法把他搬到床上去!”
柳寧兮微微垂頭,沒有應聲。
這是心虛了!白心頓時又來了勁:“朱瑾,你謊言被穿,還有什麼話好說!你大白天地跑到別人家里來男人,就該被浸豬籠!”
“你就這麼肯定,我是在男人?”柳寧兮認真地問。
白心嗤笑一聲:“我又不瞎,你干了什麼,一目了然!”
“行,如果我真如你所說,是在男人,我甘愿浸豬籠!”柳寧兮隔著帷帽,冷聲道,“但如果我不是在男人,你又當如何?”
“如果你不是在男人,我給你磕頭道歉!”白心想也不想,口而出。男人就是給塞房里的,哪怕朱瑾借口一堆,也絕對證明不了!
“好,那你現在就磕頭道歉吧!”柳寧兮轉回到屋,一把掀起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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