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腰上,會不會也有五彩的紋?!
柳寧兮急于求一個答案,火速換回“柳寧兮”的裝束,離開了悅來客棧。
怕牽連紅靈舞,甚至都不敢讓幫著看。
本來還想問問紅靈舞提親的況,也等下次吧。
急匆匆趕回齊王府,但剛進門,就被戰龍霆逮到,拎去了菡萏苑。
菡萏苑里,柳絮病懨懨地靠在床頭,咳得上氣不接下氣。
原來是他的心上人又病了,難怪火急火燎。柳寧兮暗自撇。
“怎麼病得比上次還嚴重?”
戰龍霆皺著眉,把柳寧兮朝床前一推。
“快讓你姐姐給你看看。”
柳絮拿帕子捂著,咳了幾聲:“王爺,您還是給妾請個太醫來吧,這一次,就不麻煩姐姐了。”
“為何?”戰龍霆不解,“上次給你用的藥,不是很有效麼?”
柳絮低著頭,不言語,只是悄悄地擰了茉莉一把。
茉莉疼得一個激靈,趕開口:“王爺,王妃上次給側妃用的藥,只是當時效果好,晚上側妃就咳起來了。側妃擔心王爺知道后,會責怪王妃醫不,所以一直沒敢說,直到今天實在是捱不過去了,才把王爺請了過來。”
“既是醫不,你又何必替瞞?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年年怎麼辦?”
戰龍霆責備了柳絮幾句,命人去請太醫。
柳寧兮才不信柳絮的鬼話:“我的藥不可能效果那麼差,你讓我給你診下脈。”
戰龍霆揪住的領,把拽到了跟前:“該你診脈的時候你不診,不該你診脈的時候倒積極了。”
“你先給本王等著,等太醫給你妹妹看完病,本王再罰你。”
終于舍得罰柳寧兮了嗎?柳絮暗自一笑,咳了起來:“王爺,您別怪姐姐,其實妾這是在牛家莊落下的病,所以才這麼難治。”
“當初妾剛生下年年,天寒地凍,妾還沒出月子,就得拿涼水洗尿布,導致寒氣,這下落下了一病。”
原來是當初落下的月子病,而這都是因為他的緣故。
要是他能早點找到們母,哪會遭這種罪。
戰龍霆愧疚涌上心頭,主坐到床頭,為柳絮起了背。
王爺果然就吃這一套,柳寧兮這輩子都不可能贏過。柳絮暗自得意,順勢靠到了戰龍霆肩頭。
戰龍霆子一僵,但并未和往常一樣把推開。
這就秀上恩了?
而不但要在這里罰站,還要等著待會兒罰?
憑什麼?
柳寧兮火氣直冒,不神地挪到床頭,瞅準柳絮后背上的兩位,使勁兒地一摁。
柳絮疼得尖一聲,瞬間從戰龍霆懷里彈開了。
戰龍霆呼地起:“柳寧兮,你在干什麼?!”
“后宅爭寵,沒見過啊?”柳寧兮拍了拍手,“我警告你,不許再當著我的面,跟卿卿我我,不然我見一次打一次。”
戰龍霆知道柳寧兮慕他,但卻是頭一回聽自己說,心一時有點復雜,怔了一會兒才呵斥:“你哪來的資本跟你妹妹爭寵?你要是敢再,本王剁了你的手。”
他還真以為吃飽了撐的在爭寵呢,哪有那麼稚。柳寧兮撇了撇,裝出了低頭聽訓的模樣來。
柳絮聽見戰龍霆斥責柳寧兮,心中積許久的這口氣,終于是順了。
但斥責,可不滿意,要等著太醫給看完病后,重重地罰柳寧兮醫不的罪過。
沒一會兒,太醫趕到,開始給柳絮診脈。
但他越診,眉頭皺得越深:“側妃,您究竟是哪兒不舒服?單看您這脈象,可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脈象沒問題?你是不是診錯了?我剛才還咳得上氣不接下氣。”柳絮馬上質疑。
為了復寵,是實打實地生病,脈象怎麼可能沒問題?
戰龍霆向太醫證實了的話:“剛才的確咳得厲害。”
太醫言又止,最后干笑兩聲:“那我給側妃開幾副止咳的方子吧。”
他就只差把柳絮裝病爭寵這幾個字寫腦門上了!
戰龍霆目幽幽,看向了柳絮。
柳絮猜到他在懷疑什麼,但戰龍霆并未明說,要是辯解,豈不了此地無銀三百兩?
這一口氣,憋得柳絮難極了。
而戰龍霆不等太醫開完藥方,就離開了菡萏苑。
至于罰柳絮醫不的話,更是沒再提。
柳絮愣愣地坐在床頭,攥了被角。
眼看著就要復寵功了,怎麼最后毀在脈象上了?
肯定是柳寧兮了手腳!
看來不能再裝病了,必須拿出真本事,盡快復寵!
…………
柳寧兮回到清冷院,迅速上,拿鏡子來照自己的后腰。
正調整著鏡子的角度,忽然房門被人推開,戰龍霆快步走了進來。
“柳寧兮,快,牽上細仔——”
他話說一半,才發現柳寧兮上一不掛。
柳寧兮生怕他從鏡子里看到的后腰,迅速后退,連裳都顧不得穿。
戰龍霆頓時起了疑心,一步步近:“柳寧兮,你在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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