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除非是腦子進水了,才會再相信你!”
柳寧兮掏出一錠金子,朝白面前一拍。
“請你辦事,行不行?”
莫立君不敢吱聲,拿眼瞄戰龍霆。
請莫立君辦事,和請他辦事,有什麼區別?
他可是閣主!
這個毒婦,居然也有犯傻的時候。
戰龍霆暗自譏笑,故作大度,把手一揮。
莫立君這才把柳寧兮和紅靈舞領進了小隔間。
而戰龍霆看著桌上的那錠金子,瞇起了眸。他明明記得柳寧兮只剩下五百兩銀子了,這錠金子,是從哪兒來的?
紅靈舞摟著白的肩膀,把柳寧兮的要求講給了他聽。
莫立君滿口應承:“衙我,小事一樁,你們到衙對面的茶館等我,我辦完事就來找你們回話。”
柳寧兮看了他幾眼:“白當家,先前小舞摟你的時候,你耳都是紅的,現在怎麼不紅了?是因為習慣了嗎?”
不是來辦正經事的嗎,怎麼還調侃起他來了?
莫立君頓時又紅了耳,落荒而逃。
紅靈舞哈哈大笑,改摟了柳寧兮的肩膀,上衙對面的茶館去了。
等們走后,莫立君才重新面,主向戰龍霆匯報:“閣主,齊王妃讓屬下去打點府,保下一名名司祺的人。”
戰龍霆按了按太:“你知道司祺是誰送進去的麼?”
“誰?”莫立君一臉茫然。
“是我!”
戰龍霆一用力,生生把那錠金子拍進了桌子里。
“我前腳把人送進去,后腳就要把人救出來,這是擺明了要跟我作對?!”
莫立君了腦袋。他怎麼覺得,這是他們兩口子掐架呢?他到底還要不要摻和?
“閣主,那屬下還要去府嗎?”莫立君小心翼翼地問。
“去!當然要去!”
“要是不去,我怎能知道憋著什麼壞?”
“如果我沒記錯,司祺跟僅有一面之緣,而且還很不待見。我要弄清楚,究竟是什麼不為人知的原因,讓不惜花上一錠金子,也要搭救司祺。”
戰龍霆說著,站起來。
“走,本王隨你一起去。”
兩人戴著面,以紫風和白的份,到了衙附近。
戰龍霆取出一張齊王府的帖子,遞給了莫立君:“用不著什麼打點府,你直接拿這帖子,去把司祺領出來,送到柳寧兮跟前去。”
莫立君應著聲,接過帖子,去了衙。
沒過多大會兒,莫立君就帶著滿是傷的司祺,進了衙對面的茶館。
柳寧兮和紅靈舞馬上迎上前去。
莫立君跟們解釋:“我到衙的時候,已經被打這樣了,我干脆給京兆尹塞了點銀子,把領出來了。”
這都行?柳寧兮很驚訝:“京兆尹肯放走?他不怕得罪了齊王?”
他拿的就是齊王府的帖子,京兆尹能不放人?
莫立君干咳了兩聲兒:“犯的又不是死罪,京兆尹有什麼可怕的。”
這倒也是,司祺充其量只是暴揍了柳絮一頓而已。
柳寧兮不疑有他,讓紅靈舞接過了司祺。
莫立君與們告別,去了隔壁的酒館,他知道,戰龍霆肯定在那兒等他。
“你住在哪兒?我們送你回去,再給你上點藥。”柳寧兮問司祺。
司祺勉強睜開眼,看見是,掙扎著推開了紅靈舞:“我自己能走,用不著你多管閑事。”
柳寧兮很無奈:“你為何恨我?因為我母親?你跟到底有什麼仇?”
“沒錯,我跟有仇,更跟你有仇。”
“讓開,別擋道!”
司祺踉踉蹌蹌地朝外走去。
以傷的程度,絕對撐不到家。柳寧兮沒奈何,只好拉過紅靈舞,耳語了幾句。
紅靈舞會意,追上了司祺:“其實來救你的人是我,不是。”
“你是誰?我不認得你。”司祺滿臉警惕。
“我是云國人,神醫朱槿的好友。聽說你無辜獄,特意托我來救你。”
“原來是。”司祺松了口氣,腳下一,朝地上摔去。
紅靈舞連忙扶住了。
這一次,司祺沒有拒絕:“我住在南城門外的山里,勞煩你送我回去。”
紅靈舞點點頭,柳寧兮一起來幫忙,扶著司祺上了馬車。
“跟上去!”
隔壁酒館里,戰龍霆著柳寧兮的背影,給疾風閣的殺手下了命令。
殺手們剛出發,卻又折返回來。
“閣主,們后已經有尾,看起來是凌云樓的人。”
“閣主,行有行規,既然凌云樓已經接了這份差事,咱們是不是該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