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他倒是聰明,知道罰一個人家沒啥用,張口就把戰龍霆牽扯了進來。柳寧兮撇了撇。
皇上的好心全被破壞了,沉著臉命人去傳柳非煙。
柳寧兮退回戰龍霆邊,戰龍霆幽幽的目馬上飄了過來:“看到沒,你惹事,倒霉的是本王。”
“這正是我的目的啊。”柳寧兮滿臉輕松,“不管皇上罰你什麼,我都高興。”
“你故意的?!”戰龍霆一把攥住了的手腕,“你當真是在污蔑寧王?”
“對啊對啊,我等著你罰呢。你說皇上會打你板子,還是罰你不許參加云國公主宴?”
毒婦就是毒婦,把煙霧彈給了寧王也就算了,居然還要再擺他一道!戰龍霆把的手腕越攥越。
這會兒這麼多人,柳寧兮才不怕他,狠狠一腳踩了過去。
戰龍霆瞪了一眼,終于把松開了。
柳非煙很快被帶到了比賽場地。
皇上直接明了地問:“柳非煙,寧王的煙霧彈圖紙,是你送的?”
柳非煙滿頭霧水地點頭:“回皇上,是臣送的。”
“那你送他的圖紙,從何而來?”皇上又問。
柳非煙把場邊的柳寧兮一指:“是姐姐送臣的。”
“我什麼時候送你圖紙了?”柳寧兮滿臉的莫名其妙,“我何時送你的?在哪里送你的?送你的原因是什麼?”
柳非煙張口結舌:“是……那天……我……”
圖紙的易,涉及誣陷柳絮,哪敢講出來!
“說不出來了?圖紙分明就是你的!”柳寧兮袖子一甩,滿臉氣憤。
皇上把桌子一拍:“柳非煙,朕再問你一遍,圖紙到底是從哪來的!”
柳非煙咬咬牙,低下了頭:“是,是臣趁姐姐不注意,來的……”
張圖紙,罪過總比誣陷柳絮輕得多。
“柳非煙!”寧王又驚又氣,“圖紙真是你的?!你拿給本王的時候,明明說是你姐姐送你的!”
是送的,但不敢說啊!
柳非煙百口莫辯,哭無淚。
寧王恨不得當場撕了,強火氣,先向皇上喊冤:“父皇,兒臣真不知圖紙是柳非煙來的,兒臣要知道是的,絕不會拿來用。”
“那你拿來用的時候,就不知道多問一聲?!”皇上覺得丟臉得很。
更丟臉的是,他照著圖紙,都沒造出像樣的煙霧彈來!
皇上懶得再跟他啰嗦,直接定了魏王的火為第一名。
至于寧王,就連參加云國公主宴的資格都待定。
因為皇上不高興,比賽一結束,就草草散場。
柳寧兮隨戰龍霆登上了回府的馬車。孩子們的馬車跟在了后頭。
戰龍霆看了看的手腕,手腕上,還有他剛才攥出來的紅印。
他抿了抿薄,不自然地移開了視線:“你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把真圖紙給寧王?”
柳寧兮聳了聳肩:“我這個人,很記仇的。”
寧王當初阻撓給皇后治病,差點害皇后丟了命,怎麼可能讓他占著便宜。
“一開始怎麼不說?”不然不至于被他攥紅了手腕。
“本來只是想逗逗你,哪知道你就信了?”柳寧兮撇。
到底還是因為對沒有一丁點的信任,凡事都把朝壞想。
戰龍霆又朝手腕看了好幾眼,沒再做聲。
回到齊王府,天已晚,柳寧兮洗頭洗澡,換了干凈的中。
正梳著半的頭發,戰龍霆忽然推門走了進來。
“你不知道先敲門?”柳寧兮趕放下梳子,系好了松松垮垮的腰帶。
“這是震天堂的西廂。”戰龍霆背著手,慢慢走向了。
因為是他自己的院子,所以不用敲門?
柳寧兮懶得跟他爭辯,繼續梳頭發:“你來干嘛?”
戰龍霆側首看鏡子,鏡中的倩影有些模糊,卻依舊得驚人。
他曲起修長的手指,在妝臺上輕敲了幾下:“今日下午……”
話說一半,又沒了下文。
“什麼?”柳寧兮困抬頭。
“下午你揭穿寧王,是為了幫本王?”戰龍霆終于把話說完了。語氣是他前所未有的平和。
“投桃報李而已,不必放在心上。”
柳寧兮垂下頭,一下一下地梳頭發。
“我這個人,恩怨分明,誰對我好,我就對誰好。”
上午他幫了,所以下午幫他,很公平。
“你的意思是,你覺得本王對你很好?”戰龍霆輕聲問。
從進府到現在,他就沒讓好過過,還覺得他很好?
真就這麼喜歡他?
上午的確對還不錯,沒病,柳寧兮點了點頭。
戰龍霆慢慢地俯下來,滾燙的氣息,噴灑在的臉上:“本王給你一個機會……”
看在對他深種的份上。
“什麼機會?”柳寧兮一愣。
戰龍霆一手扶住的肩,一手扣住的后腦勺,吻住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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