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晴當然知道他的心意,就像是不舍得他一點傷一樣。
“我很小心的,我都不敢跟正面沖突,但還是沒料到……”
會從背后襲。
聽著這麼小心翼翼的口吻,盛行舟不由得心里泛酸,他盛行舟的人,什麼時候要這麼委曲求全了?
他親了親臉頰上的小梨渦,聲音里是濃濃的酸:“以后不許你這麼傻地委屈自己,對于周怡然這種人,就不要客氣,知道嗎?”
安晴乖乖地點頭,忍不住往他懷里鉆了鉆。
“我才沒有委屈自己,我就是不屑跟鬧做一團罷了!”
盛行舟聽到這麼說,知道是口是心非,就是怕自己跟周怡然鬧僵,會影響到他跟周政的合作了。
他的晴寶總是這麼善解人意,善解人意的讓他更加心疼。
他輕輕拍打著的后背,本就很虛弱的安晴又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盛行舟輕輕地把放好在被子里,起想去問問護士,的飲食有什麼需要注意的。
走出病房的門,就看到江淮。
盛行舟不由得神一,整個人不由自主地繃起來。
他沒說話,江淮先開口了。
“我來看看安晴,今天我公司有事,晚去了生化所,沒想到會有那麼多人圍堵,我……”
江淮想說自己有責任,尤其是從李洋那知道安晴還傷了,江淮的心里更是不安。
盛行舟卻擋在門口,不許他靠近。
“我老婆沒事,說到底這事兒雖然跟你沒有直接關系,但也是你導致的,是你的迷妹連累傷害了我老婆。”
江淮連連點頭,“是,我不可否認。”
盛行舟繼續把這種蠻不講理的連帶責任發揮到底:“所以你知道自己是個害人了吧?你要不惦記我老婆,能遭遇這麼多不測?”
江淮心不由得咯噔了一下,好像確實如此。
但江淮很快速地反應過來,眉頭不由得一皺。
“盛行舟,每個人的都不是收放自如的,你這話說得跟pua大師一樣,我不贊同。”
盛行舟冷哼:“你贊不贊同都是事實,周怡然發難我老婆,可不都是因為你麼?別在這礙眼了,快回去反省你自己,招蜂引蝶來害我老婆!”
江淮差點都給氣笑了。
他還偏不走,站在那筆直的。
“我等下就問問安晴,會不會怪我害了,我對什麼愫,那也是我的事。”
說完,江淮還挑釁地笑了笑。
“你這麼張的不許我見,是害怕吧?你防我防這麼,不就忌憚我麼?”
盛行舟臉猛地冷了下去,兩個人沒說話卻用眼神廝殺。
盛行舟想連帶罪責到江淮頭上,江淮卻抓住了,踩到他的痛點。
兩個長相非凡的男人,高氣勢都勢均力敵,此時站在病房門口,卻各自較勁著。
江淮本來不覺得自己要做什麼,或者要對安晴怎麼樣,看著盛行舟這麼風聲鶴唳的樣子,他就忍不住想挑釁他。
盛行舟:“你再在我老婆面前湊,別以為我真的不會揍人。”
江淮冷冷一笑:“那你揍啊,我會告訴安晴,有個野蠻人丈夫,整天只知道暴力!”
盛行舟臉又難看了一分,這人是吃多了賤藥吧?怎麼不要臉這樣。
江淮卻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蟲,還笑了一聲。
“謝謝夸獎,我再怎麼不要臉,也比不過你!”
在盛行舟真的忍無可忍想暴揍他之際,江淮把手里的鮮花跟果籃放在了旁邊的椅子上,也不管盛行舟的臉多麼難看,他倒是瀟灑地走了。
留下一堆礙眼的東西。
盛行舟一手抱起鮮花,一手拎果籃正準備丟掉,安晴在病房里喊他。
因為輸排異的關系,上火辣辣的發熱,像是有螞蟻在爬死的,本睡不著。
但沒告訴盛行舟這種難,只是想喊他跟自己說話。
而盛行舟一手抱花,一手拎了果籃想丟掉都來不及,一邊應著,抱著東西走進病房。
安晴有些詫異,看他手里抱著的鮮花跟果籃,忍不住問道:“你剛才去買了這些?你沒必要給我買這個啊!”
安晴的意思是他們兩個的關系,還用得著這樣嗎?
盛行舟才不屑越俎代庖說江淮送的東西是自己的,但他也不想全那個死不要臉的東西。
他臉有點難看地說道:“剛才有個神經病非要給我,我推辭不過,只好收到了!”
安晴更是滿臉震驚,神經病能給他送東西?
從他手里抱著的那團鮮花中間出一張卡片。
雖然上面沒署名,但是字跡安晴很悉。
果然,哪里有什麼神經病,是盛行舟給人家按上的。
安晴想笑,忍不住問道:“江老師來過?”
沒想到安晴看一眼卡片就知道是江淮。
盛行舟沒說話,將鮮花跟果籃擺放在一邊。
過安晴手里的卡片一看,沒署名啊,只有早日康復四個字。
但是安晴竟然知道是江淮那個王八蛋送的?
說明對他的字跡很悉!
被心底這個答案印證了,盛行舟頓時臉更加難看。
他不說話,但是氣鼓鼓的樣子,眉頭鎖,像個鬧脾氣的小孩。
該死的江淮,誰允許他送卡片的。
剛才他就應該立馬將這些垃圾掃在地上,抱起來做什麼。
看他這幅氣哼哼的樣子,安晴差點就沒忍住笑出聲。
拉了拉他袖的布料,撒賣萌的說道:“老公,不要介意了好不好?我不看這花了,這水果我也一口不嘗。”
半晌,盛行舟才悶悶的開口:“但是你認得出他的字跡。”
安晴覺得他這幅氣呼呼的樣子好可。
沒說話,不想跟他為江淮多爭辯什麼。
只是撐起子,用那只沒傷的手環住他的腰。
盛行舟沒彈,但手不由得就放在頭頂輕著。
安晴的聲音傳來:“老公。”
盛行舟心立馬了下來,忍不住低頭看:“嗯?”
安晴:“我你。”
的手指還攥著他的襯衫,盛行舟的目掠過一抹驚詫,隨即,他低頭親吻了的額頭。
聲音沙啞又繾綣:“老婆我也你,很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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