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建國要求見周政。
周政很快就出現在了玻璃隔層的另外一端。
隔著明的玻璃,周政氣定神閑,宛若一個勝利者姿態。
安建國臉鐵青,只恨不得能出手過玻璃,掐死周政。
但他恨得牙斷裂也沒有用,周政已經給他戴了綠帽子,而且是兩個老婆,都被他綠了,他還幫他養大了一個兒!
想到這一切,安建國真是想毀滅全世界的心都有。
安建國已經拿起話筒,但是周政卻沒拿,他只用笑笑的表看著他,似乎在說你能拿我怎麼辦。
“我有話跟你說!”安建國對著電話,不斷示意周政拿起話筒。
最終周政還是一副很不愿的樣子,他將話筒放在耳邊。
安建國下心里想辱罵他的那些話,現在他要冷靜,他是劣勢,他還在牢房里,還有林麗娜那個賤人已經叛變,周政要保的話,坐牢的就只有他。
“你怎麼能聽林麗娜那個賤人的話,那個水楊花的人,不是個好東西!”
周政依舊沒說話,只是微笑,看著安建國暴跳如雷的模樣。
“你要讓我坐牢,林麗娜干的壞事也不,你別聽花言巧語!”
周政卻冷冷地嘲諷一笑:“我不聽的,難道聽你的?”
安建國臉再次氣得黑了一層,只恨不得對著電話朝他打罵,但又必須強忍著。
他很清楚自己干的那些事,如果還要被林麗娜倒打一耙,那他下場就更慘了!
“這世上的人你什麼樣的得不到,為什麼要跟林麗娜那樣的破鞋搞在一起?”
周政笑得更加燦爛了。
“你難道不知道嗎?我就喜歡別人的老婆,這樣的覺更爽,不是嗎?”
周政太懂怎麼瘋一個男人了,哪怕再弱再壞的男人,面對自己老婆出軌,還要當面被挑釁,都會氣得發瘋。
要發瘋的安建國已經心都快要燒爛了,卻偏偏無可奈何。
“你只為了爽,難道不想知道當初林麗娜是怎麼趕走石蕓樺,嫁給我的嗎?這個人為了利益什麼都做得出來,你難道想重蹈石蕓樺的舊路?”
周政本來只是想刺激一下他,讓安建國氣得發瘋而已。
但沒想到他竟然主說了石蕓樺的事。
周政臉上的表沒,他還不能確定安建國這話什麼意思,也可能是他在跟自己套話,也可能是跟石蕓樺的果實有關……
他的腦子飛速轉著,最終他選擇了以不變應萬變。
他依舊不說話,用淡淡的眼神看著安建國,讓他猜不自己的想法。
事實安建國確實猜不,他只能繼續拋出餌。
“當年石蕓樺怎麼死的你應該很清楚,掉落海里,的死,讓我們得到了很大一筆保險賠償金,這些錢大部分都是落了林麗娜的口袋。你覺得這一切都是巧合嗎?”
安建國也是為了拉林麗娜下水拼了,這事是他跟林麗娜的默契,就是任何時候,都不告訴外人。
哪怕兩個人在撕得最慘烈的時候,都沒有要把這件事說出去的打算。
因為這事一旦被追查,那就意味著死罪,這樣的代價,誰都不想承擔。
但安建國現在想到自己一個人坐牢,最十年以上,而林麗娜那個賤人在外逍遙,他就無法忍耐。
而聽完他這番話的周政,整個人僵地握著電話,不發一言。
他做夢沒想到石蕓樺當年的死還背后藏了這麼慘烈的事。
哪怕再想掩飾,周政眼底也難掩殺氣。
他緩緩抬起頭,眼里不自覺就著兇狠,“你再說一次,石蕓樺的死,不是意外?”
安建國當然不會再把話說清楚,這是他唯一的法寶。
“呵,你想知道真相,還有證據,只有把林麗娜那個賤人送進來陪我,我才會告訴你想知道的一切!”
聽到安建國這麼說,這次憤怒的換了周政,他著電話的手臂上,已經鼓起一條條的青筋,要不是理智在告訴他要冷靜,他已經要沖進去,給安建國一點瞧瞧!
他怕自己不理智流出太多緒,他越是表現出在乎石蕓樺的死因,安建國肯定越是不會說。
周政面無表地把電話掛斷了。
讓安建國在那邊一臉詫異,“喂喂喂,我還沒跟你說完,你什麼時候讓林麗娜那個賤人進來,不是什麼好東西,周政……”
安建國拍打著玻璃,喊得聲嘶力竭。
而周政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這個時候絕不能回頭,不能心急,安建國說的到底是真還是假,他還需要冷靜下來整理思緒。
——
沒能出國度假,盛行舟總覺得對不起安晴,趁著下午盛如華那邊沒什麼靜,他帶了安晴去月亮島玩。
月亮島這個項目被盛如華跟林恒宇母子差點砸手里,但最終還是落回了盛行舟手里。
他給林恒宇的時候,就已經算計好了一切,知道他沒有強大的資金鏈遲早要完,但林恒宇的貪婪是他絕不會放棄這麼大一塊餅。
最后,他只能爛在手里。
老爺子后面以盛氏的名義接手,但私底下還是盛行舟在心建設的事。
月亮島其他的設施沒完,但是度假酒店已經對外營業了,跟著他們一起來玩的還有景四跟陸言辭。
一見面,盛行舟就給他們丟了幾張房卡。
“各回各房間,沒事別來打擾我們!”
陸言辭不怕死,笑的也很壞。
“那什麼樣的事算大?”
盛行舟冷冷一笑,在他上冷冷的掃了一眼。
“比如你掉海里,要我撈尸的時候。”
說完,他就穿著個拖鞋朝著樓上走去。
他跟安晴比他們先來一個小時,這會兒安晴已經在樓上的房間洗了澡在休息了!
他悄無聲息的刷開了房卡,安晴睡得正香。
他傾輕的臉,然后,一點點的吻住了的。
安晴被他親的無可逃,睡得好好的,被人這麼打擾,安晴很不爽的想推開他的臉。
他卻順勢吻上了的脖子,一點點的啃咬脖子,然后鎖骨,再不斷往下。
安晴上穿的是酒店的浴袍,松松垮垮,他很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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