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行舟跑得比風還快,后面跟了個窮追猛打的陸言辭,兩個人走到客廳,拿起抱枕跟枕頭就是一頓互毆,景四跟安晴看到目瞪口呆。
“他們兩個加起來有十歲嗎?”景四忍不住發出慨。
安晴:“那哪能呢,最多七歲!”
盛行舟跟陸言辭鬧騰得疲力盡,陸言辭嚷嚷著被盛行舟攪壞了他的好事,要他賠償。
他們三個又去喝酒了,安晴在房間里休息,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了!
兩個人在床上膩歪了一番之后,時間已經到了中午,再不起床,中餐都要趕不上了!
安晴依舊選了一長長穿上,不是怕太曬,是上被盛行舟親出了好幾個草莓印,本沒辦法穿的服。
等他們走下樓,陸言辭跟個了骨頭的爛泥一樣靠在餐廳的椅子上,那偌大的黑眼圈,很是醒目。
“你怎麼了?”
聽到安晴問,他聲音氣息游離的:“昨晚做夢都是大老鼠在我頭上跳來跳去,我都是嚇醒了好幾次,簡直了,本一晚上都是噩夢!”
聽到他這麼說,安晴都沒忍住再次笑出聲。
不是沒同心,實在是他這幅樣子配上他說的話,讓人忍俊不。
景四冷不丁地從后面走了過來,幽幽地說:“怎麼沒把你嚇死呢!”
陸言辭跟已經被這兩個沒良心的家伙給傷了心,都懶得理他。
“景四,做人不能太缺德了,你小心老天看不下去,一個天打雷劈把你給收走了!”
陸言辭剛說完,盛行舟就過來了。
他笑道:“誰要天打雷劈?陸言辭你要嗎?是不是想把你的鐵衩給劈爛了!”
他這話一說,景四笑得更加缺德了。
陸言辭更是無力地靠在椅子上,哼哼道:“老鼠把我嚇死的了,我不想活了!”
安晴忍不住推了推盛行舟,阻止他:“別嚇他了,他昨晚做夢都是大老鼠。”
盛行舟淡定地給安晴倒了果,然后自己也倒了一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才說話:“那能怪誰?誰讓他好不分人,活該被嚇死!”
陸言辭幽怨地看向盛行舟,有點傲的說:“真把我給嚇死了,我可是我爹媽的獨子,你負責?”
盛行舟冷笑:“嚇死你我是不怕,我就怕你給嚇萎了,你爹媽抱不上孫子,這責任我負不起!”
哪個男人能忍說自己萎了!
立馬反駁:“放屁,我可是一柱擎天堪比金剛鉆!”
盛行舟蹙眉,還想跟他對罵,安晴忙拉住他。
這兩人越說越無所顧忌,聽得都要難為。
“先吃東西,別說了好吧?別說了!”
盛行舟沒再說了,陪著安晴坐在椅子上,開始吃東西。
邊吃邊聊著,等下要去哪里玩。
景四眼神卻看到另外一邊,像是發現了什麼,然后推了推盛行舟的手臂。
是盛如華!
不止一個人,邊還有那個男人,就是改了名的秦世詔,現在的韋永勝。
“我昨天就把咱們的車子都停在地下車庫,這會兒保鏢們也都沒下樓,盛如華并不知道我們在這里。”
聽到景四這麼說,盛行舟點點頭,他的表是眼可見的變得深沉了起來。
本來還在跟他一直互懟的陸言辭也恢復了正經,大家都沒說話,只是看著盛如華那邊的方向。
可能是想著這島上沒什麼人,直接手臂挽住了韋永勝的手腕,兩個人親昵地靠在了一起。
盛行舟冷不丁的輕笑了一聲。
景四忙問道:“需要拍下來嗎?”
盛行舟:“不用,現在的林家已經沒有用了,林海濤也本不敢忤逆,出不出軌,都沒人在意。”
“看來還是不死心月亮島這個項目,看樣子是找韋永勝來投資來了!”
盛行舟也猜到了,只要韋永勝愿意投資,月亮島這個項目還是能跟老爺子要回去。
但這是盛如華的目的嗎?
盛行舟覺事并沒那麼簡單。
景四的電話響了,他走到了一邊接聽。
很快他就回來,臉有些不佳。
“程英道那邊已經提出了撤訴,他跟程瑩不再追究林恒宇的犯罪,林恒宇得到了程瑩的諒解,他坐牢半年就可能會放出來!”
盛行舟深吸了一口氣,這才是盛如華的如意算盤吧?
撈出林恒宇才是愿意不惜一切代價想做的事!
“你馬上跟小鹿那邊聯系,要提出控告林恒宇唆使在溫泉酒店制造炸案,差點害死了安晴。以及自己險些被林恒宇安排的人差點強了,這些證據都是現的,要別再等了……”
景四馬上點頭,“那車禍呢?你跟他之間的……”
盛行舟:“車禍的司機一直還沒抓到,我們手里頭的證據還不夠充足指控他們母子判無期,暫時先讓林恒宇出不來再說。”
景四點頭,馬上就要去理。
盛行舟看了看一直沒說話的安晴,對笑了笑:“沒事了,我們下午去出海。”
安晴靠在他手臂上,“不出海了,你有你的事要辦,玩起來也不盡興,我們先回去吧!”
盛行舟沒說話,陸言辭默默地上樓去收拾行李了!
盛如華找來的這個男人看來背景很強,竟然能讓程英道那種鐵公改變心意,那肯定是有足夠的利益讓他滿意了。
盛行舟不能掉以輕心。
他有些愧疚:“每次陪你玩總是半途而廢。”
安晴笑著搖頭,“什麼時候不可以玩?你別這麼說,我們也回去收拾東西。”
“好!”
——
把安晴送回盛園,盛行舟就被景四走了。
而安晴剛打算陪著老爺子下下棋,手機亮了起來。
是個陌生的號碼,安晴不經意地就按了接聽。
對方傳來了低沉的男聲:“是安晴嗎?”
安晴聽著聲音有些悉,但一時間想不起是誰。
“是的,請問你是?”
“安晴,你好,我是周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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