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私下約見!」面對目短淺,外加冥頑不靈一意孤行的母親,姚越川簡直扶額無語。
「且不說咱們這麼做,丟不丟人有沒有廉恥,便是事又能如何,你們以為霍家是那種隨隨便便一威脅,就能妥協的人嗎?你們別忘了,他們是馬背上打下來的王爵打下來的天下,他們會因為世人的幾句指責就妥協?「
「依照霍南毓的子,到時候別說吃下這個悶虧將容兒娶過府,只怕都要帶兵上咱們府上問罪了!你們還做著奪人所嫁王府的夢,殊不知到時候咱們才真正丟臉丟到骨子裏,為了整個大楚的笑話!」
「真是糊塗到家了,這麼大的事也不知道找我商量,你們以為單憑你們那點小伎倆,就能事?」
趙氏一怔:「不,不會是這種結果吧,這不是還有你爺爺嗎?你爺爺他……」
「爺爺他一向注重子德行修養,若知道容兒做出這種事,你以為他會願意豁出臉面來全容兒嗎?」
姚越川煩躁道:「你們打量著生米煮飯,他就會為了容兒給定遠王府施是不是,這真真是打錯了主意!」
趙氏道:「難道不是這樣,這事事關咱們姚家的名聲……」
「您也知道事關姚家的名聲,那你們就更不該這麼做了!在爺爺眼裏你們這種行為是什麼?是寡義廉恥,是不配做姚家子孫!只怕到時候打發了容兒到尼姑庵里做個姑子都是輕的,要是著容兒用這條命為姚家維護聲譽,到時候看你們怎麼辦!」
要,要姚容的命嗎?
趙氏被這話嚇退了兩步,臉頓時煞白,連神遊離中的姚容,聞言也蒼白著臉,轉過頭來看向姚越川。
不得不說,還是姚越川更懂得姚太師的心思。
太師府上的人這麼多,是姚太師的兒子就有十幾個,別說兒子以下群的姬妾所生的孫子孫了,姚越川能夠穎而出,不過是仗個長子嫡孫的便利而已,有這麼多的孫在,顯然姚太師並不會特別在意一個孫的命。
他是個把自己的名聲看得比什麼都重要的人,如果姚容真的做了什麼讓姚家丟臉的事,他的確有可能犧牲孫的命來保全太師府的名聲。
如今北境戰事激烈,定遠王府正是被皇上看重之時,一旦霍南毓不願意娶姚容,姚太師絕不會捨得得罪定遠王府,如此一來,只怕他不止不會為姚容爭取,還會以此為恥辱的將姚容足。
到時候可想而知,等待姚容的,只怕真的只有自盡這一條路。
姚容只是他們大房的掌上明珠而已,並不是別人眼裏多重要的人。
反應過來的母兩,這才后怕的對視了一眼,還好今日有驚無險,並沒有釀大錯,不然真的是用命在賭前程了,雖然有可能功,但萬一失敗,後果不堪設想。
姚越川猶不解氣,沉著臉來回踱步:「如果妹妹實在喜歡霍世子,我怎會真的坐視不理?到時候我一定會想辦法讓霍世子娶的,但絕不是用這種下作的法子,自甘墮落,淪為笑柄,你們可知,我們姚家的百年聲譽差點就被你們毀了!」
「就沒見過你們這樣厚無恥的人,若非你是我妹妹,我一定不會管你,為了個男人,你什麼都豁得出去是嗎?家人,名譽,前程,甚至命都可以不要了是不是?」
「我快被你們給氣死了,你們用下作法子陷害霍南毓就算了,被人識破還敢買兇對謝雲禧和齊殊言下手,你們腦子被驢踢了不,這兩人是能隨便的嗎?」
面對姚越川劈頭蓋臉的責罵,姚容當即拉下臉來:「哥哥這話就不對了,就算我設計南毓哥哥的行為有失正道,可我被人報復也是事實,沒見妹妹我都什麼樣子了嗎?你還幫著外人說話,這都是誰害的!」
一想到自己竟然被關了一夜,姚容就惱火,長這麼大從沒過這種委屈,謝雲禧那個妖,是怎麼做到讓這些人反過來對付自己的,難道是自己給的銀子沒有給的多?
姚越川看姚容這幅愚蠢的樣子就明白在想什麼,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若非你自己蠢,非要去為難人家,人家能反撲嗎?我都調查明白了,綁架你的命令是霍南毓下的,只是為了回敬你對齊殊言和謝雲禧的所作所為。」
什,什麼?霍南毓下的命令?
姚容不敢置信:「不可能,南毓哥哥怎麼會對我這麼絕,這事絕不可能!」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實就是這樣,容不得你不信。」
同為男子,姚越川怎麼會不懂霍南毓被姚容如此戲耍之後的惱火,之前他尚且顧忌自己的面子會給姚容一個好臉,如今鬧到這樣,他們已是分全無。
既然分全無,姚容買兇殺人,霍南毓為什麼不能反撲?他只是讓姚容姿式惡果而已,甚至都沒有開口報復,他們就應該知足了。
姚越川嘆了聲,可惜了他好不容易跟定遠王府經營的關係,被姚容這麼一攪和,算是徹底廢了。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姚容做出這種事,都不知道謝雲禧會怎麼想他呢,即便已為人妻,他還是在意的看法。
姚越川沉聲道:「這事就到此為止,你們就在房裏消停幾日吧,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走出房門!」
姚容有些震驚:「哥哥,你的意思,要足我們?」
「不然呢,還讓你們出去丟人現眼嗎?」
姚越川一甩袖:「做出這樣的蠢事,你們丟得起這個人我可丟不起,現在外頭的人都知道了姚家小姐被匪徒關在柴房一夜,未免這個節骨眼上再傳出什麼對姚家不利的消息,你們必須給我安分點!」
「可是……」將姚容關在房裏不能出去,豈不是比讓死還難。
見還敢有意見,姚越川鋒利的眼神立刻了過來:「病了就好好待在房裏養著,母親這段時間也別出去了,外頭不安全得很,誰知道那些匪徒還不不會捲土重來,安全起見你們好好待著吧,下次可就沒那麼好運,還在柴房能找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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