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回頭,怪異一笑,道:「一無所知的遊戲,如何夠刺激呢?我就是要讓你知道全部真相,然後眼睜睜看著顧縉折磨,死,慢慢折磨自己,想必這個過程一定很有趣。」
「老三我就帶回去了,想必他這個太子了這麼久,也膩了,是時候讓他清醒清醒誰才是真正的皇位繼承人,相信他一定會非常喜歡我給他安排的結局吧,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個風水寶地讓他好好看著的。。」
「還有你的那些暗衛,我都替你解決完了,既然你不想使用他們,我看他們也就沒有留著的必要,順手的事,就不勞煩你言謝了。」
什麼,連暗衛們全被二皇子抓住了?
「那我的兩個丫鬟呢,你把們怎麼了!」
謝雲禧忍不住嘶吼,要是白芍和阿昭都被二皇子控制,那就大不好了,即便們被抓,也不能直接殺了吧。
二皇子知道關心什麼,冷笑:「放心,們暫時還死不了,不過清白就不一定保得住了,你也看到了,這山上可都是如狼似虎的男子,兩個滴滴的姑娘家在這虎狼堆里,我也不能保證不會出什麼事,是吧?」
「瘋子,你這個瘋子!」謝雲禧破口大罵,二皇子卻直接轉就走,再也沒人理會。
也不知阿昭和白芍被抓到哪兒去了,二皇子走後,謝雲禧就被他的手下帶到一個黑暗的屋子裏,沒一個人影,沒有一點線,也沒有任何食和水,暗無天日間連白天黑夜都分不清,就像置黑夜之下一樣。
更可怕的,是這會兒謝雲禧心裏的恐懼。
方才二皇子那麼瘋狂,讓既擔憂顧縉的境,又害怕二皇子發起瘋來真的迫害了太子,更擔憂他真的對付。
雖然阿昭在臨去前暗示了不必擔憂,的安全還在能保障的範圍,但還懷著孩子,不敢去冒那個險。
好在堅信阿昭會想法子救的,擔憂了半日的謝雲禧實在沒有力再喊了,乾脆閉眼沉下心來修養神。
卻說顧縉和齊景宵回京路上。
從清水鎮出發之後,顧縉和齊景宵就抓時間往上京趕,路上顧縉卻越想越不對,行至京郊的武山鎮,他突然問了齊景宵一個問題:「景宵,二皇子去皇陵的事,你可確認了出行的人是他嗎?」
二皇子近來安分得很,姚貴妃死後他就匿了形,這半年彷彿徹底從朝堂消失了似的,齊景宵並未將力放在他這兒,聞言頓了頓,道:「我也不甚清楚,想來他是出發皇陵去了,錦衛收到的消息,是他已經在皇陵安頓。」
顧縉眼神一瞇:「這麼說,你也不能確定了?」
「怎麼突然提起他了……」齊景宵話說一半,突然反應過來,面一變:「你懷疑,他還在上京?」
顧縉點點頭:「你說的那幾位野撕咬的大臣,明面上他們沒什麼聯繫,但實際上,他們都曾有段時間與二皇子十分親近,我懷疑,是有人在這上面做了手腳。」
如果真的是二皇子在上京搞鬼,那背後的目的可就不簡單了。
顧縉突然勒住了快馬的韁繩,面嚴肅道:「你先回城,想辦法弄一這種況的首過來,我在這兒等你!」
齊景宵不明所以,顧縉直接回城去調查此事,不比讓他弄首出城更便捷嗎?
顧縉道:「我懷疑他讓我們回京的目的不單純,我看還是謹慎些為好,上京並沒有什麼馴場之類的地方,可見這些人的死有問題。」
顧縉都這麼說了,齊景宵也不再堅持,策馬辦事去了。
「慢著。」顧縉在齊景宵臨去前,再代了一句:「你回城的時候,讓錦衛查查城是否有什麼地方不對,特別是宮裏,我總覺得,二皇子的手段可不止這一點點。」
齊景宵點頭,表示心裏有數,策馬離開。
趁著他離開的這段時間,顧縉乾脆在道上等著齊景宵回來。
如今已經明確了此事與二皇子有關,顧縉梳理了一下有關二皇子可能做出的反擊,很快就發現了諸多疑點。
這一想,他立刻擔憂起來,謝雲禧那邊或許已經出現意外了!
他趕來卿九:「你快給夫人邊的暗衛發個信號,我懷疑有人綁架了夫人,對了,聯繫一下阿昭的那些人,他們或許有夫人的消息。」
卿九嚴肅的點了點頭,就去執行。
都怪自己一時大意,竟忘了二皇子這麼個患在,離了他的謝雲禧,一定會被二皇子的人抓在手裏,如今顧縉只能祈禱二皇子為了威脅自己,會留下他妻兒的命,不然他豈非後悔無門?
事越來越複雜了,顧縉有預,此時的上京城一定存在一個恨大的謀等著他,一個足以讓他喪命的謀!
齊景宵行事利落,只用了一個時辰,就以送葬之名,給顧縉運來一位大人的棺樽。
他著急道:「果然不出懷瑾你所料,我這才離開短短幾日,上京的風向便有些不對,如今已經不是滿朝文武忌諱莫深的討論這詛咒一事了,便是街上的百姓,也是人人都在惶恐,說上京存了妖孽,才出現的詛咒傷人事件。」
顧縉恩了聲,一邊打開棺材查看首,一邊道:「還有什麼其他的不同尋常之沒有?」
齊景宵趕將錦衛臨時收到的消息說出來:「我們離開的這幾日,又有好幾位大臣以同樣的死狀喪命,如今整個朝堂人心惶惶,因為死的都是在職大臣,大家都怕下一個牽連的人是自己,不大臣紛紛告假,躲在家裏閉門不出。」
顧縉道:「你可有留意,他們之間的關聯了?」
齊景宵道:「你說的沒錯,他們都是曾經跟二皇子有過牽扯的人,除了這一點以外,錦衛還從關在大牢裏的顧非章口中得知,他們這些跟二皇子有過合作的人,都在進皇子府前,被著吃過一種表示衷心的葯,只是他們不知這葯的分是什麼。」
「葯?」
倒是聽說有些人為了控制手下不背叛,永遠為自己所用,的確會給手下吃一些唯有主子才有解藥的毒藥,難不二皇子也做過這種事?
如果他用皇子之尊威利,未必不能讓這些人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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