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之中眾說紛紜,許多人暗指是皇后所為,甚至於有很多跟貴妃關係不錯的妃嬪,聚集起來,要求徹查……
唯有當年只有五歲的五皇子凌鋮,不哭不鬧,甚至沒有半句怨言,只是安靜的跪在母親的棺木前,直到下葬。
因為貴妃去世,凌鋮年紀還小,貴妃母系一族也漸漸沒落,凌鋮看上去默默無聞,十二歲就自請去了封地。
晉安帝見他安分,還封了一個賢王的名號,只不過這麼多年,凌鋮一沒功勞,二沒民心,也就沒有人喚他一聲賢王!
「怪不得他說你聰明!」那子微微一愣,才神有些暗淡的說道。
猜對了?賢王說聰明?他們見過嗎?
如果不是他,又是誰?
一個想法,在狄子舒的腦海之中一閃而過,快的狄子舒都沒有來得及細想。
「你什麼?」
「茹兒!」
「為什麼換下了毒藥?」
「我自被送進皇宮院做探子,這些年只是負責傳遞消息,前些日子被選中,送到了蒼翠樓!」茹兒淡淡的說道。
「有人告訴我,狄姑娘聰慧,非到必要時刻,不可與你為敵!」提起那個人,茹兒的眼眸中有著濃濃的思念。
「他說,你就信了,也做了?」狄子舒問道,跟賢王有這麼好的,什麼時候的事,怎麼不知道?
「是!」
「一個自就被培養為探子的人,還沒用刑,就把一切都說了?」宮羽並不信。
「我說的都是真的,信不信由你!」茹兒說完就不再說話了!
只是上被蛇爬過的地方都在發,讓忍不住手去抓,也怕,自己有一天會慢慢潰爛,若是真的如此,他會不會為難過?
狄子舒思量了片刻之後,才開口說話,「我信你!」
「你信?」茹兒抬頭看著狄子舒。
「信!」狄子舒說話間,眸一閃,一個利落的躍,已經將地上匕首,向了牆頭,聽雨樓後院的護衛也都警戒起來。
「噗!」一道人影從牆頭掉了下來。
那人毫無形象的爬起來,拍了拍自己上的雜草,發現並沒有什麼效果之後,就乾脆放棄了。
狄子舒皺著眉頭,這傢伙穿著一月藍錦袍?
穿的這麼包的爬別人家牆頭,真的好嗎?
「嘖嘖嘖,好不留面啊!」那人嬉皮笑臉的說道!「都說越的人,越是狠心,這麼一看還真是!」
眼前的男子一點都沒有被人發現了的窘迫,就好像是在串門一樣,只是這張臉好像有點眼啊……
「你是誰?」狄子舒問道,這人看著輕挑,但是功夫倒是厲害,剛剛狄子舒是聽到了牆頭有聲音,才知道有人,若不是如此,還不知道牆頭有人。
他在那裏多久了?
「剛才還在討論我呢,我還以為人對我傾慕已久,才會如此,誰知道居然連我長的什麼模樣,都不知道。」那人說著還做出了一副傷心絕,痛不生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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