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飛跟著陸化進來,說是進來,其實就是按照陸化的腳步往裏面走,徐飛跟在後面,距離幾個人就是十多米的樣子。
可這三個人就像是沒有看到一樣,徐飛也覺得心驚,再走幾步,就迎面上了!
陸化不著急,腳下往左面走著,看著石頭,繞了過去。
徐飛可是聰明人,立即不再看這幾個人,知道這陣法的東西奧妙無窮,自己也注意觀察石頭,看陸化怎麼走。
這一看徐飛也看出來一些門道了,陸化是遇見大的石頭,就往左面走,遇見小的石頭,就往右面走兩步。
「徐總,你在看石頭?」
陸化也看到徐飛低頭了,並不驚慌,也覺得非常奇怪:「對面這麼近了,你不注意一下?」
「說話沒事兒?」
徐飛又是一驚:「我不好奇,大師帶著我進來,一定有把握,我想看一看奧妙何在,倒是沒看明白,只知道逢大的往左走,逢小的往右走,是嗎?」
「徐先生,你真是和一般人不同!」
陸化深深地看了徐飛一眼:「我從學出山,這麼多年了,也帶人進過大陣,還沒有一個人,能像您這麼鎮定,並不對這種現象奇怪,而是專註於腳下的陣法!」
陸化可不是說的,以往見過多人,都是驚訝的不得了,看到對手或者是裏面的人近在咫尺,都不敢看腳下路,而是看著人,吃驚不已!
「陸大師,我沒有什麼好驚訝的!」
徐飛倒是很認真地說道:「您既然帶著我進來,一定有辦法,您不會什麼武功,我看出來了,即便是有,也不過就是防的一兩手,您也不會依賴我的,我更相信您,現在對手對我是沒有威脅的,對嗎?」
「對,太對了!」
陸化心裏更高興了,看著徐飛說道:「雖然近在咫尺,但是他們看不到我們,一會兒咱們進來,就能和他們通話了,這是我早就佈置好的,也是上午大家幫忙佈置的!」
徐飛看陸化不再提陣法的事兒,也不好意思問,好像探究人家的奧一樣,但還是仔細地看著。
有時候距離這三個人都不到三米了,但是這三個人,還對兩個人視若無睹。
不僅僅徐飛奇怪,就連外面的人,也都看傻了。
尤其是陳泰來,研究數這麼多年,對於陣法是一點兒不懂,這也太奧妙了,簡直比自己的數,高明多倍啊?
陸化很快就在幾個人來回走的路邊站好,告訴徐飛也過來:「徐先生,現在可以問了,我先問一問這個佈陣之人,之後您來問。」
徐飛點頭,知道陸化是想弄清這個人的來路,畢竟陣法也是非常厲害,在陸化沒來之前,還沒人能破解呢!
陸化看著裏面的人,等他們再次轉過來,距離不足一丈的時候,忽然開口問道:「陣中何人?」
「我是······你是何人?」
裏面那個國的中年人大吃一驚,四周打量著問道:「這陣法是你佈下的?」
「你說對了!」
陸化接著說道:「我想困死你,不費力氣,只要我不出手,你就出不來,現在回答我,你是什麼人?」圖播天下
「我龐道龍!」
這中年人不敢不說了,連忙說道:「以往在西省黑風觀的,後來就還俗了!」
陸化的臉上頓時出一怒意,看著徐飛說道:「徐先生,您現在問吧,我不用再問了,一會兒咱們商量一下!」
徐飛點了點頭,看著陸化問道:「娛樂城和平區大酒店的陣法,都是你佈下的吧?」
「是!是我佈下的!」
龐道龍害怕了,連忙說道:「可我也是被人給的,不得不幫忙,這不是我的本意,高人快放我出去,以後我會報答你們的,錢不是問題,你們要多,我都有!」
「放不放的一會兒再說!」
徐飛不知道他的來歷,接著問道:「是誰找你來的?或者說,是誰給你錢,請你來的?」
「我是······是被曲董請來的!」
龐道龍連忙說道:「對了,曲水寬曲董,您一定認識吧?神都巨峰集團的董事長,就是曲董讓我來的,我見了幾個國外的人,他們就帶著我來了,我知道那兩座陣法,可能會對您造一定的影響,但是我也被無奈,您看在曲董的面子上,放我一馬!」
徐飛不再問他了,已經非常明白了。
自己以往猜測的就不錯,曲水寬看金旺業也轉頭了,不再和自己作對,他勢單力孤,現在想騙人,不是那麼簡單的,很多人知道他。
他還是選擇和瓦迪斯合作。
瓦迪斯這個人,不是不了解他,但是瓦迪斯現在最大的敵人,不是他,而是自己。
他和瓦迪斯,不過就是相互利用,在神都給自己找事兒。
瓦迪斯想弄倒自己,在國外隨便的斂財,發展壯大,最終也是一定要把德尼羅吞噬掉的。
曲水寬想利用瓦迪斯的錢,把自己扳倒,還不用他費力,就是出一些壞主意,這次那個會數的,是瓦迪斯在國外找來的,這不用說了。
眼前這個龐道龍,就是曲水寬在國弄來的。
「陸大師,我沒有什麼好問的了!」
徐飛這才說道:「曲水寬這個人,大家都知道的,非常險,他一直在和我作對,無所不用其極,這次是和國外的一個大對頭聯合起來,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對付我的。」
「這個人我了解他!」
陸化冷冷地說道:「前些年,他們就不幹好事兒,還搶劫過金融機構,可以說害人無數,一些人對付不了他們,我們也去過,收拾了他們很多人,這個人就是網之魚,徐先生,這次的事,發生在你們這裏,你想怎麼理?」
「陸大師,您看著辦,我對這種人,也是深惡痛絕的!」
徐飛很認真地說道:「道行越是高深的人,越應該有道,幹這種事,確實是道行越高,坑人越狠的!」
「高論!」
陸化不是奉承徐飛:「我也是這麼想的,今天我就沒想放了他,至於說這兩個外國人······您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