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冷冷地瞥了眼莫文軒,彷彿看出他心裏的想法似的,冷笑一聲:「你真以為我沒證據嗎?」
皇后說著不再理會莫文軒,看著皇上直接跪下:「陛下,李氏供認是莫文軒指使給宇兒下藥,臣妾聽得一清二楚,臣妾這就召李氏當堂對質!」
「好!皇后能如此秉公辦事,朕甚欣!」知道莫文軒指使李氏給莫星宇下毒,大楚帝對這個兒子也是失至極,僅存的好也沒有了。
「將罪婦李氏押上來!」大楚帝怒喝一聲。
殿外的侍衛應聲領命下去。
聞言,夏墨也跟了出去,直接吩咐凌雲帶著侍衛去將李氏押上來。
其實李氏被安置在萬霞宮的一個柴房裏,有兩個侍衛看著,倒不怕逃跑,而是怕有人得到了消息,會斬草除。
而大牢裏的李氏則是個與李氏材相仿的死囚,這會兒早就被莫文軒派出去的人給暗殺了。
凌雲帶著侍衛來的時候,李氏就知道自己報仇的機會來了。
罪該萬死,但是莫文軒更是罪責難逃,只希皇上和皇后能放過的家人,必須將莫文軒供出來,不然的家人也要同一起共赴黃泉。
當皇宮侍衛將假的李氏與兩個殺手的拖上來的時候,莫文軒暗暗鬆了一口氣,呵呵!李氏已死,死無對證,誰拿他也沒有辦法,況且父皇和母后還不至於真的殺了他。
「回皇上,皇后,卑職趕到地牢的時候,這李氏已經被暗殺亡。」侍衛戰戰兢兢,臉愧地道。
「什麼!廢!一群廢,在地牢裏怎麼可能被暗殺呢!」大楚帝義憤填膺,這簡直是猛扇他的臉啊,地牢裏竟然如菜市場一般,隨意出?
「卑職該死!卑職已經將地牢的牢頭帶了來!」侍衛低著頭,一臉惶恐地道。
莫文軒極力掩飾自己的得意之,一群蠢貨還想置他於死地,呵呵!做夢去吧!
皇后瞥了一眼莫文軒,見他毫沒有悔過之意,心拔涼拔涼的,不由地暗暗讚賞夏墨,若不是夏墨提議找個死囚代替李氏,這會兒恐怕真的死無對證,令干著急也沒辦法了。
「皇上,皇後娘娘,李氏帶到!」話音剛落,只見兩個侍衛押著李氏踱步進來。
眾人頓時傻了眼,不由地看看地上的死,又看看活著的李氏,兩人著打扮一模一樣,材更是出奇的像,只是那死去的李氏披頭散髮,臉上帶傷,看不清容貌,而且這后帶上來的,確實是李氏本人。
看到李氏還活著,莫文軒頓時嚇得形一晃,跌坐在地上。
「這……這怎麼可能?李氏為何沒死?」莫文軒一臉的問號。
此時的大楚帝與皇后瞧見莫文軒那一臉驚駭的模樣,心裏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這是看李氏還在,自己大勢已去,頓時癱在地。
李氏瞧見和有七八分相似的,頓時一臉憤恨地瞪向莫文軒,「大殿下,你以全家人命要挾我,讓我替你除掉四殿下,老奴昧著良心為你做事多年,你竟然這般惡毒,今日老奴即使死,也要將你的所作所為公佈於眾!」
「你,你胡說!分明是你心不正,為人歹毒,與我何干?」莫文軒橫眉怒目地瞪向李氏,恨不得立即掐死。
李氏冷冷一笑,踱步來到皇上和皇後面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老奴大殿下指使,長期對四殿下下毒,導致原本異常聰慧的四殿下癡癡傻傻,每況愈下,那癡顛散是大殿下託人從西域帶回來的,老奴可沒有那通天本事。」
「那你為何不早些告訴本宮!卻讓宇兒無端遭這等磨難!你們罪該萬死!」皇后怒喝一聲,頓時淚流滿面。
「老奴當時即使說了,皇後娘娘也未必會信!而且老奴一家十來口人的命還在大殿下手中握著,老奴實在是沒有勇氣去賭。」李氏鼻涕一把淚一把地哭訴。
皇後形一,李氏說的不無道理,當時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自己的大兒子會對小兒子下此毒手的,只會認為李氏挑撥他們母子關係。
「父皇,母后,別聽胡說!」莫文軒立刻怒吼一聲。李氏冷冷地看著莫文軒,毫不畏懼:「謀害皇子罪該萬死,老奴死不足惜,但是卻不想連累家人,你現在威脅不到我了!」
「一派胡言,什麼威脅你家人,我本就沒有做。」莫文軒說的是理直氣壯,毫不心虛。
「這裏是大殿下給我的藥包,這一次命我在吃食下足了量,讓四殿下一命嗚呼,免得看著礙眼!」說著,李氏便將那藥包掏了出來,遞給了侍衛。
那侍衛將藥包拿給高太醫,高太醫放在鼻端聞了聞,濃眉擰,緩緩點頭,「這確實是癡顛散,不過裏面還加了砒霜,服多了可當場斃命!」
「老奴這上還有大殿下責罰留下的痕跡,老奴也是不得已,不然死也不敢做這等大逆不道的事啊!」李氏跪地哭訴,將莫文軒的罪行都抖了出來。
「莫文軒,你還有何話說!」大楚帝怒喝一聲,一雙厲眸瞪向莫文軒。
「父皇,母后,兒臣只是一時嫉妒,父皇和母后對四弟比對我好不只一點點,而且四弟與其他兄弟走得比我這個親哥哥還近,我心生怨恨,才會犯下此等過錯!請父皇和母后饒了兒臣這一次吧!」莫文軒自知無法再狡辯了,只能低頭認罪。
「饒了你?你心思這般歹毒,饒了你如何對得起宇兒這些年來的罪!」大楚帝半瞇著鷙的眸,冷冷地看著這個曾經讚賞有加的大兒子。
「來人啊,將莫文軒幽在養蜂夾道,沒有朕的允許不得探視,直到徹底悔過為止!」大楚帝沉片刻,決定道。
皇后暗自鬆了口氣,手心手背都是,他再不好也是的兒子啊,這點懲罰不為過,只要他能認識到錯誤,自然而然會為他求,讓皇上將他放出來。
夏墨心中不由地慨,這皇上看似對莫文軒不喜,但是心裏對這個兒子還是有幾分真的,不然也不會這麼敷衍的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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