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你!你到底有何居心?明明知道他丹參過敏,竟用丹參泡酒給他送去,你簡直罪該萬死!」陳老爺氣得怒火中燒,指著郭氏破口大罵。
郭氏心虛只能佯裝委屈的落淚,為自己辯解道:「我以為這麼久了,他對丹參已經不過敏了,妾愚昧,但是絕對沒想到要害大公子啊!」
郭氏撲通!跪倒在地,瞬間哭得梨花帶雨,只可惜妝容本就濃,這一哭,得像唱戲的大花臉一般,惹得圍觀的人一陣竊笑,一個個肩頭聳,憋得甚是辛苦。
「哼!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敢狡辯!你使手段奪我夫君,我能忍,我不計前嫌一直替你教育兒,你卻不知恩,又來害我孩兒,陳府再也容不下你!」一直未開口的大夫人,面沉似水,眸清冷地道。
眾人也紛紛將鄙夷的目投向郭氏,剛剛大夫人的話無疑喚起了人們的記憶,陳琳琳是郭氏的兒,是過繼到大夫人膝下的,怪不得這骨子裏與郭氏一般的邪惡。
此時的陳琳琳頓時傻了眼,才意識到那字條的威力,這是有人設下連環計來將們母的惡行公佈於眾啊?
陳琳琳本不想管郭氏,但是又怕輿論罵不顧自己的姨娘,忘了本之類的,只有著頭皮,跪倒在地,苦苦為郭氏求,「父親,母親,還請你們明察,姨娘定是無心之舉,是不會陷害兄長的!」
「是嗎?姨娘是無心之舉,那上次在大殿下的別院你特意帶丹參酒過去暗算我,那也是無心之舉了?」陳子睿勾邪佞一笑,毋庸置疑地道。
聞言,眾人皆是心下一驚,這陳琳琳母也太惡劣了,竟然一樣惡毒,不止一次害人,卻裝得甚是無辜的樣子,真是令人不齒。
「我,我真的不知道哥哥對那酒過敏,不然就不會帶去了。」陳琳琳仍腆著臉為自己狡辯。
眾人對的話,嗤之以鼻,也不知道是自己裝傻,還是認為別人都傻,這麼簡直就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事,還狡辯什麼?
「哼!既然你知道寫下那字條,定然是全然知的,你這般惡毒,不配做陳家的嫡,從今日起你打回庶的份,重打二十大板,郭氏重打二十大板,趕出陳府!不許再踏陳府半步!」
陳老爺瞇著厲眸,臉上風起雲湧,恨不得將這對母都都趕出去,但是畢竟陳琳琳是他的骨,他有些於心不忍。
「不要啊!老爺不要啊!妾知錯了,妾再也不敢了!這事與大小姐沒有半點干係啊!都是我一人所為!」郭氏頓時嚎啕大哭,自作聰明地將罪責都攬了過去。
殊不知,越是這般袒護陳琳琳,陳老爺與陳夫人越是討厭陳琳琳,覺得陳琳琳私下裏與串通一氣,不做正事。
「老夫沒將趕出陳府已經算是仁慈義盡,再給一次機會,若是惡不改,陳府定然不會再容!」陳老爺子一臉的憤憤然,本沒有緩和的餘地。
「爹,娘,你們饒了郭姨娘吧,或許真的不知呢?」陳子睿裝模作樣地為郭氏求。
「睿兒啊,傻孩子,是娘的陪嫁丫鬟,一直侍候你來著,又豈會不知請,分明就是居心叵測,此人心不正,留不得!」陳夫人唉聲嘆氣地道。
眾人不由地為這對母子的善良到惋惜,他們倒是良善得很,只可惜遇到了良心狗肺之輩,不但不懂恩,還恩將仇報。
「來人,拉下去家法侍候!」陳老爺厲聲命令道。
家丁應和一聲,趕過來將郭氏母押了下去,片刻便從前院傳來了子的哀嚎聲和棒的敲打聲。
眾人無不到大快人心,並沒有一人站出來為們求,都覺得們母是罪有應得。
陳夫人一臉激地看向夏墨,親昵地抓著的手,笑得一臉溫,「謝謝你三小姐,你簡直是我們陳府的救星啊!我們陳府本就人丁稀薄,若是睿兒出了什麼意外,我也不敢獨活。」
夏墨順勢將三指搭在陳夫人的脈搏之上,片刻莞爾道:「夫人不必客氣,夫人正值壯年,若是心調理,陳府自然會廣開枝散葉的。」
「哎!之前也請了不郎中,都說我再難有子嗣了。」陳夫人被到了痛楚,唉聲嘆氣地。
「那是因為夫人本就宮寒,生大公子時,你又吸過多的麝香,以至於您後來一直未能懷上。」夏墨仔細端詳了陳夫人一陣,這才一臉正地道。
剛剛給陳夫人診脈時,陳夫人手冰涼,臉有些微黃,神狀態不佳,多半是宮寒,而且離近不難聞出,陳夫人上有麝香的味道,所以夏墨大膽推測,這與那個郭姨娘不了干係。
聞言,陳夫人大驚失,種種往事不由地再次浮現在腦海中,仔細斟酌,夏墨說的確實不錯。
「三小姐真的是神了,我的狀況被你說中了,若是早些遇到三小姐該有多好啊!」陳夫人拉著夏墨的小手捨不得分開。
「人家三小姐才十幾歲,再早些還是個孩子,遇到了還能幫你診病不!」陳老爺笑著打趣道。
「我收三小姐為義不行嗎?只要三小姐願意,我立即就收為義。」陳夫人一臉地看著夏墨。
一旁的夏老夫人趕催促道:「墨,還不快點給你義母磕頭!」
夏墨這才回過神來,規規矩矩地跪倒在地,給陳老爺與陳夫人磕頭施禮道:「墨給義父義母磕頭了!」
陳老爺和陳夫人樂得合不攏,他們一直想要個乖巧聽話的兒,眼前的夏墨自然是不二人選。
陳子睿卻是一臉的哀傷,母親可是夠著急的了,非得做義嗎?萬一做兒媳不是更好嗎?
「快點見過你妹妹!」陳夫人趕拍了一下陳子睿,斥道。
陳子睿一臉訕訕地,「不應該妹妹見過兄長嗎?到我這怎麼了兄長給妹妹見禮了。」
夏墨撲哧!一笑,趕微微施禮,「墨見過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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